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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和阳拿眼使劲觑李章,希望他不要不识好歹。

少说两句话,多为自己积点德。

可惜李章和他,心无灵犀。

李章双手放在脸上,做鬼脸,闹着跑到其他人身后,探出脑袋叽喳笑道:“你敢说,刚刚,就刚刚,你不是怀疑有鬼在你身后吹气。”

张和阳恼羞成怒,跳起来要去打李章,李章急忙往另外同学身后窜。

“站住,你别跑。”

“废话,我不跑等着挨揍。”

“有本事你别躲。”

“会躲是一种本事。”

两人打着闹着,驱散不少对未来的不安,还有因为杨老师死亡的阴影与伤心。

周立背靠着一棵树,曲起一条腿,问旁边同学。

“赵方然,你说,杨老师会不会怪罪我们就这么跑了,不去给他收尸。”

赵方然诧异扫了周立一眼,想到杨老师当初对周立的评价:责任感太强,但患得患失,显得优柔寡断,可以是辅助,不能是重要决策者。

杨老师真知灼见,一针见血。

“周立,杨老师在信上说,要我们顾好自己,不要管他后事,也不要与人起冲突。”

赵方然转过身,盯着周立,极为认真道:“你还看不明白吗,这件事,是一场博弈。我们现在,没有资格插手,只会沦为炮灰。所以,杨老师才会在心上再三告诫我们,以性命为重。”

周立愣住,突然泪如雨下,将头埋在双膝之间,身体跟着颤抖。

杨老师明明是在以生命做局,却告诉他们保重性命,就怕他们一时冲动,丢掉小命。

为师为父,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令人动容。

休息过后,大伙继续出发,沿着杂草丛生的起伏大道,情绪忽高忽低。

夏岚风跟五斗赞道:“这地方,你别说,还真不错。”

五斗:“……”

嗯,不错,中毒后,就知道好处了。

“没人抢,适合开店。”

“???”

还有这操作?

五斗迷惑,。

没人抢是好事,可这地方,真的能住人?

要知道,夏岚风可是带着十个拖油瓶,十个人吃喝拉撒,怎么办?

想破脑子,跟不上夏岚风节奏。

只听见夏岚风继续感叹道:“闹鬼,有玄学背景,已经发生什么事,自然能用玄学解释。”

五斗张大嘴巴。

“哦——”

???

!!!

五斗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劲抓头发。

死脑子,快想。

陡然间,五斗脑子灵光一现。

“夏岚风,这样不好吧,现在的知识分子,进步人士,不都是叫着相信科学,你怎么能倒退回去,搞封建迷信呢。”

夏岚风没好气白它一眼。

“你搞清楚,封建迷信是封建迷信,重点在迷信,是一种错误信仰,也是盲目地信仰崇拜。”

“玄学是‘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核心特征为探讨不可知本体。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在科学中找依据,科学在玄学里找灵感。多么完美的组合,可别跟封建迷信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扯上关系。”

呵忒——

五斗蚊香眼,听不懂,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

不懂不要紧,夏岚风懂就行。

五斗抢先一步,率先冲向闹鬼村。

一行十一个人,在村口站住。

其他十个人的目光,集体转向夏岚风,让她拿主意。

夏岚风一挥手,“走,同学们,进村。”

众人傻眼,就不说几句,直接进啊。

当然,直,接,进!

说不怕鬼,大家还是有些害怕,这会临近傍晚,天边火烧云正浓烈,染红半边天。

落到闹鬼村,莫名让人背脊发凉。

夜色慢慢爬上天空,夏岚风推开村中一座大院子破旧的门。

笑着招呼其他人。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同时传信五斗:“别玩了,去地下看看,把流经矿洞那股地下水,给改个道。一天天的就,尽知道自己玩,你还真想让我这个娇弱的凡人之躯,重金属中毒呢。”

五斗玩得高兴,夏岚风声音传来时,吓了它一大跳,连忙左右上下张望。

嗯,没鬼,自己吓自己。

五斗一头扎进水井里,顺着水流,找到其中一股,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扔出几件东西,扎个马步,双手握拳,拳心向上,大喝一声:“开!”

水流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被迫拐道。

地面上,大伙升起火堆,煮着从学堂厨房带来的粳米。

水由夏岚风友情提供。

夏岚风不允许他们饮用村里的水井,恰好夏岚风背包里,还有些水,大伙又累又饿又困,懒得计较夏岚风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李章想上厕所,找人同行,张和阳怼他:“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大男人的,怕这怕那,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李章咽了咽口水,对着张和阳,又是赔笑,又是作揖。

“张同学,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将白天的事是个屁,给放了。”

“我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嘲笑你。”

伸手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李章嬉笑道。

瞟到外面夜色,身体忍不住哆嗦。

好可怕!

没见过这么黑的夜,仿佛所有光都被吸走,不愧是闹鬼村。

身在未知处境,面对未知状况,不能一个人行动,这是不作死基本准则。

李章感觉自己膀胱要炸了,偏偏现场还有几个女同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脸薄,尿不出来。

不等再等,李章干脆一把扯起不情不愿的张和阳,跑出破烂屋子,来到院外,解开裤头,准备开闸。

轰!

地面震动,沿着李章两腿战的位置,裂开一条缝。

李章双腿踉跄,跌倒在地,一只脚,嵌入缝中。

突如其来巨响,同样吓得张和阳双膝酸软,仰面跌倒在地,背磕到石头上,疼得呲牙咧嘴。

“嘶!”

他和李章,绝对气场不和。

想着下一次定要离该死的李章远一点,张和阳便听到李章叫喊声。

“救命啊——”

声音凄惨,好像杀猪一样。

张和阳顾不上多想,翻身爬起来,只见李章一只脚卡裂缝中,无法挣脱。

更为惊险的是,那条裂缝肉眼可见在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