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学妹,学长我没有影响到当时的比赛,要是我影响到比赛霍琦夫人早就暂停比赛批评我了。”我心平气和的跟小学妹解释道。
“可是当时魁地奇队长的魔咒就是学长你销毁的,当时那个魔咒都是为了胜利的策略。”小学妹还是咬住这个事情不放。
“可是作为一个学生会会长,我只关注所有巫师学生的安全,我就必须要阻止这个魔咒。(还有就是魁地奇队长使用的那个魔咒是黑魔法,我不阻止等着邓布利多校长来教训他吗?)”我先大义凛然的跟小学妹解释,最后才放大招小声的跟小学妹说道。
“非常抱歉学长,是我们误会你了。”结果就是前面的所有解释都不如最后这句话。
看着离开的几位小学妹,我突然就不想去吃饭,想回房间休息了,真是闹心的。
“学长是累了吗?”西奥多看到我在揉眉心,就关心的问道。
“唉~不就是挡了一下魔咒而已,早知道自己就不多事了。非常抱歉呀西奥多,今天我有点累想先回去休息。”我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这里有点计划,可能需要独处的时间。
“好的,艾尔斯学长。”西奥多倒是没想到那些弯弯绕绕,他还真以为我就是累了。
然后我们就分别离开了,当我一个人回到寝室的时候。
自己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下眼睛。
(金主爸爸,现在和西里斯·布莱克的好感度是不是还差一点)
【金:是的,宿主儿子】
(我这里有一个主意,金主爸爸开启时间穿梭,到西里斯·布莱克蹲阿兹卡班的时候)
【金:已开启穿梭时间,倒计时3…2…1】
当我走出穿梭时间的传送阵的时候,就是来到阿兹卡班的地方。
潮湿腐臭的气息瞬间塞满鼻腔,我踉跄着扶住黏腻的石墙,头顶交错的锁链正滴落暗绿色黏液。
远处传来低沉的呜咽,像是被囚禁在深渊里的怨灵在嘶吼。
铁栏外的黑暗中,无数银灰色的影子如潮水般翻涌——那是摄魂怪。
它们空洞的面孔正转向我的方向,冰凉的触须仿佛已经贴上后颈。
刹那间,周身泛起氤氲的莹白光芒,细密的银绒毛如同春雪簌簌生长,顺着皮肤蔓延至每一寸肌理。
原本的身形迅速缩小,指节间长出透明的薄翼,最终凝练成巴掌大小的灵狐形态。
九条蓬松如云絮的尾巴在身后舒展,尾尖流转着星辰般的微光,每根毛发都泛着珍珠般的温润光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蓝色的竖瞳流转着狡黠的光芒,粉润的鼻尖轻轻翕动。
绒毛间若隐若现的灵气光晕,如同被月光浸染的晨雾。
小巧的爪子上泛着半透明的晶莹,肉垫柔软得像裹着团云。
九条尾巴彼此缠绕又散开,每一次摆动都带起细碎的星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流光,让狭小的空间都氤氲着柔和圣洁的气息。
化身成为九尾灵狐的我一点都不惧怕摄魂怪,倒是摄魂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发现蹲站在地上的我。
我轻盈地踮起肉垫,九条蓬松的尾巴如同一簇跃动的白色火焰,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蓝色的竖瞳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粉润的鼻尖微微颤动,嗅着空气中的气息。
小小的身躯如同一道白色闪电,穿梭在阿兹卡班隔间监狱房间的缝隙。
每一次跃起,都像是在编织一张流动的星网,细密的绒毛在风中扬起细碎的光尘。
当我跑动时,九条尾巴相互交错,时而舒展成扇形,时而收拢成束,在奔跑中带起阵阵微风,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在演奏一首轻快的乐曲。
当我来到关押西里斯的房门前,铁质的门被某种力量震得簌簌发颤,指节按在冰冷的铁质表面,能清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剧烈震颤。
隔着厚重的屏障,他压抑的嘶吼像是被钝刀割裂的粗粝麻布,混着指甲抓挠墙壁的刺耳声响,还有重物轰然倒地的闷响。
空气中隐约飘来铁锈和血腥的气味,门缝里渗出的黑雾正诡异地缠绕着门框,凝成扭曲的爪痕,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正从门内拼命抓挠求救。
我并未贸然推门而入,而是蹲在原地,屏息凝神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当房内的躁动声彻底平息,我才小心翼翼地从门缝溜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索着掏出随身带着的一颗夜明珠挂在自己脖子上,幽光照亮了房内的一切,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墙面布满深浅不一的抓痕,金属墙面竟被生生抓出了凹陷;房间中央,墙角处,蜷缩着一个浑身浴血的身影,此刻正背对着我,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我准备开口询问时,那个身影突然缓缓转过身来。
在光亮的照射下,我看清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西里斯·布莱克整个人呆呆愣愣的。
原本打算开口询问的,想想现在自己还是一只小狐狸,我就闭上嘴巴,只看不出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感觉现在的西里斯·布莱克精神状态不对,一点都不清醒。
我没有出声,只是优雅的蹲站在门口看着他。
我们互相僵持了很久,最后西里斯好像是坚持不下去,闭上眼睛准备倒下。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团白烟突然出现,西里斯在昏倒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人影跑向自己这边,最后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昏迷过去。
当西里斯在那温暖怀抱中沉沉睡去,我才恢复人形,小心翼翼地将他安置在床上。
从移动背包里拿出一条毛巾和一壶温水出来给他擦拭着脸和手上的血迹。
他的面容此刻少了平日里的不羁与张扬,多了几分脆弱,眉头微微蹙起,似是仍在被什么噩梦纠缠。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西里斯如今这副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还真是傻瓜,当时跟着我一起离开不就没有这些事了,现在只能在这里活受罪。
我深知他向来是骄傲又潇洒的,现在如此失魂落魄。
时间在静谧中缓缓流逝,窗外的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屋内,为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我就这么守着他,直到天际泛起了鱼肚白。
西里斯悠悠转醒,他的眼神先是迷茫,随后看到我,瞬间瞪大了双眼,警惕地坐起身来,质问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轻叹一声,说道:“昨晚你状态很不好,我怕你出事就守了你一夜。”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上下打量着我,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道:“昨晚……我怎么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只小狐狸……还有最后那团白烟……”
我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他关于小狐狸的事,只是说道:“你先别着急回忆,你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西里斯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些混乱的思绪甩出去,“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先喝点水缓缓,我猜你应该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西里斯接过水杯,却并未急着喝,只是紧紧地握着杯子,原来还心平气和说着话的西里斯突然激动了起来,“没什么大事,对了,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艾尔撒,你回答我!”
我自然知道他在隐瞒,可也没有逼迫他,只是说道:“西里斯,我知道你向来坚强,可有时候适当的倾诉也没什么不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而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想来找你,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现状,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西里斯的眼神有些游离,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的边缘,像是在寻找着某种支撑。
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艾尔撒,有些事情不是倾诉就能解决的。我本以为我能独自扛下一切,可今天看到你,那些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快要把我淹没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的神情既痛苦又挣扎。“你知道吗,我最近陷入了一个可怕的阴谋之中。我所在的组织里出了叛徒,他将我们的计划泄露给了敌人,导致我们的行动接连失败。我最好的朋友都因此丧命,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西里斯的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更谨慎一些,也许就不会让叛徒有可乘之机。”
我心疼地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西里斯,这不是你的错。在一个组织里,想要完全杜绝叛徒是很难的。你已经尽力了,而且你能活着逃出来,就还有机会揪出叛徒,为死去的同伴报仇。”
西里斯苦笑了一下,“报仇?谈何容易。况且我现在根本出不去,我都被困在这个牢笼里”西里斯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苦涩,他望着狭小囚室的铁栏杆,眼神里满是愤懑与无奈。
“这个牢笼就像一个无形的诅咒,将我所有的复仇希望都锁在这里。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莉莉和詹姆,想着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声音,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西里斯痛苦的咬紧自己的牙关。
我握紧他的手,试图将力量传递给他,“西里斯,我们会有办法的。我会帮你,小天狼星布莱克不该被困在这里默默等死,你是勇敢的战士,你一定能再次站在阳光下。你想想,那些叛徒以为把你困在这里,就能让一切都结束,可只要你还心怀复仇的信念,他们就永远无法安心。”
西里斯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是,谁会相信我呢?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叛徒,是杀害了那么多人的凶手。就算我逃出去,也会被整个魔法界追捕。到时候,我连调查真相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揪出真正的叛徒了。”
我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我相信你,这就够了。先想办法找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也许当年的案发现场还有一些被遗漏的线索,或者有某个知情者还没被发现。只要我们仔细搜寻,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西里斯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动摇,他似乎开始重新燃起希望。“可是,我被困在这里这么久,外面的一切都变了。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调查,也不知道现在还有谁值得信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别忘了,你还有朋友。而且,还有哈利,他是你的家人,他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怎么样出去。”
西里斯听到哈利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哈利……他现在应该长大了吧。他现在,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我很遗憾,没能看着他长大,没能保护好他。”
我安慰他道:“哈利很坚强,这些年他经历了很多,但他都挺过来了。等你出去了,你们就能团聚了。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寻找真相,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西里斯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好,我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了。为了哈利,为了那些死去的同伴,我一定要逃出去,揪出真正的叛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摄魂怪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它们正在慢慢地靠近。
西里斯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感觉疏导的差不多了,我应该也准备要离开了。
“西里斯,不用害怕,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我抬起手轻轻的抚弄着他自然卷的头发。
一片白烟吹过去,然后刚刚还紧张的西里斯缓缓的闭上双眼。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变得均匀而平稳,仿佛那片神秘的白烟真的带走了他所有的不安与焦虑。
我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手指依旧停留在他那自然卷的头发上,感受着发丝间细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