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的情况不能再拖,要是他路上有什么情况,你懂医术还能看着,而且我一个人更好脱身。”萧秋水摇头说道。
见萧秋水态度坚决,其他人只好妥协,主要是唐柔的身体,真的不能再耗下去。
邓玉函艰难的开口:“那老大,你保重啊,我跟超然把唐柔安置好,就来找你。”
“对,老大等我们。”
“好,你们也要注意安全。”萧秋水最后对着唐柔笑了笑,就转身往一个方向跑了。
唐方见此,也只好和其他人带唐柔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萧秋水故意把权力帮的人往一个方向引,一路上他都在想脱身的办法。
刚刚说有办法,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他还没想到什么办法,只能先逃。
*
“咳,咳咳咳~”萧秋水虚弱的咳个不停。
他从一间破草屋里醒来,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不止是全身疼,他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腿,只感觉一阵无力和疼痛。
当时自己在逃命的路上,还没来得及想到办法脱身,他就被剑王带着人追上。
双方打斗间,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敌剑王,加上本来就有伤。
剑王屈寒山直接废了他的武功和经脉,还砍断了他的手脚筋为了防止他逃跑。
要不是屈寒山还没拿到英雄令,估计自己已经没命。
自己知道了剑王是威震武林的大侠屈寒山的身份,落在他手里迟早也是一死。
后来,柳随风带着人到来,两方人都要带走萧秋水,没说几句就打了起来。
自己被人拖着走,不知怎么就到了悬崖边,还掉了下去。
如果他武功还在的话,掉下去也没事,但没了武功掉下山崖,就不太好说。
当时,萧秋水只在最后感觉到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之后发生的事也不清楚。
再次醒来,自己就在这间破草屋子里。
门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柳随风手持素扇迈步进来。
他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喝,才开口:“醒了?”
萧秋水看着他,心里有了猜测:“柳随风,是你故意让人把我推下山崖的吧。”
当时他就感觉不对劲,仔细回忆那会的情况,自己像是被人推下去的。
结合自己现在被柳随风带走,不难猜出他当时是故意的,而且早有准备。
柳随风扇着扇子,看他一眼:“你还是挺聪明的,我要不让人把你推下去,你现如今就到了剑王手里。”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你们权力帮的人,同样的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不罢休。”萧秋水嘲讽道。
“剑王废了你,我是救了你。”
“你救我也没安好心,而且我伤上加伤还不是你造成的,你们都是为了英雄令而已。”
“既然你知道,尽早说出天下英雄令到底在哪,可以少受点罪。”
说到这个,萧秋水就无语:“一路上我都说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在哪,你们怎么就追着我不放。”
“不见棺材不落泪。”柳随风没了耐心,准备给萧秋水下毒逼问。
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话。
“你们这是在玩囚禁play吗?我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文飘然刚进来,就见到榻上躺着穿着白色中衣,一副体弱无力,惹人怜的萧秋水。
他正满眼不忿的,看着桌边坐着那冷着脸仿佛不负责任的渣男柳随风,好似他干了什么强迫他的事。
要不是两人没挨在一起,她真的不想破坏这氛围,怎么也得等会再进来。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戏谑的语气从门外传来。
两人的视线看向门口,见身着一袭水蓝色古装长裙的文飘然,正信步走进来。
她走动间,发饰上的珠钗玉饰隐隐摇晃作响,脸上依旧戴着一块半脸面具,只露出勾着弧度的嘴唇和精致的下巴。
“你瞎说什么啊,柳随风他是想折磨我来逼问英雄令的下落,明明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
萧秋水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刚开始听见文飘然的声音,那简直是感觉如同天籁。
但很快,就被她说的话弄的满头黑线。
虽然,现在可以完全证实了文飘然跟自己来自同一处,但她的话听起来实在是太雷人。
文飘然一听,佯装满眼好奇,打量他们的眼神带着暧昧:“哦?如何折磨你?捆绑play吗?难道是拿鞭子抽你的那种折磨?”
“宁柒!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现在我们离开这要紧,求求了姑奶奶,快点吧。”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
“两位似乎,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柳随风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他刚刚听了一耳朵文飘然说的奇奇怪怪的话,虽然有些不太懂其中的深意。
但看萧秋水的反应,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这两人说话和行事都特立独行,所以才能臭味相投吧。
而且,他们居然当着他的面商量着离开,两个可恶的人。
闻言,文飘然想到上次看见柳随风委屈的样子:“柳副帮主,我其实也不太想对你动手,你也不想像上次一样吧。”
免得你回家见家长,又一副要哭的样子,感觉自己太欺负人家。
“你还敢提上次!!!”不提上次还好,一提起来,柳随风又想起来自己,被她故意挑断腰带的事。
“上次什么事啊?”萧秋水见柳随风突然变脸破防,感觉有点新奇。
觉得自己要离开,也不是那么急于一时,看看再说。
文飘然来这,说明他父母那边已经安置好,自己前几天给她写信,请求她帮忙安置父母。
她能来救自己,说明那边暂时已经没事,唐柔那边没再折腾,应该也会没事。
“没什么。”文飘然笑了笑。
见当事人已经黑了脸,她还是不打算说出来,也没想把人逼急。
但柳随风的心绪不平,加上他还没得到英雄令的下落,又如此前一样,关键时刻被她来坏事。
他连她如何找来的都不想再问,只觉此人是来克自己的。
文飘然摊手:我能说是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