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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对着萧宁远脆声声地喊了一句:“父……父皇……”

萧宁远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低声喊道:“宁宁,过来。”

玉姣在一年半前,生下了一个女儿,赐封号长宁公主。

与此同时,玉姣也将自己怀中的小女娃放下,那女娃虽不如玉姣亲生的宁宁漂亮,可也格外软糯,和一个糯米团子一样,很是可爱。

“爹爹!”糯米团子,跌跌撞撞地奔向了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开口了:“爹爹的乖桃儿!让爹爹抱抱。”

玉姣看着面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唇角也带起了几分笑容。

便是此时。

藏冬从外面进来禀告:“陛下,沈大人回来了。”

“谁?回来了?”徐昭问了一句。

此时萧宁远、玉姣、还有沈葭,都将目光落在了藏冬身上。

藏冬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是……沈寒时,沈大人回京了。”

萧宁远将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此时的玉姣,已经低头,为锦儿整理衣衫。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沈寒时也的确该回京了。

玉姣不敢表现的对沈寒时过于关心……这对于沈寒时,没什么好处。

可若说玉姣的心中,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吗?

也不是的。

少女之时,母亲便告知她,会嫁到沈家,做那清白书生的妻,曾经她也是有过情思的。

只不过,那点微末的情思,最终还是被命运拨弄。

纵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恩情在。

她自是希望沈寒时,能一切都好。

萧宁远便道:“设宴吧。”

沈寒时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不过两年时间,便让江淮府政务通明,一切向好。

洗尘宴,便设在宫中的朝华殿。

玉姣到朝华殿的时候,朝华殿已经有不少人了。

玉姣看向柳氏,柳氏的旁边坐着的那位,不是旁人,正是叶绍将军。

在玉姣的开接下,柳氏终于,勇敢了一次,重新选择了一次人生。

玉姣对着柳氏和叶绍微微一笑,就走向了主位。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众人扬声道。

玉姣坐下后,便看向旁边的秋蘅问道:“陛下不是说去更衣,怎么还没来?”

两年了,萧宁远该不会是想在这个时候,给沈寒时穿个小鞋,故意不来吧?

秋蘅正要说话。

外面就传来了通传的声音:“沈大人觐见!”

说话间,沈寒时就从殿外走了进来。

玉姣抬眸看去。

沈寒时依旧是那一身灰衣,但行走之间,比从前稳成不少。

他进殿后,抬头看了一眼,便先对玉姣行礼:“臣沈寒时,参加皇后娘娘。”

就在此时。

萧宁远从殿外走来。

他的一只手抱着宁宁,一只手牵着锦儿,从沈寒时身边走过的时候,萧宁远的脚步微微一顿。

沈寒时行礼:“参见陛下。”

萧宁远微笑道:“沈大人平身吧。”

萧宁远走到玉姣的跟前,将锦儿塞到玉姣的怀中,自己则是亲自抱着宁宁。

好好的接风宴,好似忽然间变成了帝后哄娃现场。

沈寒时坐在宴席上,抬头见玉姣,正细心地将鱼刺挑出,喂给锦儿,抬手饮茶。

饮茶的时候,他的视线和萧宁远对视在一起。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位帝王今日这般幼稚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宴席结束。

玉姣和萧宁远回到栖鸾殿后。

玉姣差人将孩子带下去。

接着,玉姣就看着那坐在那,沉默的萧宁远道:“陛下,两年了,您不会还吃醋吧?”

萧宁远瞥了玉姣一眼:“谁告诉你孤吃醋了?”

“哦,陛下没吃醋,特意换了这样一身衣服?”玉姣的目光从萧宁远的身上扫过。

萧宁远今日,没穿龙袍,而是穿了一件,青色长袍。

只因玉姣提过,喜欢男子身穿素衣。

“不只穿了青衣,还将锦儿和宁宁带到了宴席上。”玉姣继续道。

萧宁远嗤了一声:“我不过是想告诉沈大人,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

“他就算一直惦记着守着,也休想从孤的身边,将你夺走。”萧宁远继续道。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吃飞醋,有如此幼稚的举动。

玉姣见状,笑道:“好了,陛下,臣妾哪里也不去,谁也拐不走臣妾,您就别操心这些了。”

萧宁远将玉姣拉入怀中,微微用力。

仿若只有这样,他才不担心,自己会失去怀中的女子。

……

沈寒时回京述职后,萧宁远拟好让沈寒时入内阁的圣旨。

可沈寒时,却又自请去岭南。

玉姣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意外。

她在萧宁远的默许下,亲自见了沈寒时一次。

“沈先生,你一定要走吗?”玉姣看着沈寒时问道。

沈寒时微微颔首:“臣意已决。”

玉姣道:“岭南多寒瘴,先生这一去,定是十分艰辛,先生留在汴京不好吗?”

“可是因为陛下?陛下他也希望沈大人能留下。”玉姣继续道。

沈寒时微微摇头:“不是因为陛下,臣知道陛下是个好君主。”

“是这庙堂之上,不缺一个满腹经纶的人,但百姓之中,却缺一个为民做实事的父母官。”沈寒时继续道。

“请娘娘,允臣之请。”沈寒时沉声道。

玉姣看向沈寒时,心情十分复杂。

她知道,沈寒时这个人十分有原则,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不会更改。

她拦不住沈寒时。

最终,玉姣给沈寒时斟了一杯茶,亲自捧给了沈寒时。

“玉姣再祝,先生一路平顺。”玉姣继续道。

这已经是玉姣第二次,为沈寒时送别了。

沈寒时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便转身离开。

在这汴京城中,他的心便永远无法安宁下来,反倒是,离开汴京,和百姓在一起,忙碌起来,将他所学发挥到极致,才能让他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这一别,却不知道,何事能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