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几大家族的人看到总督脸上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都如饿虎扑食般争抢着开口说道:“大人!我们可没有买官卖官?都是那帮贪官干的,我们可是好人!还请大人明鉴啊!”
听到这些大家族的喊冤和求饶,一些跟着来的流民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可是城里的老百姓,却都如被激怒的雄狮一般,大多数人的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
站在高台上的何玉柱几人,犹如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冷眼看着台下众人的表现。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立刻出言打断。
看着下面的人仇恨如火焰般越烧越旺,何玉柱用手拍了拍面前的话筒,仿佛那是他手中的权杖。他面带微笑,声音却如洪钟一般响起:“大家静一静,我刚刚说过了,咱们今天就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我身为总督,那就我先来!”
台下刚刚还在相互怒视对方的人群,听到台上的总督这样说,都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满脸的疑惑不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台上。
站在高台上的何玉柱,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俯瞰着下方的人群。他接着开口说道:“我想知道,是谁杀了给我指路的那位老人家,凶手是谁?还请你们自己站出来,免得连累了大家!”
台下的几大家族的人听到这话,都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有说话,甚至眼里还透露着一丝丝的不屑和嘲讽,仿佛在嘲笑何玉柱的天真。
而跟来的流民则如无头苍蝇一般,一脸的无知,开始在四处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有城里的老百姓,开始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听完事情的讲述,一开始那些无所谓的流民,如醍醐灌顶般,知道了自己的总督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立刻开始了群情激愤,大声地喊着打死他们!
反观那被关在木笼子里的五大家族族长,听到这话,如遭雷击,仿佛想起了什么,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却被一旁如饿狼般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一电棍下去。笼子里的几个族长,瞬间被电得如死狗般,口吐白沫,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人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高台上的何玉柱,冷冷地看了一眼远处关着几个族长的方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蝼蚁,随后便移开了视线,没有过多的理会。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下面的人群,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群情激愤。反观几大家族那边,众人皆如鸵鸟般低着头,沉默不语。更有甚者,几个胆大妄为的人,竟然在人群中如跳梁小丑般威胁众人,让他们不要多嘴,否则让他们好看。
何玉柱看着几大家族的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语气依然和蔼地说道:“几大家族的人还是如此和谐啊!”
话锋一转,何玉柱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刺骨,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那就把十岁到三岁的男孩,都拉出来杀了吧!”
下面的士兵们,如训练有素的恶犬,在何玉柱的话音刚落,便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冲到人群中。他们将那些早已预订好的孩子,如同拎小鸡般直接拖到了高台上。对于那些敢于反抗的人,他们毫不留情,一棍子下去,如秋风扫落叶般,让人毫无还手之力。
一些孩子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走向高台,她们心如刀绞,知道自己孩子的命运已经注定,于是开始跪地求饶。有的母亲此时对着那几个往日的公子,如泣如诉,苦苦哀求起来,希望他们能赶紧说出杀人凶手,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替罪羊。
然而,看到这一幕,那几个公子哥却依然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尤其是李家和赵家的两个公子哥,更是如凶神恶煞般,狠狠地瞪了对自己求饶的几个女人一眼,仿佛在说:“你们这些贱民,也配和我们说话?”
须臾之间,被拖至台上的孩童,皆如待宰羔羊般,惨遭屠戮。
诸多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子命丧黄泉,往昔那雍容华贵的仪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疯魔般的癫狂,挣扎半晌后,皆是直接昏厥过去。
高台上的何玉柱,对于这些晕厥的妇人,视若无睹。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径直投向一旁那些洋洋自得之人,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仿佛在嘲笑这些人的愚蠢。
台下城里的百姓,被何玉柱的狠辣吓得心惊胆战。方才的热情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恐惧与胆怯。
高台上的何玉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并未加以理会。他的眼神如电,穿过人群,准确地落在早已物色好的托儿身上,微微使了个眼色。
尚未等何玉柱的托儿站出来,其中一位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到高台前,扑通一声,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直接跪了下来。他的声音,仿若风中残烛,嘶哑而无力:“还请大人为小老儿做主!”言罢,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径直匍匐在地上。
目睹此景的何玉柱,急忙放下手中的话筒。他身形如鬼魅,一个箭步从高台上跃下,几个闪身便来到老人面前。紧接着,他弯下腰,如呵护珍宝般伸出双手,将地上的老人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
与此同时,何玉柱言辞恳切,语气谦卑地说道:“老人家,您这是折煞小人了!快快起身,有何冤屈,尽管道来,小人定当为您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