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沈茗星时常在想:
是不是女人,只要长的足够漂亮,连这魑魅魍魉,亦会为之卿狂?
“大王~”
不等翱王为着时忬肯开口言语高兴,衣衫不整的辫鬼,心有不甘地追出来。
“你就是时忬?”
辫鬼初见姿容清冷的小女人,还以为是哪位仙姝天女,驾临凡间了。
“长的不错嘛,配在大王身边伺候。”
时忬、时央:???
霍九州:……
这女鬼真的没病吧?
它居然敢让他心爱的老婆,去服侍这么个又老又丑的怪物?
“哎…干什么你?”
见时央不受控制地想要冲下去,谢弋修急忙长臂一伸,将人拉住。
“别闹了,这可不是你能添乱的时候。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翱王,就一定会舍得让小时忬,来伺候自己?”
话是这么说,可时央每每见到翱王对时忬那副色胆包天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会让她伺候我?”
辫鬼骤然被翱王训斥,一脸委屈。
“大王,妾身知错了。”
时忬无语。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妾身呢…
搞得她像是穿越到了古代,某个封建王朝旧社会似的。
“美人,随我进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即便隔着层层铁皮,翱王依旧感受到了时忬体表,冷若冰霜的寒气。
“不了,我找你有事说。
你要么随我出来,要么把它解决了,有其他女人在的地方,我不想多待。”
别说,时忬这招还真妙。
换作霍九州几人是翱王,必然依言照做。
可明显翱王是有什么把柄,被辫鬼握在手里,只稍稍退了一步。
“好,我随你出去。”
辫鬼双手环腰,得意洋洋的看着时忬。
“妹妹,别太嚣张了。
在这一方福地洞天里,除了大王,就是我做主。”
言外之意,一旦日后落到我手里,你可就死定了。
时忬没有理会辫鬼的说辞,径直转身,走出洞门。
翱王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慢一步,美人就又消失不见了。
辫鬼杏眸一眯,正欲不怀好意地跟过去。
“美女,去哪儿啊?”
渡戊、时雍就双双现身,拦住辫鬼的去路。
辫鬼被两个突如其来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他们从哪冒出来的?
“你们是什么人?”
恼怒归恼怒,可辫鬼细看眼前这略微年轻些的高大男子,长的还真是俊俏!
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的。
“索你命的人。”
话落,时雍率先打出一道,涂抹了仙人掌花刺粉的青色符纸,精准围住辫鬼的娇唇。
使其无法张嘴说话,烫的她一张美脸,顿时冒出层层刺鼻的黑气。
辫鬼一惊,不等上手撕下,渡戊倏地祭出流云雨竹鞭,刚柔并济,朝她发起气吞山河的攻击。
辫鬼猝不及防间,忠心护主的老拐,适时显形,以手中的拐杖,生生扛下渡戊的鞭头。
“哟,还挺忠诚的嘛,不过你来的正好。”
时雍眼疾手快,趁着老拐分身乏术时,往它嘴巴上,也围了一道淡青符纸。
疼的老拐五官骤缩,呜咽直叫。
辫鬼逐渐适应,由符纸带来的灼烧感,怒目圆睁,甩出一头蜿蜒扭曲的长发,直击两人面门。
渡戊适时收鞭,途中还不忘把碍事的老拐,一脚踹开。
左右开弓,上下翻飞,凭借手头行云流水的长鞭,与辫鬼战成一团。
老拐想去帮忙,无奈迎面而来的薄凡、卞菲,又将它堵了个正着。
口中边振振有词。
“砚仙山道家散修薄凡,代师降妖!”
“丁宁山御物术卞菲,替天行道!”
边释放威力巨大的圆钵和刀扇,打了老拐个措手不及。
谢弋修随时雍一左一右,窜进两边墓室的途中,不忘打趣一本正经的卞菲一句。
“这次不说打的它满地找牙了?”
卞菲小脸一红。
“哎呀哥…你快去吧,这老拐滑头的很,我跟师兄撑不了多久的。”
“那有什么关系?”
从天而降的霍九州、时央,来前一人从沈茗星、夏栀手中,分来一柄开光长剑。
“我们帮你。”
两个男人剑走偏锋,加入战斗,很快依赖各自随机应变地灵活身法,劈砍的老拐节节败退。
“唔!”
辫鬼纵然有千年以上的修行,可渡戊毕竟是个活了2000多年的妖医。
加之他与时忬灵修过后,体内富有她天女灵力的帮衬。
辫鬼那一头傲人的长发,转眼就被渡戊的鞭子,抽的支离破碎,满目疮痍。
“我去?你们有没有注意到?
渡戊每次施法时,掌心溢出的粉绿光芒里,都夹杂着宝宝的银星斑点,及纯白蔷薇花瓣?
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够将彼此体内的术法,交汇融合的?”
听过楚盺的疑问,邢嘉善亦是百思不解。
“是啊,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不过是跟着宝宝出去一趟,渡戊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明显,他眼下的实力,就比之前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宋骞辰长指,摩挲着棱角分明的下巴颏。
“我猜这又是宝宝从书上,学来的新招,估计是趁着出门的时候。
顺便教给渡戊了吧?除了这个,我暂时想不到别的缘由。”
两人觉得宋骞辰言之有理,点头认同。
谢弋修闻听此言,却当场无语。
“还有心思闲聊呢是吧?还不赶紧过来帮我跟时叔的忙!
这么多铜甲尸和鬼蜂,就让我们俩自己忙活啊?”
奥对对…
3个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叫上费泽意、裴言澈、瓦鹭和曲安宴。
赶在辫鬼和老拐,忙着对付周身成群结队的敌人。
他们沿着密道的出口,悄悄落地,再分别奔向两个不同的侧墓室里。
“看我的,把这个抽拉式喷壶,通过喷头的细绳,加压到最大。
感觉瓶子已经变鼓发胀,就可以了。
再这么用鱼线悬着,绑在每个棺材的正上方。
一端穿过小纸人们,事先卡在顶端的锁扣,捆住瓶口,另一端系在棺材盖子上。
这样等到它们一出来,只要大力推搡棺盖,就会夹断鱼线,导致喷壶自爆,浇它们个透心凉。”
曲安宴看懂了谢弋修的操作手法,领着身后的3个男人,一刻不停地动起来。
“这主意谁出的啊?这也太损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