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晚,钱币掉落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整个城市都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金钱雨所笼罩。
无论是码头的工人,还是乞讨的流浪汉,都被从天而降的钱币砸到了脑袋,他们惊愕地望着这满地的财富,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连街头的流浪猫,也没有被这场金钱雨遗忘。它面前原本空空如也的碗里,不知何时竟多了几枚闪闪发光的金币,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当黎明的曙光即将破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卡莲却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她手中紧握着一个空荡荡的钱袋,里面的财富早就被她分发了出去。
卡莲来到一家花店门口,轻盈地跃上花店的阳台。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窗户,生怕惊醒了屋内熟睡的人。
透过窗户,她看到了花店老板的女儿——莎夏,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卡莲凝视着莎夏,眼中流露出一丝欣喜的情感。她轻声呢喃了几句,似乎在和莎夏说着什么悄悄话。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仅剩的钱财,轻轻地抛到了莎夏的枕头旁边。
做完这一切后,卡莲悄然离去,就像她来时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然而,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莎夏的右手手背上,竟然缓缓浮现出一道天生圣痕!
画面一转,故事的场景来到了欧洲的中世纪。自1470年开始,一场可怕的黑死病席卷了整个欧洲大陆。这场瘟疫来势汹汹,无数人在病痛中挣扎,生命在瞬间凋零。
在这场灾难中,有一群特殊的人——鸦嘴医生,他们身着奇装异服,头戴鸟嘴面具,穿梭于城市的各个角落,试图治疗那些被黑死病感染的病人。
鸦嘴医生们的治疗流程异常残酷。他们首先要在城市中寻找那些疑似感染黑死病的病人,然后对他们进行试药。然而,这些试药往往都是无效的,病人不仅没有得到治愈,反而在痛苦中逐渐死去,最终变成了死士。
而对于这些已经死士化的病人,鸦嘴医生们的处理方式更是简单粗暴——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用长矛将病人一矛捅死,以防止瘟疫的进一步传播。
然后,虚拟世界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场景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只见奥托独自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十指交叉,紧紧地撑住鼻梁。
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哀伤,他害怕自己这个因为无法制造药物,导致被卡莲抛弃。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浅棕色头发、碧绿瞳孔的女人。
她的身体极度消瘦,仿佛被黑死病吞噬了所有的生命力。她的皮肤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在这病恹恹的外表下,埃莉诺的眼眸中却燃烧着对生的强烈渴望。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奥托身上,尽管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但她还是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伸向奥托,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求求你,救救我吧……”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奥托的耳畔炸响。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试药的耗材。
紧接着,奥托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最新研发的药剂,那是他花费无数心血研制出来的救命稻草。
奥托迅速走到病床前,将药剂注入埃莉诺的体内。
随着药剂的注入,奇迹发生了——埃莉诺原本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得红润起来,仿佛生命的活力在她体内重新被点燃。
她那仿若硅胶的角质层也开始缓缓褪去,露出底下原本健康的肌肤。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埃莉诺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激动的情绪所淹没。
而奥托,则站在一旁,看着埃莉诺逐渐恢复生机,心中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喜极而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并在心中不断重复“卡莲,我做到了……”等句子。
这一刻,埃莉诺的激动和奥托的喜极而泣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就这样,当虚拟世界的剧情重新返回1476年。
当初的实验耗材,已经成为了天命的一员,同时被奥托赐予了“沙尼亚特”的姓氏。
同时她也在心中立下“我会为此赌上性命,任何妨碍天命的力量,我都会尽力排除”的誓约。
此时此刻,埃莉诺正和卡莲身处于维克托的宅邸,两人一同调查起昨夜怪盗的行动轨迹。
期间,卡莲由于回想起昨天的光荣战绩,所以时不时就发呆,这也让埃莉诺在心中起了疑心。
当卡莲提出此处怪盗行动可能是有人想向天命表达对于赎罪卷的不满时,埃莉诺整个人就瞬间炸毛了!
埃莉诺目光凶狠地盯着自己的卡莲队长,同时说出天命为了群众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贡献,并表达出一个结论——被保护的人有什么可不满的!!!
此话一出,卡莲的眉毛倒竖,气冲冲地开始和埃莉诺对峙起来,言辞凿凿地说出赎罪卷的危害。
直到最后两人不欢而散,这才结束了话题!
另一边的主教房间。
维克托仰视着天命主教,握着拳头声嘶力竭地喊着自己已经知道究竟是谁闯入了自己家中。
然而,早在维克托来之前就到场的奥托只是冷笑一下,站在主教身旁的他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看向下方的维克托,嘴角上扬地说出这不过只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主教劳神费心。
听到这话的维克托内心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但是当他看见主教平静的目光后,整个人就歇菜了,嘴唇哆嗦地接受着主教不久后发布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