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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物为引:百年文脉的守护者(一三三)

第1061章 沙下文书,玄山遗秘

戈壁的风裹着沙粒,打在脸上像细针扎似的疼。陈轩抬手抹了把额角,混着沙尘的汗水在皮肤划出几道灰痕,他眯眼望向眼前这座被风沙啃噬得只剩半壁轮廓的古城遗址——夯土墙断成犬牙交错的残段,墙根处积着厚厚的流沙,远处几座覆着赭色的土台,依稀能辨出是当年的屋舍基址。

“歇会儿吧陈哥,这鬼天气,再走下去嗓子都要冒烟了。”苏晴摘下挂在脖颈的相机,镜头上蒙了层薄沙,她掏出麂皮布小心擦拭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自踏入这片戈壁,他们已经跟着向导阿木走了整整三天,白天顶着近四十度的烈日,夜里裹着厚大衣还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若不是阿木经验老道,在沿途废弃烽燧里找到了半桶雨水,他们怕是早就要断了水源。

阿木蹲在不远处的断墙下,正用弯刀削着一根胡杨木枝,闻言抬头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地方叫‘黑沙城’,老一辈的牧人都说,城里埋着古人的宝贝,但也藏着风沙的诅咒,没人敢靠近。”他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皮肤晒得像戈壁里的岩石,说话带着浓郁的西北口音,“不过咱们前几天在烽燧看到的那个‘三目标记’,我爷爷说过,那是‘识宝人’的记号,跟着记号走,错不了。”

陈轩点点头,目光落在遗址中央那座相对完整的土台。自打在博物馆研究古籍残卷时,青铜三目佩与玄鉴镜产生共鸣,投射出这个指向西北的坐标,他心里就总揣着股莫名的悸动——那共鸣里不仅有方位的指引,更像是一种跨越千年的召唤。此刻站在黑沙城遗址里,胸口的青铜三目佩正隐隐发热,隔着粗布衣衫,也能感受到那股温和却坚定的暖意,顺着皮肤往四肢百骸里渗。

“阿木,你说这土台,会不会是当年的祠堂或者藏书的地方?”陈轩指着那座土台问道。土台约莫三米来高,顶部平坦,边缘堆着不少破碎的陶片,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干涩的土黄色。

阿木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沙:“不好说,不过这土台是整个遗址里最高的,要是古人想藏东西,大概率会选这种不容易被风沙埋掉的地方。”他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洛阳铲,“我先探探?看看下面有没有硬东西。”

苏晴立刻端起相机,调整焦距对准土台:“我来记录,要是真有发现,可得拍清楚了。”

陈轩没应声,缓步走到土台前,伸手抚上粗糙的夯土墙面。指尖触到的地方,土块簌簌往下掉,可就在掌心完全贴住墙面的瞬间,胸口的三目佩突然热得发烫,像是有团小火苗在里面烧着。他猛地睁开天眼,眼前的景象骤然变了——原本灰暗的夯土墙在视野里透出淡淡的青光,墙体内部,一道模糊的轮廓正随着三目佩的热度微微闪烁,像是在回应他的感知。

“就在这下面。”陈轩收回手,语气肯定,“不用探了,挖吧,小心点,别破坏里面的东西。”

阿木见他说得笃定,也不多问,拿起洛阳铲在土台侧面定了个点,小心翼翼地往下探。苏晴则围着土台来回走动,相机快门声在空旷的遗址里格外清晰,她时不时停下脚步,对着土台某个角落仔细拍摄,嘴里还念叨着:“这墙面上好像有刻痕,可惜风化太严重了,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图案。”

陈轩凑过去看了一眼,墙面确实有几道浅浅的凹痕,像是用利器刻出来的,但常年风吹日晒,早已磨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出几个歪歪扭扭的线条,既不像文字,也不像纹饰。他心里一动,从背包里拿出玄鉴镜,镜面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冷光,他将镜面贴在刻痕处,凝神催动体内的气息。

玄鉴镜的镜面渐渐泛起一层白雾,白雾散去后,镜中竟缓缓浮现出刻痕原本的模样——那是一个简化的“玄”字,旁边跟着三枚相互嵌套的圆环,正是玄山氏特有的标记。陈轩心里一震,看来这座黑沙城,果然和玄山氏有关。

“陈哥,有东西!”阿木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阿木手里的洛阳铲已经探到了土台内部,他慢慢将铲头拔出来,铲尖沾着些湿润的黄土,土块里还裹着一小片青灰色的织物碎片。

“小心点,别用蛮力。”陈轩快步走过去,蹲下身看着阿木挖开的洞口。洞口不大,只能容一只手臂伸进去,阿木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刷子和一把工兵铲,开始顺着洞口慢慢清理周围的沙土。苏晴也凑了过来,将相机镜头对准洞口,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这沉睡千年的秘密。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西斜,戈壁的风也小了些,空气中的温度开始下降。阿木额头上渗满了汗珠,汗水滴在沙土里,瞬间就被吸干。他挖得很小心,每挖一下,都要用刷子将浮土轻轻扫开,生怕碰坏了里面的东西。

“哐当”一声轻响,工兵铲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阿木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陈轩:“碰到硬家伙了,像是木头。”

陈轩点点头:“慢慢把周围的土清干净,看看是什么。”

阿木应了一声,更加谨慎地清理着。又过了十几分钟,一个圆形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那是一个用胡杨木做的陶罐,罐口用一块圆形的木板封着,木板外面裹着几层麻布,麻布虽然早已腐朽,但依旧能看出当年包裹时的仔细。

“是个陶罐!”苏晴兴奋地低呼一声,相机快门声再次响起,将这一幕牢牢记录下来。

陈轩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陶罐的表面。胡杨木经过千年的干燥,早已变得坚硬如铁,罐身没有任何纹饰,只有几道简单的打磨痕迹,朴素得不像是什么贵重的器物。但胸口的三目佩却热得更厉害了,像是在催促他快点打开陶罐。

“阿木,帮我把罐口的木板撬开,小心点,别弄坏了。”陈轩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阿木点点头,从腰间抽出弯刀,小心翼翼地插入木板与罐口的缝隙,轻轻一撬,木板就“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

随着木板被慢慢撬开,一股淡淡的霉味夹杂着尘土的气息从罐口飘了出来。陈轩屏住呼吸,用小刷子将罐口的碎木片和尘土清理干净,然后伸手进去,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罐子里铺着一层干燥的干草,干草下面,似乎裹着什么东西。他慢慢将干草拨开,几卷用麻布包裹着的东西赫然出现在眼前。那麻布虽然已经发黄发脆,但依旧完整地将里面的东西包裹着,没有丝毫破损。

“是文书!”陈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卷麻布包裹的东西从罐子里拿出来。包裹很轻,入手就能感觉到里面是卷起来的纸张。他将包裹放在膝盖上,轻轻解开外面的麻布——麻布一触即碎,碎成了几片落在沙土里。

麻布里面,是一卷用桑皮纸制作的文书。桑皮纸早已泛黄,边缘有些磨损,但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陈轩将文书轻轻展开,只见上面用毛笔写着工整的小篆,字体古朴苍劲,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

“这是……玄山氏的鉴宝心得?”陈轩看着文书上的内容,眼睛越睁越大。文书开篇第一句就是“玄山氏,以鉴为业,以守为任”,后面详细记录了玄山氏先祖鉴别各种文物的方法——从青铜器的锈色、玉器的质地,到书画的纸张、墨色,甚至连瓷器的釉面光泽、胎土成分都有详细的描述。

更让他震惊的是,文书里还提到了玄山氏的“天眼”传承——“天眼者,非目之力,乃心之悟也。以气感物,以心观史,方能见文物之真,辨岁月之痕。”这段话与他开启天眼的经历不谋而合,让他对自己的能力有了更深的理解。

“陈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苏晴凑过来,看着文书上的小篆,一脸好奇。她虽然不懂小篆,但看着陈轩激动的神情,也知道这文书肯定不一般。

陈轩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是玄山氏先祖留下的鉴宝心得,里面记录了玄山氏鉴别文物的方法,还有天眼传承的秘密!”他顿了顿,又道,“有了这些文书,我们不仅能更清楚地了解玄山氏的传承,还能学到更多鉴宝的技巧,以后面对那些造假集团,我们就更有把握了!”

阿木也凑了过来,虽然看不懂文书上的字,但听到陈轩的话,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太好了陈哥,这趟没白来!咱们找到宝贝了!”

陈轩小心翼翼地将文书重新卷好,用新的麻布包裹起来,放进自己的背包里。他抬头望向天边,夕阳正缓缓落下,将戈壁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远处的黑沙城遗址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又恢复了当年的模样,隐约能看到有人在城里走动,有人在灯下书写,那是玄山氏先祖留下的印记,也是他们守护文物的初心。

“我们该回去了。”陈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把这些文书带回去好好研究,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关于玄山氏的秘密。”

苏晴点点头,将相机收好,眼里满是兴奋:“回去之后,我要把今天的发现整理成资料,让更多人知道玄山氏的故事。”

阿木也收拾好工具,笑着说:“走,我知道一条近路,天黑之前能赶到下一个落脚点。”

三人转身离开土台,朝着遗址外走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落在布满沙尘的古城遗址里,像是在与千年前的玄山氏先祖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陈轩摸了摸胸口的青铜三目佩,三目佩的热度渐渐褪去,但他心里的那股信念却越发坚定——他不仅要继承玄山氏的鉴宝能力,更要继承玄山氏守护文物的责任,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要坚持走下去。

第1062章 风沙遇袭,暗踪浮现

刚走出黑沙城遗址没多远,戈壁的风突然变了脸。

起初只是卷着沙粒的微风,转瞬就成了呼啸的狂风,黄沙漫天扬起,像一堵浑浊的墙压过来,连夕阳的橘红都被吞得只剩朦胧的光晕。陈轩下意识将背包护在胸前——里面装着玄山氏的文书,是比什么都金贵的东西——他眯着眼看向身侧,苏晴正死死攥着相机背带,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连睁眼都费力。

“蹲下!别站着!”阿木的吼声被风声撕得七零八落,他一把拽住苏晴的胳膊,将她拉到一块半埋在沙里的巨石后,“这是‘黑沙暴’的前兆!戈壁里的鬼天气,说变就变!”

陈轩也跟着蹲了过来,巨石挡住了大半风沙,呼吸总算顺畅了些。他回头望了眼黑沙城的方向,遗址已经被黄沙裹成了模糊的影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刚才在土台挖陶罐时,他分明感觉到有两道视线在暗处盯着,当时以为是戈壁空旷产生的错觉,可此刻风里除了沙粒的粗糙感,竟隐约飘来一丝不属于戈壁的气味。

“阿木,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陈轩压低声音,指尖悄悄触到了口袋里的玄鉴镜。镜面冰凉,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定了定。

阿木正用围巾裹住口鼻,闻言动作一顿,侧耳听了听。风声里除了“呜呜”的呼啸,似乎还有别的动静——像是靴子踩在沙地上的“沙沙”声,很轻,却断断续续地朝着巨石这边靠近。他脸色沉了下来,伸手摸向腰间的弯刀:“是有人跟着咱们。”

苏晴心里一紧,下意识端起相机,却被陈轩按住了手:“别出声,先看看情况。”他缓缓探出头,借着风沙的掩护往四周打量。视线所及之处全是翻滚的黄沙,可在左侧大约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两道矮矮的影子正猫着腰移动,看身形不像是牧民,倒像是常年在野外活动的人。

“是盗墓的?”苏晴凑到陈轩耳边,声音发颤。她虽跟着陈轩经历过几次危险,可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里遇袭,还是第一次,手心早已冒出了冷汗。

“十有八九。”陈轩的目光落在那两道影子手里的东西上——像是洛阳铲和工兵铲,“他们应该是冲着咱们挖出来的文书来的,刚才在遗址里就跟着了,等着风沙天动手。”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突然从黄沙里蹿了出来,手里举着根粗木棍,朝着巨石这边砸过来。阿木反应极快,猛地起身,弯刀“唰”地出鞘,刀刃迎着风沙划出一道冷光,“当”的一声,木棍被劈成了两段。

“点子硬!一起上!”黑影低吼一声,另一道影子也跟着冲了上来,手里握着把短匕,直扑向护着背包的陈轩。

陈轩早有准备,侧身避开短匕的锋芒,同时抬脚踹向对方的膝盖。那人“哎哟”一声,膝盖一软跪在沙地上,陈轩顺势夺过他手里的短匕,反手抵住了他的喉咙。这一连串动作快得像阵风,等那人反应过来时,冰凉的刀刃已经贴在了皮肤上,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另一边,阿木正和那个持棍的黑影缠斗。阿木常年在戈壁里奔波,身手灵活得像只羚羊,弯刀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黑影根本近不了身,反而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后背“咚”地撞在了另一块石头上,没等站稳,阿木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沙渐渐小了些,漫天的黄沙慢慢落下,露出了两个盗墓贼的模样——都是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沾满尘土的迷彩服,脸上蒙着防尘口罩,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

“说,谁让你们来的?”陈轩捏着短匕的手微微用力,刀刃在那人喉咙上压出一道红痕。他能感觉到,这两个人只是小喽啰,背后肯定还有人指使,说不定能问出和“黑鸢”有关的线索。

那人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闪:“没、没人指使,我们就是来戈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到点古董……”

“放屁!”阿木冷哼一声,弯刀往前递了递,“这片戈壁除了牧人,平时连鸟都不来,你们怎么知道黑沙城有东西?还正好在我们挖完的时候出来?”

另一个盗墓贼被阿木的气势吓住,嘴唇哆嗦着说:“是、是一个戴黑帽子的人告诉我们的……他说黑沙城遗址里有玄山氏的宝贝,让我们过来盯着,等有人挖出来就抢……”

“戴黑帽子的人?”陈轩心里一动,追问,“他长什么样?怎么联系你们的?”

“不知道……”那人摇摇头,声音发颤,“我们只见过他一次,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还戴了墨镜,看不清脸。他把钱和地址给我们,让我们在遗址附近等着,说会有人来挖东西,只要把东西抢到手,还有重赏……”

苏晴在一旁听得真切,忍不住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自己是谁?或者提到什么代号?比如‘黑鸢’?”

两个盗墓贼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没、没听过这个名字……他只说自己是‘做买卖的’,让我们别多问,只管办事。”

陈轩皱起眉头,看来这两个人确实只是被雇佣的小角色,知道的不多。但那个“戴黑帽子的人”,十有八九是“黑鸢”的手下——能准确知道黑沙城有玄山氏的遗迹,还能精准蹲守他们挖文书的时机,显然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们把他给的钱藏在哪了?还有没有其他同伙?”阿木接着问,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钱在我们的帐篷里,就在前面的沙坡后面,没其他同伙了!就我们两个!”盗墓贼急忙说道,生怕晚一秒就被刀刃划伤,“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想赚点快钱,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陈轩和阿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能放”的意思。放了这两个人,等于放虎归山,他们肯定会立刻联系那个“戴黑帽子的人”,到时候不仅文书保不住,他们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先把他们绑起来,带到帐篷那边看看。”陈轩说道,从背包里翻出两根备用的绳索——那是阿木提前准备好的,用来捆扎物资,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阿木点点头,将手里的盗墓贼推到陈轩身边,自己则押着另一个,朝着盗墓贼说的沙坡走去。苏晴跟在后面,手里紧紧攥着相机,时不时回头望一眼,生怕再有人从风沙里冒出来。

走了大约十分钟,果然看到沙坡后面搭着一顶破旧的绿色帐篷。帐篷门口堆着几个空水瓶和方便面桶,旁边还放着一把铁锹和一个金属探测器。阿木上前掀开帐篷门帘,里面除了两张折叠床,就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一沓沓的现金。

“还真有钱。”阿木拿起一沓现金看了看,都是崭新的百元大钞,“这得有十几万吧?为了这点钱,就敢来戈壁抢东西,真是不要命了。”

陈轩没理会钱,目光落在帐篷角落的一个黑色塑料袋上。他走过去打开塑料袋,里面竟是几个小巧的定位器——和他之前在滨海市遇到的文物贩子用的定位器一模一样。他心里瞬间明白了,那个“戴黑帽子的人”就是通过这些定位器,掌握了他们的行踪。

“看来他们早就盯上我们了。”陈轩将定位器扔在地上,用脚踩碎,“从我们离开滨海市开始,就一直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

苏晴脸色发白:“那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还有其他后手?”

“别担心。”陈轩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坚定,“现在知道了他们的手段,就好办了。先把这两个人绑在帐篷里,等我们离开戈壁,再联系当地警方来处理。”

阿木应了一声,将两个盗墓贼推进帐篷,用绳索牢牢地绑在折叠床上,又拿走了他们身上的手机和匕首,确保他们跑不了。做完这一切,三人重新背上背包,朝着下一个落脚点走去。

风沙已经停了,天边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清冷的月光洒在戈壁上,给这片荒凉的土地镀上了一层银辉。陈轩抬头望着月亮,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那个“戴黑帽子的人”只是冰山一角,背后的“黑鸢”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鹰,正用锐利的眼睛盯着他们,而这场围绕着玄山氏遗秘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