“你滚!”
周晓白在心上人腰间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这次一点没留手,因为她知道,下次再掐至少要三年后了,红着眼圈,
“照顾好自己,要时时刻刻想我。”
“好,我上车了!”
拿起地上背包转身上了火车,过一会,车头轰鸣,浓烟滚滚,列车缓缓启动,钟跃民对着车窗外月台上的晓白、他马叔、李哥(李旦)、还有郑桐、建国等人,挥手道别,列车渐渐远去,爱人、亲人、朋友们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视野当中,
人生的下一站,部队生活到来了。
他这次所去的部队就是c军,王牌部队,跟张海洋,还有去年入伍的小宁伟是一个部队,要是历史轨迹没错,很快会与两人见面,新兵入伍训练了三个月,每天基本就是各种训练,
队列训练,像立正稍息、行进间转体、齐步\/正步\/跑步等基础动作,还有精准到毫米的内务整理(如叠被子、物品摆放)培养细致性和纪律性,
还有体能训练,3公里\/5公里跑、俯卧撑、单杠(引体向上)、仰卧起坐等,武装越野跑、半夜紧急集合,来个10公里的负重跑,对于大多数刚入伍新兵来说,有不小的挑战,好多新兵半夜躲被窝里哭鼻子,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些项目只能是热身运动了,自从跟了师父练武之后,每天清晨都要进空间打桩、举石锁,体魄强健、耐力惊人,老兵看了都连连诧异,
眼下来部队,都有个所谓的传统,新兵要被老兵欺负,有时新兵在跑操,俯卧撑、或者格斗什么,一些个老兵在边上冷嘲热讽,指指点点,不奚落讥讽几句,浑身不得劲,
“哎呦喂,这拳打得软绵绵的,没吃饭怎么着?跟个娘们,我看女人都比你们有劲!”
“昨晚拉稀脱力了怎么着?”
“哈哈哈……”
新兵一言不发,怒归怒,但不敢跟老兵动手,这些老兵确实有几把刷子,体能、耐力、格斗术比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强多了。
钟跃民可没惯着,上前去,把半指的格斗手套戴上,对几个老兵道:
“你们几个别跟农村的老娘们一样在这叽叽歪歪,有能耐上来比试比试。”
一个老兵揶揄道:
“呵,你个新兵蛋子挺狂啊,比试可以,一会输了可别哭鼻子,找指导员告状去,那我还真不敢。”
“哈哈哈……”
“这话还是留给你吧,男人点,不敢就算了,耍嘴皮子算什么能耐,来,小爷让你一只手。”
“你是真狂啊,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老兵手套一戴,两人对峙,新兵蛋子,老兵,很快站成两个阵营,给己方战友打气助威,泾渭分明。
“跃民,收拾他,让这些老兵瞧不起咱!”
两个来月相处下来,多少了解钟跃民的能耐,
“老方,可别留手啊,这些新兵蛋子太狂了,得教教他们怎么尊重人,上!”
老兵负手而立,跟个绝世高人一样,一点没把人放眼里,
“小子,别说我欺负你,让你先动手,来吧……”
钟跃民也没客气,一个箭步冲上去,拳头往人面门砸去了,老兵只觉眼前一道残影晃过,凌厉劲风扑面而来,待看清,对方已在他面前,右拳抵他鼻子上了,
钟跃民轻飘飘道:
“老兵同志,昨晚没休息好怎么着?反应这么迟钝,我这一拳要下去,你可有得受了。
“你……”
老兵心一惊,连退三步,跟人保持距离,这小子看来真有把刷子,刚怎么出手的?他特么都没看清楚,
“小子,有点能耐,吃我一拳!”
钟跃民直接硬接,右拳对右拳,“嘭”,他没事,老兵又倒退数步,脚下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右手虽然戴了拳套,但还是钻心的疼,像特么骨折了一样,感觉刚一拳打到了铁板,他甚至都怀疑这新兵蛋子拳套里是不是藏钢板了,
“老同志,还打嘛?”
老兵自知不是对手,但现在是骑虎难下,这么多人看着,地上爬起,咬牙,
“打!”
继续冲上去跟人对打,“嘭,嘭……”
老兵阵营这边看热闹的这时惊恐发现,这个新兵蛋子全程竟然就只用右手,那左手负身后,还真特么是让了一只手,
最恐怖的,就是这样,也稳稳压制老兵,看那气定神闲的,压根没出力啊。
“轰!”又一拳对轰,老兵再次瘫倒在地,满头大汗,右手哆嗦,喘气如牛,再站不起来,
钟跃民依旧那句话,呼吸平稳,
“还打嘛?”
身后两个老兵过来把人搀扶起来,老兵这边一个领头的,
“一个新兵,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承认你有点能耐,但做人别太狂了,我们比你早入伍几年,是不是得尊重下?”
“尊重也是相互的!”
钟跃民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们这些老兵张口闭口以老兵身份来施压我们,嘲讽讥笑那会,就没想过尊重人嘛?你们要不服气,那就一块上,咱手上见真章,别只会耍嘴皮子,打嘴仗。”
“你个新兵,实在太狂妄了,大家手套戴上一块上,我看你小子真有三头六臂不成。”
三四个老兵戴上手套,一块围攻上来。
钟跃民也没狂妄到单手对付,双手握拳抢攻上去,场地上顿时喊声四起,尘土飞扬,宛如战场一样,待尘土散去,众人才发现那三四个老兵都瘫坐地上,唯有钟跃民如松一样依旧挺直站立,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摘了手套,过去把几人拉起,
“都没事吧?”
一个老兵龇牙咧嘴,
“你叫钟跃民是吧?我们几个都服气了,你确实厉害,之前我们言语上确实刻薄了些,对不住了。“
待老兵离开,新兵都围拥上来,将钟跃民高高抛起,欢呼叫唤,
“跃民,你太牛逼了。”
远处,一、二、三连队的连长都是驻足观望,一连连长道:
“你们俩都别跟我争,这叫钟跃民的新兵,劳资要定了,谁跟我抢我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