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为敖其尔开了一间房,待敖其尔喝的差不多了,让路遥送他回了房间。
“格格,好用吗?”
“放心吧,我已经跟青羽说了,哥哥喝的都吐了,她正来呢!房卡我都放前台了。”
“我要送大哥回家,温仪还说她送呢!”
“这个女人真麻烦,你甩掉她了?”
“我扶大哥出了宴会厅上了车,又让司机转回来进了酒店,这就是大哥醉了,不然也得收拾我。”
格格和路遥笑着,藏在对面的房间里观察着门口的情况!
“来了来了。”
“是青羽吗?”
青羽果真也担心敖其尔,拿着房卡找到房间,她打开了房门。
在房间里,柔和的灯光洒在温仪身上,她身着一袭丝绸吊带睡裙,质地柔软光滑,仿佛能透出她肌肤的细腻质感。睡裙的吊带轻轻滑落,露出她白皙的香肩,如丝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她的背上,给她增添了一丝慵懒的美感。
敖其尔则光着上身,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健康,下身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他双手捧着温仪的双肩,两人的额头紧贴在一起,仿佛在分享着某种私密的情感。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青羽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间竟然无法挪动脚步,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敖其尔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向前踉跄了一步。温仪则趁机假装受到了惊吓,紧紧地抱住了敖其尔,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似乎不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场面。
“敖其尔,是谁啊?他怎么有房卡?”
“对不起,打扰了!”青羽手一松,房卡掉落在地,她转身离开。
“路遥,青羽没进去,怎么走了?”
“是啊。”两个人面面相觑,打开了门,看了看走廊里青羽已经离开了。
格格悄悄地到哥哥房间探头,才看见温仪也在。
“我靠!你怎么在啊?我给我哥开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格格忍不住说了脏话,心里也慌了。
敖其尔酒醒了一半,坐在床上低着头,温仪转过身抱着自己去换衣服。
“格格,我们去看青羽。”
“别走!”敖其尔喊了一声,“不用追了,彻底结束了!”敖其尔仰起头苦笑着。
“说吧,都怎么回事?”
格格拉着路遥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我寻思你喝多了我把青羽哄来,我告诉她你吐了而且胃病犯了,她都没犹豫就同意了,她心里就是有你啊哥,你跟那个女人干什么呢?她怎么进来的?”
格格疑惑着看着路遥,路遥也摇摇头。
“回去吧,明天早上都回家。”
“哥.....”
“走!”敖其尔发怒了,路遥搂着格格劝着她先离开。
温仪出来穿好了衣服,“我走了。”
敖其尔低下头没说话,扭过头看着窗外。
“温仪....”敖其尔叫住了她。
“今天的事忘了吧.....”
“如果.....”温仪回头看着他,敖其尔落寞的样子让她心疼。
“没有如果,贱命一条以明心意。”敖其尔回过头笑着,眼里渗透了悲伤。
“走吧,再见。”
温仪只好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是个有智慧的女人,她对敖其尔动了心,但是强求的事温仪不会做,她知道像敖其尔这样的男人最讨厌被威胁被纠缠,适当的时候出现才能融化他的心,让他主动需要自己,从而依赖自己。
青羽回到家中,坐在床边,这一夜她未眠。
第二天早上,敖其尔也坐在餐桌上吃饭,他把路遥和格格也叫了回来。
“今天怎么都回来了,还这么早?”敖其尔父亲问着。
“这不快过年了……”格格用眼睛瞄着哥哥,“我上去叫青羽……”
“不用,你嫂子下来了。”敖其尔母亲拉着青羽的手进了餐厅。
“今天真是,都回来了呢,敖其尔你们年会也结束了,买票我们回满城吧,还有几天过年了,也该回去了,你岳父岳母都等着呢!”
“好的妈,吃完饭再说。”
青羽坐下一声不吭,有父母和孩子们在,即便她此刻不想看见他,可也只能忍耐。
“青羽,我们明天或者后天回去吧,让敖其尔订票。”
青羽轻轻舒了一口气,“好的,妈。”
“先吃饭吧妈,吃完饭我有话跟你们说。”敖其尔吃着饭不抬头,家人们也略感不妙,谁也不再说话。
吃过饭,敖其尔让阿姨们带着孩子们上了楼,自己坐在沙发上等着父母。
敖其尔母亲牵着青羽的手坐下,青羽始终不看他一眼。
路遥和格格看着父亲,坐在了一侧。
敖其尔站起来,径直跪了下去,格格看哥哥这样也跪在了旁边,路遥也陪着。
“这是干什么!”敖其尔父亲生气地问着。
“爸妈,我昨天和一个女人在酒店宾馆里,让青羽撞见了,但是我必须解释,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喝的确实多了,但我还算清醒,我脱了衣服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她就穿着睡衣在房间里,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进来的,我们说了几句话她就过来,我就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一点,这时候青羽就开了门……”
“就扶着肩膀?”青羽含着泪看着他,既然敖其尔说了,她也不想再强撑了,可敖其尔眼神闪烁着。
“是!扶着肩膀,就这样……”敖其尔扶着格格,他没办法再掩饰,就用额头抵了过去。
“我什么也没想干,我控制好她我就要出去的!”
“爸妈,宾馆是我和路遥给哥哥开的,我就是想让青羽过去的,没想到温仪……”
“爸妈,我和格格问了酒店,温仪知道大哥没少喝,我接走了大哥她的人一直盯着,那酒店的房卡是她助理为她准备的,我送完了大哥就和格格在对面的房间,想着刚通知青羽还得等一会儿,我俩就洗个澡的功夫她就进去了……”路遥也解释着。
“一帮混账!”敖其尔父亲打翻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