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红色巅峰 > 第739章 舆论的漩涡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这就去安排。”

李娜站起身,刚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道,

“君书记,杨墨今天早上跟我说,他想主动接触陈严,假装考虑陈严的条件,套点话出来。我没同意,太冒险了。”

君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告诉他,绝对不行!陈严是老狐狸,杨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万一被他抓住把柄,反而会连累他人。让他安心待着,保护好自己,查案的事交给我们。”

李娜应了声,转身离开。

Y 市市委大院的食堂里,往日里热闹的交谈声最近变得格外微妙。

干部们端着餐盘,要么凑在角落窃窃私语,要么低头刷着手机,眼神里藏着几分试探。

就连打饭窗口的大师傅,都忍不住多问两句:

“听说昨天常委会上,穆书记跟陈市长吵起来了?”

这样的传言像野草一样在 Y 市蔓延。

这样的传言像野草一样在 Y 市蔓延。

有人说,市委书记穆也在物流园项目调度会上,当着所有常委的面,直接质问陈炜 “为何对施工质量问题视而不见”;

也有人说,陈炜私下里找了好几个常委吃饭,想拉着大家 “联名建议省委,让专项组别再‘折腾’重点工程”;

更离谱的是,本地一个靠编 “官场内幕” 吸粉的自媒体,居然发了篇《君凌因查案越界被停职,专项组即将解散》的文章,配着模糊的 “会议照片”,一夜之间转发量破万。

明眼人都知道是假的,可架不住有人信,连杨墨的朋友都打电话来问:

“你老板真没事吧?”

舆论场上的混乱,一半是真矛盾,一半是流量裹挟。

穆也对陈炜的压制早已不是秘密:

常委会上,凡是陈炜提出的 “加快物流园进度”“放宽供应商审核” 的提议,穆也总能找出 “需进一步核查”“待专项组出结论后再议” 的理由压下来;

市政府提交的物流园资金拨付申请,穆也在市委那边卡了三天,直到审计局出具 “阶段性合规报告” 才签字;

甚至连陈炜分管的招商引资会,穆也都以 “统筹全市工作” 为由,派了市委秘书长去旁听 —— 明着是 “协助”,实则是监督。

可陈炜也没坐以待毙。他借着 “调研民生工程” 的名义,跑了几个区县,跟区县领导们 “聊家常”,话里话外提 “有些同志为了查案,影响了 Y 市的发展大局”;

他还让马原在市政府内部 “吹风”,说 “专项组查了这么久没结果,怕是要不了了之”,暗地里稳住自己的阵营。

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是省委的态度。

Y 市的传言早就传到了省城,甚至有省报的记者想过来采访,却被省委宣传部拦下了。

有人找省委领导汇报工作时旁敲侧击问起 Y 市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总是 “知道了,让他们先处理好自己的事”。

没有批评,没有指示,更没有派工作组下来,就像在看一场没分出胜负的棋局,迟迟不落子。

穆也心里清楚,省委不是 “没反应”,而是在 “等”。

他上周去省城汇报工作,省委副书记梁友找他谈话,没提陈炜,也没提洪家,只说了句 “Y 市是省域副中心,稳定和发展都不能丢,你是市委书记,要把握好分寸”。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省委要看的不是谁的嗓门大,而是谁能拿出实打实的东西。

要么穆也能抓住陈炜和洪家的把柄,证明查案是为了 “护发展”;

要么陈炜能稳住局面,证明专项组是 “瞎折腾”。

谁赢了,省委就会站在谁这边。

陈炜比穆也更懂这套 “默契”。

他私下里找过洪鸣一次,在省城的一家私房菜馆,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炜端着酒杯,试探着问 “省里是不是对 Y 市的情况有点看法”,

洪鸣却只夹了口菜,慢悠悠地说 “你跟穆也都是老同志了,Y 市的事,你们自己能处理好,省里相信你们的能力”。

这话看似是 “信任”,实则是 “放任”。

陈炜心里一松 —— 他知道,洪鸣这是默认了这场博弈,只要他不闹出事情,不把事情捅到北城,省委就会一直 “观望”。

而洪家有的是手段,要么让专项组查不出证据,要么让穆也 “后院起火”,到时候赢的人,肯定是他。

只有君凌,似乎没被这股暗流影响。

他每天泡在专项组的临时办公室里,要么跟李娜梳理乐县的线索,要么跟技术科对接空壳公司的流水,连食堂里的传言都没工夫听。

杨墨跟他说 “外面都在传您要被停职”,君凌只是笑了笑,指着桌上王小双刚发来的消息:

“王强的家人说,上个月有个穿西装的人来找过王强,给了他一个厚厚的信封,还让他签了个字 —— 这比什么传言都管用。”

Y 市的天,看似平静,实则早被博弈的风搅得翻涌。

穆也在等证据,陈炜在等机会,洪鸣在等结果,而那些为了流量编造的传言,不过是这场棋局里无关紧要的 “杂音”。

谁都知道,这场斗法的终点,不在市委大院的会议室,也不在自媒体的文章里,而在乐县那些挂名法人的证词里,在洪家转移资金的流水里。

谁先抓住这些,谁就能赢得省委的 “最终落子”。

省城近郊的独栋别墅里,水晶吊灯的光洒在真皮沙发上,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压抑。

洪晓靠在卧室的丝绒床头,指尖夹着根未点燃的雪茄,眉头拧成一团 —— 刚挂掉的电话里。

陈严支支吾吾说,乐县那边有 “陌生人” 在打听挂名法人的事,大概率是专项组的人找了当地关系,再拖下去,那些空壳公司的底可能要被翻出来。

“废物!”

洪晓把雪茄狠狠扔在地毯上,声音里满是烦躁。

床边站着个穿浅色睡裙的年轻女孩,手里端着杯醒好的红酒,吓得手一抖,酒液溅出几滴在地毯上。

她不过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怯意,是洪晓上周从会所“带” 回来的,这几天一直小心翼翼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