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温馨的时刻,那只野兔突然从草丛中窜了出来,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绕着众人飞快地跑了一圈,然后又像闪电一样迅速地回到了原地。
江瑞见状,连忙走过去,蹲下身子,与小兔子一同玩耍起来。
他心念一动,手中立刻变出一棵嫩绿的青草,小心翼翼地递到兔子嘴边。
过了一会儿,江念和江淮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江念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抱怨道:“这兔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们根本就追不上,反而把自己累得够呛。”
话音未落,江淮的目光突然被江瑞怀中的兔子吸引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指着江瑞怀里的兔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喂喂喂!这兔子怎么跑回来了?!我还找了半天呢!”
江念闻言,也急忙看向江瑞怀中的兔子,同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众人兴致勃勃地继续玩着游戏,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随着时间的推移,游戏的气氛愈发热烈,大家都沉浸在欢乐之中。
不知不觉间,太阳从云层后面悄悄探出头来,洒下温暖的阳光。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给这片草地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萧晏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准备烧烤了。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然后微笑着对大家说:“嘿,朋友们,我们一起去捡些柴火吧,这样就可以开始烧烤啦!”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响应,纷纷起身准备行动。
萧晏搂着江瑞的腰,凑到他身边,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我去捡柴火哦,这里的野草比较多,你就别乱跑啦,乖乖地在这儿等着我,陪你妹妹聊聊天,或者和兔子玩一会儿。好不好呀?”
江瑞听了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顺从地点了点头:“好的呀,我知道啦,你放心去吧。”
与此同时,杨瑾钰也走到江晚郁身边,温柔地叮嘱道:“夫人,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了,但是这附近的蚊虫还是挺多的,你就在这儿等我们回来哦,别到处乱跑,免得被蚊虫叮咬。”
听到丈夫的嘱咐,江晚郁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丝丝爱意。只见她轻轻地打开随身背着的小挎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
这个荷包是用淡蓝色的绸缎制成的,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格外雅致。江晚郁小心翼翼地将荷包捧在手中,仿佛它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她仰头看向杨瑾钰,温柔地将荷包塞进他的手中,轻声说道:“这个荷包里面装的是驱虫的药粉,你带着它,可以避免被蚊虫叮咬。”
杨瑾钰感激地看着江晚郁,微笑着说道:“好的,谢谢夫人。”
就在同一时刻,陆安南正紧紧地搂着纪雨轩那纤细的腰肢,将他的身体微微拉近自己。
他的嘴唇贴近纪雨轩的耳朵,轻声低语着,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腰还酸吗?”陆安南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宠溺,“捡柴火可是个体力活,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我回来给你烤鸡吃。”
然而,陆安南的话还未说完,纪雨轩突然像是被惊扰到的小鹿一般,猛地瞪了他一眼。
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如晚霞般迷人,就连那小巧的耳尖也微微发红,透露出一丝羞涩。
“这么多人呢……”纪雨轩的声音有些低低的,带着些许嗔怪,“你也不害臊啊……”
然而,陆安南对于纪雨轩的反应却毫不在意,他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灿烂了起来。
他继续在纪雨轩的耳边柔声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只是关心你嘛。”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路沐凡也没有闲着。
他动作迅速地将自己身上那件轻薄的斗篷解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披在许延的身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许延是一件珍贵而易碎的瓷器,需要他用心去呵护。
路沐凡小心翼翼地将许延的斗篷带子系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还轻轻地拽了一下,确定它不会松开后,才满意地松开手。
接着,他抬起头,温柔地凝视着许延,眼中充满了关切之情。他轻声说道:“你前两天染上的风寒还没完全痊愈,身体有些不适就别再操劳啦。等会儿我回来了给你单独做些美味的菜肴,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许延吸了吸鼻子,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仿佛还夹杂着些许鼻音。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回应道:“嗯,好的。”
此时,场中唯一剩下的那位大龄青年突然左顾右盼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机会。
终于,他的目光落在了江念身上,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搂住了江念的肩膀,脸上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笑容。
“小五啊,现在就剩下咱们俩啦!别怕,有哥哥我照顾你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调皮地眨了眨左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放心吧,有大哥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哦!”
江念见状,一脸无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位热情过头的大哥。
于是五人行动起来,两人或三人一起,朝两个方向去找柴火,剩下几个妇孕伤病幼在原地。
江晚郁有些好奇,她凑到江瑞身边,摸了摸他怀里的兔子,眼睛看着江瑞的肚子,轻声询问:“二哥,这里……真的有宝宝吗?”
闻言其他几个人也是十分好奇,纷纷围过来。
许延是知道情况的,毕竟同住在一个府邸,又是自己主子,基本情况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但是也不能说出去,这种私密的、重大的消息,只能让主子或者皇家公开。
江瑞相信身边的这些人,他们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虽不会完全毫无保留,但也不会过多隐瞒。
他看了看四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太医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