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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唐诡:从元芳之子开始 > 第174章 偶得目击寻佳侣,终闻风云赴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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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偶得目击寻佳侣,终闻风云赴长安

当木鸟出现的一刹,沙斯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而待万安葬身火海,那消失的木鸟竟折返而至,朝着沙斯而去。

沙斯面色巨变,身侧还在痛苦哀嚎的万安就在眼前,他来不及思考,身形一动,烟雾横生,人已消失不见。

木鸟徘徊片刻,便再度消失在夜幕之中……

熊熊烈火,燃烧殆尽,捕手们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片刻前还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参军,怎么就顷刻间化作了焦炭!

“万参军!”捕手们传来痛苦的嘶吼,作为同僚,作为上级,万安都是难得的存在,可这样一个好人,为何就这样命丧于此!

街道之上的嘶吼,哭喊,很快便引来了一队人马。

卢凌风带领着数名金吾卫急速行来,待见到满地狼藉,火焰炽灼,焦尸残痕,卢凌风眼神一紧,立马喝道:“封锁周边!”

金吾卫将士立即闻声而动,四散而开,卢凌风目光凌厉,看着一众捕手的衣着已然有了猜测,但那近乎看不出模样的焦尸,与哭喊的众人,令卢凌风忍不住问道:“死者何人?”

为首的捕手情绪激动,听及问询,心中悲愤,顶了一句,“你又是何人?”

卢凌风当即取出陆仝所赠令牌,语气缓和许多,“金吾卫查案,速说实情!”

捕手这才稍稍敛去悲伤情绪,“死得是我家万参军,是被沙斯所杀!”

“什么!”卢凌风顿时面色一变,沙斯!

卢凌风三两步上前,蹲下身子,细细看了一眼残存的尸身,眉头紧皱,而郭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上前追问,“你说谁,再说一遍!”

捕手连忙将今日的前因后果悉数告知,卢凌风听后,深深看了一眼那早已没了气息的尸身,心底暗自叹息,大唐又折损了一名好参军!

沙斯,精通幻术,果然名不虚传,可这万参军的死法为何如此诡异,据捕手所言,当他们见到万安之时,此人已经全身浴火,似从内而外,彻底燃烧,再看如今,尸体仅剩下支离破碎的焦块,什么样的东西能使人烧成这样?

火油?不,卢凌风很快否决了心中猜想,火油味重,可现场除了焦尸之味再无其他,究竟是什么呢?

忽然,卢凌风的记忆深处似有什么东西闪过,此情此景,我是不是在何处见过?可,究竟在哪,一时之间,卢凌风难以回忆起来。

就在此时,四散周围的金吾卫忽然传来动静,只见一人从街道角落中押着一个小乞丐而来,“走!”

小乞丐连声求饶,声音轻细且虚弱,“别抓我,别抓我!我什么都没干!”

卢凌风循声望去,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金吾卫赶紧道:“禀卢将军,在那边角落中发现了他!”

卢凌风不急不躁,举目眺望,看清了金吾卫所说的角落,突然,卢凌风眼中精光一闪,顺着视线,在角落与案发现场来回观察,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看向小乞丐,“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小乞丐有些吓坏了,说话吞吞吐吐,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清楚,见状,卢凌风倒也不曾着急,而是吩咐好金吾卫将其带回大营,待休息好了再作询问。

一个时辰后,金吾卫大营,待小乞丐说清当时所见场景,卢凌风忽然开口,“你过来看看,是这个人吗?”卢凌风取出万安找人所绘制的沙斯像,放到案几之上。

小乞丐凑近些许,定睛一看,“像!”可再细看几分,神色却出现了犹豫,“又,不像!”

听闻此话,卢凌风与站立一旁的郭庄俱未焦急,反倒是郭庄先行解释,“听说是按十二年前的沙斯所画的,可能变老了吧!”

谁知,小乞丐却立马反驳,他看的分明,那人虽然胡子拉碴,但样貌绝不显老,“不是变老了,”但语气一顿,小乞丐年岁不大,又未曾读过书,言语不能全然表达所见所感,“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像,又不像!”

卢凌风心思急转,这一刻,看着案几之上的画像,听着小乞丐不确信的话语,卢凌风忽然怀念起裴喜君,若是喜君在此,定能画出沙斯样貌和当时场景吧!

随即,卢凌风眼底闪过一丝坚定,似乎决定了什么,立即吩咐郭庄将小乞丐带下去好好休息,他要去寻一人,定可将小乞丐所见,全然绘制而出!

是夜,星月暗淡,裴府后宅,裴喜君辗转难眠,回至长安,已经多日没有卢凌风的消息,今日,又听父亲阐述了朝堂风云变幻,心中起伏不定,既有对情郎身世与立场的担忧,又有对父亲身处三方权力倾轧中心的不安。

忽然,寂静的深夜传来一阵敲击声,本就未曾入睡的裴喜君豁然一惊,明亮的美瞳中露出一丝惊恐,看着窗前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谁,谁在那?”

一道沉稳而又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是我,卢凌风!”

再次听闻那道熟悉而又魂牵梦萦的声音,裴喜君的心情大起大落,恐惧顿去,惊喜之情油然而生,连忙起身,三两步奔至窗前,“你怎么大半夜跑来找我了?不怕被我父亲知道?”

卢凌风当然怕,若论武力,他卢凌风打他十个裴坚,可谁让他是自己心上人的父亲,见面先弱三分啊!

可,情势如此,不得不来,“事态紧急,我有事求你!”

闻言,裴喜君当即打开窗户,一对璧人再度相见,却是在如此场景,紧张的气氛稍淡,两人之间倒是多了一分旖旎与羞涩,卢凌风看着心上人身穿里衣,一时间不知将目光放在何处。

而看到情郎的窘迫,裴喜君嫣然一笑,“人家找了你好几天,都没找到,没想到你竟然自己跑来了!”

此话一出,卢凌风倒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若是在此处叫人发现,无论是自己还是喜君,怕是都要遭受非议了,卢凌风迅速冷静下来,将自己的来因悉数告知,最后面色为难,道:“唯一的目击者,是个小叫花子,年纪与薛环相仿,但不知道该如何将他带到你府上来!”

裴喜君闻言,眼睛滴溜一转,顿时计上心头,嘴角露出笑意,“这个简单,明日,你把他带到东市去卖,我把他买来便是!”

卢凌风顿时一喜,看着眼前的女子,忍不住竟生出了一股骄傲,我家喜君真是聪明!

此事解决,两人才有空相诉衷肠,但卢凌风却也不敢久留,很快约定好方式,身形起落之间,已然消失在裴府。

翌日,洛阳城,人面花案告一段落,百姓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可长史府中,却是热闹起来。

“阿叔,你得来看看这个了!”洛阳长史府,李伏蝉的身影如风一般出现在苏无名身侧。

全心办公的苏无名被惊出一身冷汗,手中批阅的文书愣是划出一道浓重的墨痕,嘴角一抽,“伏蝉,稳重些!咋咋呼呼的作甚,没瞧见我在处理公务?”说着话,小心翼翼地拿起案几之上的文书,细细吹干墨迹。

李伏蝉才不管他呢,举起手中信纸,抖擞着伸到苏无名的眼前,“快看看!”

苏无名气定神闲,微微一瞥,见到竟是上官瑶环的来信,没好气道:“瑶环写给你的信,给我看什么?”

李伏蝉嘴角含笑,默默收回手中信纸,作势欲往外走去,口中却是念叨着,“是吗?我还以为你听到沙斯的消息,会很激动呢!”

苏无名顿时急了,连忙丢下手中文书,三两步上前抓住要走的伏李伏蝉,“沙斯?当真有他的消息了,快给我看看!”

看着苏无名急切的模样,李伏蝉老神在在,调笑道:“阿叔,稳重些,你如今可是一州长史啊!”

苏无名面色一苦,好在,李伏蝉倒也知晓轻重,沙斯乃是阿翁最后一案,无论是他,还是苏无名,都心心念念,若不是此人精通幻术,善于隐匿,当初又如何能逃脱!

看完信件,苏无名沉默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伏蝉,我们得去趟长安了!”温和的眸子里散发出凌厉的光芒,此刻的苏无名,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地方官员非诏不得离开辖地,此事可大可小,阿叔好不容易坐上了这长史之位,即便真抓到了沙斯,事后追究,亦难逃罪责,丢官事小,丢命可就事大了,阿叔不怕吗?”李伏蝉面带笑意,说出的话,却是令苏无名一惊!

可苏无名虽惊不乱,甚至没有一丝恐惧,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即是恩师所留遗憾,作为弟子如何置身事外,人终有一死,他苏无名为心中信仰而亡,有何不可!

“若因结果不善,便畏首畏尾,置若罔闻,伏蝉,你说恩师泉下有知,会如何看我?”苏无名以一句反问表明了心意。

“哈哈哈,”李伏蝉笑得恣意,神态中是溢于言表的自信与坚定,“阿叔尽管放手查案,伏蝉自会护持你平安,当年沙斯走脱,亦带走了控鹤府内部一堆奇人异士,如今重返长安,恐怕又是一场动乱!”

苏无名连忙要去准备,可临走之际,忽然交代,“此行凶险,又不得显露明面,你不可将此事告知樱桃!”

李伏蝉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是是是,阿叔怜香惜玉,就是从不怜惜伏蝉……”说完,长叹一声,表情委屈得好似路边被人抛弃的野犬。

苏无名没好气地的一巴掌拍在了李伏蝉肩膀上,“没个正形,快去准备!”

李伏蝉洋溢着笑声,消失在后堂,一转脚,便冲着樱桃处而去,不说就不说,樱桃猜出来了可就不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