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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辰离开承乾宫之后,在御花园里的梅花树下假装赏花站着歇了好一会,才慢慢朝东宫走去。

结果才走了没多远,谢长安就出现在他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谢长安一眼看出叶景辰走路的姿势不对劲,问。

“你怎么来了?”叶景辰不答反问。

“我看你一直没回来,有点不放心,所以来接你。”谢长安说着,上下打量着叶景辰。

“我被父皇打了三十大板,快来扶着我!”叶景辰连忙说。

有谢长安在,回东宫就轻松多了。

谢长安脸色骤变,连忙走到叶景辰身边,伸手就要抱他。

“扶!”叶景辰把手递过去,强调道。

这可是在外面,到处都是皇帝的眼线,如果谢长安现在抱着他回东宫,不消半刻钟,这个消息就会传到皇帝耳朵里。

“我伤的不严重。”

看谢长安还是想抱他,叶景辰对他说。

谢长安冷着脸搀扶住叶景辰。

叶景辰本来就带伤,伤上加伤,怎么可能会伤的不重?

叶景辰对谢长安的冷脸特别满意。

他跟皇帝说的是他先喜欢谢长安,那谢长安在外人面前自然表现的对他越冷淡越好。

叶景辰顺势靠在谢长安身上,让谢长安带着他走。

谢长安扫了一眼叶景辰身后跟着的内侍和东宫卫,有些搞不懂叶景辰演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他不能抱叶景辰,叶景辰却能靠在他身上?

心里虽然疑惑,但谢长安还是配合着叶景辰将他半扶半抱带回了东宫。

“去请章太医。”回到东宫之后,谢长安马上就吩咐宫人。

进了寝殿,没有外人,谢长安马上就将叶景辰抱了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上了床榻。

为了不牵动伤口,叶景辰趴在床上,谢长安要脱他的衣服检查伤势。

“我没有大碍,等章太医诊过脉,再看也不迟。”叶景辰阻止了他。

“你做了什么?皇帝为什么会打你板子?”谢长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跟他坦白了我们的关系。”叶景辰说。

谢长安惊讶的看着叶景辰。

叶景辰跟他不一样,为人处事的风格一直都很稳健,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怎么这一次这么冲动?

而且——

“你既然要跟他坦白关系,为什么不带上我?”谢长安不太高兴的问。

叶景辰为什么要撇下他,独自一人承担皇帝的怒火?

“我跟我父皇坦白当然不能带上你,我父皇舍不得打我,但是舍得打你。我挨的这三十板子就跟挠痒痒没多大区别,但如果是你挨这三十板子,至少要丢半条命,我可舍不得。”叶景辰说。

“我宁愿是我挨这三十板子!你那里本来就有伤,现在伤势肯定变重了。”谢长安握着叶景辰的手,有些烦躁。

“你先别急着替我挨板子,明日回门,我觉得你应该也少不了一顿家法。”叶景辰反握住谢长安的手,有些担心的说。

之前他还想着等谢长安挨家法的时候跟他一起承担,但他现在身体情况特殊,苦肉计都演不了,明日也只能尽量帮谢长安求情了。

“我欺君罔上,挨家法是应该的,你不用担心,我受的住。”谢长安说。

“殿下,章太医到了。”从殿外传来芳菲的声音。

“请他进来吧。”谢长安说。

章太医推门进来,表情严肃,步伐沉重。

他现在最不想进的,就是太子的寝殿。

当他看到叶景辰趴着的姿势时,脸上的表情更是一言难尽。

昨日太子殿下都没趴着,今日却趴着,难道昨天晚上这对年轻人闹的更过分?

“殿下,谢小世子,虽然你们年轻,身体底子好,但是也需要节制。”老太医面无表情的说。

“老太医误会了,我之所以趴着,是因为被父皇打了板子。”叶景辰笑着对老太医说。

稳住。

只要他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章太医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请允许老臣替殿下把脉。”

叶景辰伸出自己的手。

“殿下并未伤及内里,需要老臣帮殿下看一看外伤吗?”片刻之后,章太医收回手问。

“不用了,劳烦章太医继续替我开两副滋补身体的药膳吧。”叶景辰说。

等章太医离开之后,谢长安替叶景辰脱衣服,才发现他背上、臀部的位置都绑了厚布垫子。

“你什么时候在衣服里面垫了布垫子的,我怎么没发现?”他问。

叶景辰得意一笑,“要是让你看到了,不就能猜到我要去挨打了吗?”

“对了,不如明天你也绑着这些厚布垫子回家吧。”叶景辰想到明天谢长安极有可能也会挨打,给他支招。

“不用,镇国公府的家法需要褪去上衣。”谢长安说。

叶景辰更担心了,向他传授自己的经验,“要不然你明天在你祖父面前服个软,再对着老祖宗撒个娇?你是小辈,他们或许会吃这一套,我父皇就很吃我撒娇这一套。”

谢长安心中一片暖意。

他觉得这样的叶景辰很可爱,可爱到让他很想做点什么。

可惜叶景辰身上还有伤。

青天白日的,让谢长安替他脱了裤子看那个位置的伤口,就算是厚脸皮如叶景辰,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在跟谢长安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挨的这顿板子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应该没受伤吧?”叶景辰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问。

“没有受伤。”谢长安说。

“但是那个位置的伤又有些撕裂了,需要抹些药膏。”

早上叶景辰还没睡醒的时候,谢长安就已经给他看过伤口的恢复情况了,本来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现在,伤口又裂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好。

只有这个位置的伤好了,他才能吃肉。

之前素了四年他也忍过来了,但现在开了荤,食髓知味,别说四年了,哪怕四天、四个时辰,他都觉得难熬!

“哦,那你抹吧。”叶景辰将脸埋在枕头上。

给那个位置抹药的感觉很羞耻,叶景辰宁愿自己现在是睡着了的状态,这样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可惜就算他现在睡,也有些来不及了,而且显得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