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本来是很气愤,但是后来听到他要假死来陪着自己,她又心软了。
“那我们的婚事?”
“你看着安排。”
“好。”
……
“母妃。”两人回到天宫见到了羲禾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看情况,你们这是谈好了?”羲禾看着笑容满面的两人,笑着问。
“嗯。”
“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母妃,我们想把婚事办了。”夜华上前一步道。
“可以。”既然人家商量好了,羲禾也不会多话,点了点头道:“为了以表诚意,让你爷爷亲自去跟狐帝商谈。”
“那他……”夜华本来想问他同意吗?但是想到天君当初为了让他答应这门婚事,是有多激动。
“放心,他一定会同意的,而且还会心甘情愿的去帮你们谈论这场婚事。”
他一定会同意,如果不同意那就打到他同意,打得他心甘情愿。
“对了,凤柒,天君现在去了哪里?”羲禾说完才想起来,天君被凤柒打了一顿也不知道落在了何处。现在用上他了再赶紧找回来。
“哦,我忘了。主人您等着,我这就继续找。”风柒听到羲禾的传音,急忙快速离开了天宫。
“来,这个给你。算是作为未来的婆婆给你的礼物。”羲禾伸出手把那个火焰,递到了白浅的面前。
“多谢,乐胥娘娘。”白浅看到这火焰就知道是什么,他急忙接了过去,笑着点了点头。
“不客气。”羲禾说完又抬起手掌在她身上点了点道:“这个东西你暂时先收着,等生下孩子以后你再吸收,不然对你们两个没什么好处。”
“嗯,好。”
“为了一表诚意,我再送你一个神器。只不过那东西被我给镇压了下去,到时候因缘际会你可能会契约了它,到时候也不失一大助力。”
“多谢,母妃。”夜华闻言很是高兴,立马拱手致谢。
母妃给自己爱人东西可比给自己东西要开心的多。
“嗯。”
“你们做好准备,等你们成婚以后,就让天君传位给你。”
“啊?”两人闻言,立马睁大了眼睛。这事也太突然了吧。
羲禾看着两人的表情,觉得还挺好笑的。
“主人主人,我已经把天君给带回来了。”就在这时,凤柒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我这就来。”羲禾看了看那两个人道:“你们两人去玩吧,我去跟天君谈一谈。”
“恭送母妃。”
“嗯。”
“等下你去青丘跟他们谈论婚事,记住诚意要足,态度要放得低。”羲禾落在大殿上,看着面目全非的天君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有过多的询问。这还用问吗?这肯定是被凤柒给打成了这个样子。
只是她很好奇凤柒到底把他给打落在了哪里,天君竟然给弄成这个样子。
“本君……” 天君现在看到羲禾就恨得咬牙切齿,作为堂堂天君竟然被一只凤凰给打成那个样子,这说出去还怎么让众仙信服?
“我是来通知你,不是来请你,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别让我重复第2遍。”
“是,我这就去。”天君现在话都不敢说了,只能憋屈的应了下来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他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帮手,只能自认倒霉谈论婚事就去谈。
“凤柒,还有一个人把他也给我薅过来。” 羲禾说了半天发现少一个人,要去说婚事大皇子也必须去。
“主人,您等着。我马上把他给拎领过来。”凤柒一听就知道羲禾在找谁,闪身又出了大殿。
“砰——”大皇子就像一个沙包一样,被凤柒顶着直接从高空丢了下来。原本昏迷不醒的人,剧痛之下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父君……”大皇子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君他想去告状,可是看到一旁盯着自己的人,他又咽下了即将说出口的话。
“既然清醒了,就赶紧收拾收拾自己去青丘帮着你儿子提亲吧!”
“啥?提亲?”大皇子刚醒来还是一头雾水,现在听到提亲他更加茫然。
“赶紧去,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走吧!”天君给自己使了一个清洁术,随后就率先走出了大殿。
罢了罢了。自己还是认命吧!这个疯女人自己招惹不起。
大皇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自己的父亲叫自己,他也没有迟疑急忙跟了上去。
“凤柒,你去跟着,如果他们没有按我说的做,你就收拾他们一顿。”
“是。”凤柒嘿嘿一笑,就隐身跟了上去。
他们两个也没有做妖,到了青丘态度放的极低,说话也别提多好听了。
看到他们的态度和行为。原本还有些不满的青丘也彻底放下了心。
“来,我们谈一谈。”羲禾找上了白浅他们,想跟他谈一谈。
“您请说。”
“你们二人都是好孩子。但是你们有时候做事会舍己为人。”羲禾看了他们一眼,想到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既然你们如此相爱,有些事情要全部说出来。不要有什么隐瞒让对方猜测,这样容易给你们的感情造成麻烦。”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们的性格是会舍弃自己换天下太平,和让自己最亲近的人不涉及危险。但是有时候这样做太过武断,不如告诉自己的亲人大家一起上,说不定会更快解决。”
羲禾算是看出来这两人都是会为自己心中重要的人设身处地的去想,但是这样的性格既好也有不好。
有什么事情还不如摊开来说,大家一起想办法。
“多谢母妃提醒。”
“嗯,你们明白就好,其他的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的愿望是希望你们。永结同心,恩爱如初。”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带着些许微红。
“谢谢,母妃。”
“嗯。”
……
两族的身份不一般,婚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
天君都快忙死了,既要处理公务又要商议婚事,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成了一个濒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