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们!她们是妖邪!杀了她们有赏!”匪首在极度的恐惧中,爆发出最后的疯狂,声嘶力竭地吼道。他试图用金钱和地位来激励手下,做最后的挣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或者说,必有被逼到绝境的亡命徒。几个平日里最为凶悍,或是被恐惧冲昏了头脑的土匪,咬了咬牙,怪叫着挥舞着刀枪,朝着林萍和林姝冲了过来。
他们的速度很快,带着一股凶悍之气,若是放在以前,或许能让普通百姓闻风丧胆。
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是脱胎换骨、步入全新境界的林萍和林姝。
林萍眼神冷漠,甚至没有多看那些冲来的土匪一眼。她只是轻轻抬起了手,白皙的手指在空中看似随意地一划。
“嗤!”
一道无形的气劲破空而出,快到极致。
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手持开山斧的土匪,身体猛地一顿,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头颅却已经悄然滑落,腔子里喷出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染红了前方的土地。无头的尸身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地。
一招,秒杀!
如此干净利落,如此举重若轻,让剩下的几个冲锋的土匪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凶悍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
“这……这是什么妖法……”
林姝动了。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另一个土匪的身后。那土匪甚至没感觉到任何风吹草动,只觉得后颈一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意识。他的脖颈处,一道细细的血痕浮现,随即扩大,鲜血喷涌而出。
林姝没有停留,身影连续闪烁。她的动作优雅而致命,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叫和一具倒地的尸体。她没有使用任何武器,仅仅依靠着超越常人想象的速度和力量,以及对体内那股神秘力量的初步运用,便如同虎入羊群,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她的身法飘忽不定,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却又带着修罗的无情。土匪们手中的刀枪,连她的衣角都无法碰到。他们只能在徒劳的挥砍中,感受着死亡的阴影一步步逼近。
“啊!我的手!”一个土匪惨叫着,他的手臂不翼而飞,鲜血淋漓。
“我的眼睛!我瞎了!”另一个土匪捂着流血的眼眶,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惨叫声此起彼伏,却无法阻止死亡的脚步。林姝如同一个优雅的死神,在土匪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她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有时是一击毙命,有时则是废掉对方的肢体,让他们在痛苦和恐惧中死去。这是对他们之前暴行的回应,是迟来的、加倍的惩罚。
林萍则站在原地,如同定海神针。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试图四散奔逃的土匪,眼神冰冷。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晦涩而古老,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
随着她的咒语,天空中原本还算晴朗的云层开始翻涌,隐隐有雷光闪烁。
“雷来!”
林萍一声轻喝,右手猛地向上一指。
“轰隆!”
一道碗口粗细的紫色闪电,如同天神的怒鞭,撕裂长空,精准地劈向了一个试图骑马逃跑的小头目。
“啊——!”
凄厉的惨叫被淹没在雷鸣之中。那小头目连同他的马匹,瞬间被雷电劈成了焦炭,冒着黑烟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引雷!
这等呼风唤雨般的能力,彻底摧毁了所有土匪的心理防线。
“天啊!她是雷神!是活神仙!饶命啊!神仙饶命!”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仙姑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土匪们彻底崩溃了。他们扔掉了武器,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爹喊娘地求饶起来。刚才的凶悍和疯狂,此刻都化作了最卑微的祈求。
林萍停止了结印,天空的雷光也随之消散。她冷冷地看着这些跪地求饶的土匪,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饶命?”林萍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当初,你们屠戮乡亲们的时候,可曾想过饶他们一命?当你们将屠刀挥向老人和孩子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犹豫?”
“你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你们的命,早在那时,就已经不属于你们自己了。”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冰,让那些跪地求饶的土匪心胆俱裂。
“姐姐,别跟他们废话了。”林姝走了回来,她的身上没有沾染丝毫血迹,依旧洁白如玉,仿佛刚才的杀戮与她无关。但她眼中的寒意,却比刚才更甚,“这些人渣,不配活在世上。”
林萍点了点头。对于这些恶贯满盈的土匪,任何的怜悯都是对死去乡亲们的亵渎。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林萍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是,姐姐。”
林姝再次动了。这一次,她不再留情,不再刻意折磨,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清理着这些败类。
她的身影化作一道道残影,所过之处,土匪们如同被镰刀割倒的麦子一般,成片地倒下。惨叫声、求饶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末日的悲歌。但这悲歌,在林萍和林姝听来,却是对乡亲们最好的告慰。
她们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境界上的绝对碾压,让这场战斗(或者说屠杀)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那些土匪在她们面前,如同蝼蚁一般脆弱。
有的土匪被无形的气劲洞穿了身体,有的被高速移动的林姝直接撞断了骨骼,有的则被林萍引动的天地之力(如风刃、地刺)所杀。
鲜血染红了大地,残肢断臂散落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曾经不可一世的匪巢,此刻变成了人间炼狱。
但这炼狱,是土匪们应得的下场。
林萍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个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匪首——独眼龙身上。她在留着他,留着这个罪魁祸首,最后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