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还好你正阳叔是艺高人胆大的,出手一刀就砍在了狼的肚子上。”傻柱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太吓人了,自己将棒子扔掉的事情,绝对不能说的,太掉价了。
“何叔,那这株野山参是在山上找到的吗?”黄红霞从对面的小房子出来了,具体前面的事情她还不是很清楚。
“山上没找到,这个纯粹就是看运气了,就是有经验的老把式也没把握说进山就可以碰到的,再说了这个是北京,原本这玩意就是不多的。”傻柱说的情况是在平常不过了。“这株是长清观的,只有十几年,回头还要看平安大哥怎么说了。”
“只有十几年啊?药效够吗?”秦京茹在一边说道,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柱子哥,你说以李家现在的地位,还用自己去找,怕是要多少都是没有问题的吧?”秦京茹一脸的不相信的表情。
“爸,我觉得我妈说的有几分道理。”何家延也是想了一下,他也觉得李家关系那么多的雄厚,想找个五十年的山参,还这么的费劲吗?
黄红霞在一边听了几个人的话,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这一切都被傻柱看在了眼里。
“柱子,我觉得京茹的话说的有道理,你想一想,以前的日子多难过,可李家啥时候缺过好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淮茹出现在了众人的中间。
“不是,秦寡妇,人正阳没有得罪你吧?再说了,上山遇见狼,差点出事,这个都是事实。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的心太黑暗了。”傻柱听了秦寡妇的话,这个火是噌噌的往上冒。“我们何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爸,大姨可能也就是实话实说吧?”何家延看了眼黄红霞,出乎预料的说了一句。
“一窝子白眼狼。”傻柱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用手指着秦京茹娘俩。
“妈,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你们知不知道这样讲,会伤了多少人的心?”垂花门,何曼青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许家老二,许志浩。
“我爸和正阳叔去了云蒙山,你们关心过安危吗?他们遇见了狼,你们也没关心?我爸是为了谁?正阳叔凭什么不计前嫌的帮助我们,难道人家欠我们的不成?”何曼青真的感觉心累,以前觉得自己老爹被人叫傻柱,可能不靠谱,现在看来自己老娘和这个哥哥更是如此。
“你爸不是回来了嘛,再说了龙平安说了要五十年的山参才好。”秦京茹有点不在在,自己的闺女说的太不给面了,扎心啊!
“呵呵呵,人家帮忙倒是帮出问题来了?还李家的背景,搞笑吗?” 何曼青发觉自己之前和老爹两个人在苏州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到北京,一回到这个四合院,事情就特别的多?
许志浩也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感觉这家子除了何曼青,其他的人三观都有问题,不自觉的冷笑了一下,你们算计错了。
“志浩啊,你说说,你秦阿姨我错了吗?我还不是为了你家延哥。”秦京茹感觉自己很委屈,自己不就是想黄家人好起来,自己儿子可以早点娶上媳妇吗?
“京茹婶子,我是小辈,不好说长辈,我三叔的事情更是不敢说,我爸非得将我的腿给打折了。” 许志浩看了眼边上的何家延,“我倒是觉得,像找山参或者需要体力的事情,家延倒是可以多活动一下,毕竟柱子叔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腾”的一下子,何家延的脸是臊的不行不行的,连边上的黄红霞也是。为了你未来老丈人的事情,可劲的使唤你自己的老子,这样看来你们这两个年轻人也不咋地。妥妥的瞧不上的口气。
想想真的可笑的,许志浩说的也是实情。
“李正阳,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也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就说一句,再有下次,我是哪也不去了,我就在长清观不走了。”此刻,长清观里面。刘媛媛从大师兄这里听到李正阳和傻柱的事情,魂都掉了,她怎么的也不明白?不就是个辞职吗?你至于这么的矫情?
“媛媛,昨天我说了,以后老三要还是这个样子,我们就不管他了,毕竟师父已经不在了,这老二,老三主意都正的,听不听我这个大师兄的也就没那个必要了?”大师兄张云涛乐呵呵的对刘媛媛说道,看也没看一边的龙平安。
“大师兄,我真的错了,不敢了。”李正阳已经听大师兄提了两次师父了,知道这次自己真的玩大了,连边上的龙平安都是一阵青一阵红的,原本儒雅的样子也是不复存在。
“大师兄,这次是师弟没考虑周全,我认罚。” 龙平安态度比较好,错了嘛!
“老二,你救人是没错的,但是不该将老三扯进来,还我长清一脉。。。你知道怎么说的什么话?” 张云涛平素对几个师兄都友善的很,至今都没红过脸。
“老二,我知道自打师父羽化飞升,你心里一直不得劲,但是人都是要走到这一步的,你辞职,你去云蒙山,你干啥,我都不反对,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边都是你至亲的人,你要是出事,你以为何家还有存在的必要了吗?” 或许,时间太久了,大家都已经忘记了,张云涛以前可是有道号的:玄明子。
“大师兄,不至于,不至于。” 李正阳是连连的摆手。
“哼!”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的闷哼。许大茂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李正阳,你脑子被驴踢啦,啥地儿,你都敢去!” 许大茂是一反常态的直呼李正阳的大名,“还和傻柱一起,你知道人家在家里是怎么的评价你的?”
“早上,傻柱回去了,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秦京茹还说你李家。。。。。。” 许大茂的这些话,都是许老二打电话告诉自己老子的,连他都感觉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