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轻薄的纱帐,将榻上纠缠的身影映得朦胧而暧昧。
云潇潇被他压在身下,灼热的体温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慌乱地撑住他的胸膛,指尖却陷入柔软的衣襟,不经意间触到他颈后那道若隐若现的伤疤。
“你……”
她刚启唇,江逾白已低头封住她的呼吸。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她的气息。
指尖穿过她散落的青丝,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云潇潇呼吸急促,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细带不知何时已被他彻底挑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指腹带着薄茧,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云潇潇浑身发软,轻喘着偏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江逾白眸光幽深,眼底翻涌着暗色狂潮,嗓音低哑:“躲什么?”
她耳尖烧得通红,声音细若蚊呐:“……白日宣淫……”
江逾白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绯红的脸颊,一路滑至她微张的唇瓣,轻轻摩挲:“那……谁上次主动叫我脱衣服?”
话音刚落,云潇潇被他骤然翻身压在榻上,柔软的锦被深陷,她整个人几乎陷进他的气息里。
晨光透过纱帐斑驳地落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雪肤染上一层薄红,更添几分旖旎。
江逾白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喉结滚动,俯身在她锁骨上咬下一记红痕,嗓音暗哑。
“今日便教你……何为真正的‘饿了’。”
衣衫委地,细带纠缠,床榻间温度攀升。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蔓延至颈侧、锁骨,再往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滚烫的印记。
云潇潇指尖揪紧被褥,呜咽声被他尽数吞入唇齿,只剩窗外树影婆娑,掩去一室旖旎。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窝,力道时轻时重,逼得她眼角沁出泪光,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将她带入更深的浪潮之中。
晨光渐炽,纱帐内温度节节攀升。
江逾白指尖掠过她腰间最敏感的那处,引得云潇潇浑身一颤,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咬着唇想要压抑喉间的呜咽,却在他突然加重力道时破出一声娇吟。
“别忍着。”他含住她耳垂,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耳尖发麻,“我喜欢听。”
云潇潇羞得将脸埋进他肩,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这次……换个姿势。”
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指尖顺着她脊梁一路下滑,在腰窝处暧昧地打着转。
她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等、等等……”
话音未落。
他已然俯身。
云潇潇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后是他灼人的体温。
她将脸埋进臂弯。
“看着我。”他咬着她后颈,指尖在她腰间最敏感处流连,“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吹得纱帐轻晃,却掩不住帐内愈发急促的喘息。
云潇潇指尖深深陷入锦被。
在他又一次刻意的研磨下。
终于溃不成军。
“逾白……江逾白……”
她带着哭腔唤他名字,尾音被他以吻封缄。
日上三竿时,云潇潇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江逾白将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还饿么?”
她羞恼地踹他一脚,却被他笑着捉住脚踝。
窗外鸟鸣啁啾,一室春光正好。
晨露未曦,窗外雀鸟的啁啾声渐渐被帐内急促的喘息掩盖。
云潇潇浑身酥软地趴在锦被上,青丝散乱地铺了满枕。
江逾白俯身将她笼在身下,指尖沿着她光洁的脊背缓缓下滑,在腰窝处流连。
“还躲?”他低笑着咬住她泛红的耳尖,感受到身下人儿轻轻颤抖。
“方才,不是挺大胆的?”
云潇潇回头瞪他,却被他趁机吻住唇瓣。
这个吻比先前温柔许多,带着事后的缱绻,却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她下意识抓住他垂落胸前的发丝,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让我看看……”
他嗓音沙哑,目光灼灼地扫过她布满红痕的雪背,“我的小凤凰,原来这里……”
指尖突然按在肩胛骨某处,“最敏感。”
云潇潇惊喘一声,脚趾猛地蜷缩。
江逾白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突然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
云潇潇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遮挡,就被他握住脚踝拉开。
“江逾白!”她羞得浑身泛粉,却见他眸色愈发幽深。
“嘘……”他俯身在她膝上落下一吻,“晨课还未结束……”
日影西斜时,云潇潇裹着薄被缩在床角,看着某人神清气爽地系好衣带。
江逾白转身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凑过来亲她气鼓鼓的脸颊。
“饿不饿?我给你弄些……”
“不吃!”她扯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的,“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江逾白低笑着连人带被抱进怀里:“那怎么行?我的小凤凰若饿坏了……”
指尖不安分地探入被中,“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云潇潇惊叫一声,挣扎间又被压回榻上。
窗外暮色渐浓,新一轮的“讨教”才刚刚开始……
月色如水,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云潇潇瘫软在锦衾间,青丝汗湿地贴在颈侧,连抬手的力气都消磨殆尽。
她望着正在系衣带的江逾白,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与方才情动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逾白……”
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简直判若两人。”
江逾白眸中笑意更深。
修长的手指突然松开刚系好的衣带,锦袍顺着肩线滑落,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单膝压上床榻,指尖挑起她一缕散发。
“哦?夫人这是……还想再验证一番?”
云潇潇慌忙往床里缩,却被他握住脚踝轻松拖回。
很快她被淹没在重新纠缠的呼吸声中。
窗外竹影婆娑,掩住了她带着哭腔的讨饶。
“江逾白……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