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箭,日月如梭,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一九六五年。
何雨柱静立在站台,目光紧随着那渐行渐远的火车,仿佛要将它的身影永远定格在眼底。许久,他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那绿皮火车消失在遥远的天际,他才如梦初醒,无奈地收回目光,缓缓地朝着火车站外走去。
何雨柱刚刚踏进四合院,于莉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迎了过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开口说道:“怎么雨水那丫头走了?”
何雨柱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轻声说道:“走了!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想的,大学毕业后竟然毅然决然地要去北方。且不说路途有多遥远,单就那地方一到冬天的严寒,就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于莉不禁笑了起来,安慰道:“好了,你就别唠叨了!我这小姑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离开,对她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毕竟,她在这个家里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
然而,何雨柱似乎并没有听进去于莉的话,依然自顾自地说道:“我这不是舍不得她嘛!毕竟,她可是我一手养大的啊!”
眼看着何雨柱喋喋不休,于莉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开口说道:“你也别磨蹭了,赶紧走吧!刚才晓梅给我打了两遍电话,让我催你早点去轧钢厂。说是今天就是你正式任命的日子,你要接替李怀德主任的位置。”
何雨柱听了于莉的话,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自己家,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到了轧钢厂的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公告栏上自己成为后勤主任的公告。他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灿烂的微笑,仿佛心中的喜悦已经无法抑制。他先是去了一趟厂长办公室,然后又拜见了书记和各位副厂长。
最后,何雨柱才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口。他抬头看着门上那块“副厂长室”的牌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他轻轻地抬起手,敲响了那扇门。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一声清脆的“请进”声。
听到声音,何雨柱这才如蜗牛般缓缓地推开房门,然后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正在工作的李怀德,听到门响,犹如被惊扰的兔子,猛地一抬头,看到来人是何雨柱,脸上顿时如春花绽放般笑着问道:“傻柱,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何雨柱也是嬉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刚刚上任,得过来拜拜码头吗?这要不然往后你不得给我穿小鞋!”
李怀德同样是笑骂着:“去你的吧!在咱们轧钢厂,你说谁敢给你小子穿小鞋。我可听说了!上面已经开始找老杨谈话了,老杨下半年应该就要高升了。我敢说,老杨一走,这厂长的位置就得像煮熟的鸭子飞进贺晓梅的嘴里。就凭你俩的关系,贺晓梅上前了,你过不了多久就应该和我平起平坐了吧?”
李怀德说着,就像被安装了弹簧一样,从自己的位置上弹了起来。顺手拿起一旁的暖瓶,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犹如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小心翼翼地递到何雨柱面前。
对于李怀德的话,何雨柱并没有反驳,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也不再说这个话题。
走到沙发旁边的何雨柱,先是如同变戏法般拿出一盒烟。然后像扔飞镖一样,潇洒地拿出一根扔给对方,接着自己也像个老烟枪似的,叼了一根在嘴上。
接过香烟的李怀德,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火柴,如同点燃希望之火一般,把火柴划着,然后毕恭毕敬地递到何雨柱面前。
看着李怀德递过来的火,何雨柱犹如一只饿虎扑食,弯腰迅速把香烟点燃。
看着何雨柱的烟冒出了袅袅青烟,李怀德这才如释重负般收回手。接着,他又像个吝啬鬼一样,把不多的火苗紧紧攥在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香烟点燃。
李怀德刚刚轻吸一口,便瞧见何雨柱欲将香烟揣回自己口袋。
见此情形,李怀德迅速叼起烟,如饿虎扑食般伸出手,一把将何雨柱手中的香烟夺到自己手中。
李怀德边抢香烟,边嘴如连珠炮般快速说道:“傻柱,我让你抽一根就已算恩赐,你怎能如此贪心,妄图拿走我的烟?”
看到李怀德这副模样,何雨柱满脸尽是难以置信,诧异问道:“不是吧,老李,不就是一盒烟吗?你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李怀德,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有些恼怒地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蛮牛一般,这可是特供!特供啊!你可晓得?”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开口说道:“我知晓啊,这东西有门路的人,搞到应该轻而易举吧!”
“轻而易举?”李怀德闻听此言,如触电般直接坐直身子,瞪大双眼看着何雨柱,继续说道:“我老丈人你晓得吧!他每次分到的才有寥寥几条,他告知于我,他得到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区区四条。”
听到李怀德所言,何雨柱下意识便说道:“不是吧?这玩意不都是论……”
何雨柱话至最后,忽然意识到最后的“箱”字不妥,生生地将其咽了回去。
虽然何雨柱及时住口,可李怀德还是凭借蛛丝马迹猜到了大概。紧接着,李怀德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说道:“不会吧,傻柱,你最后是不是想说‘箱’?”
反应过来的何雨柱,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矢口否认。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没有,没有,你肯定听错了,我说的就是条,绝对是条!”
李怀德满脸狐疑,咄咄逼人地追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每次分配到底能得到多少?”
有了之前的教训,何雨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不多,也就一两条罢了!”
李怀德听到何雨柱这样说,犹如五雷轰顶,用手紧紧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指着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义愤填膺地说道:“柱子,咱俩的感情是不是淡了!这种事情你居然也敢对我撒谎?”
何雨柱一开始看着李怀德的模样,还以为对方得了什么重病。可听到最后,也不禁被气笑了。同时,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呐喊:“我敢告诉你,我每次分到的都是四五箱吗?”
何雨柱嘴上却还是强颜欢笑,说道:“这事我至于骗你吗?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