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现在是什么时代？”
林澈立在雪山之中，直接询问系统。
但系统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就连一个时间也没有告诉他。
“逆子系统，你当真是最废的系统。唉！”
没办法，这个系统就是毫无感情的存在。
要弄清楚这是什么时代，还得需要他自己寻找。
“真灵小世界——开！”
林澈随手一挥，就想打开真灵小世界，但万万没有想到啊，竟然毫无反应。
“不是吧？就连我的小世界也无法打开？那我的宝物都用不了了？嘶！难道是因为，我的小世界是在后世开辟出来的空间？现在这个世界还没有？”
林澈一时间也弄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但似乎隐约的感觉打不开才是正确的。毕竟他的小世界是他利用五色石劈开的空间秘境，现在没有也正常。
“要是我现在拥有五色石，是不是可以开辟一个秘境，等后世回去，秘境里种植的东西就可以收获了。”
林澈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踏空而起，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现在他连《山河社稷图》也没有，只能亲自查看。
“咦？这个地方……是一片大裂谷？倒是很像一个地方。”
嗖！
林澈一个瞬移，飞到了高空上，穿过了云层，从高空上俯瞰下去。一下子，他就几乎看清了下方的全貌。
下面的雪地，冰面，一条断层一样大裂谷。
如同云海一样的气雾，弥漫过那大裂谷，形成了无限壮观的景象。
“我，真的穿梭到过去了！这里，应该是，气运长城还没有修建的时候！”
几乎可以肯定，这里就是大乾的边境，如果下方修建了一条气运长城，那就是后世的模样了。他打开时光之门的时候，就是站立在气运长城上。现在就算是穿越到过去了，只是时间改变了，地方却没有改变。
“气运长城还没有修建之前，那，至少是两千年前。”
林澈又看了看，隐约的看见了那三个山头，应该就是他穿梭之前和姜离说的那三个山头。
“可惜，我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唯一还在的，就是封印在我耳朵的东皇钟。这东皇钟是不可能埋下去的。那我就效仿秦始皇，弄几个兵马俑吧！”
林澈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随手一挥，强大的真气比起任何刀剑都要锋利，直接开始雕刻起来。他一共雕刻了十个石像，雕刻的是熟悉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只有七八岁大的姜离。
只不过，这种石头要埋在山体里，一直等到后世被挖出来五官多半是面目全非。但这七八岁大的小女帝形象，应该能传递消息了。
轰轰！
林澈随手在山腰之中打出了一个山洞，将这些石像都埋了进去，又花费不少时间将洞口全部封住。
“能不能留下，就随缘吧！”
林澈做完这些，就开始往大乾所在的方向飞行过去。
其实以林澈的速度，他应该很快就能赶回去了，但他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所以一边飞行，一边观察。
终于，在第二天，他也早就飞到了温暖的地方，花草树木，延绵的青山也随处可见。
在这天下午，他看见了人族的身影。
“还真是人族！”
林澈心中一阵激动，他灵识笼罩了过去，发现那是个小村落，里面也就是几十户人家。从他们身上的气息来看，这些人都不会修炼，身上的衣衫也十分的简陋。
林澈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男耕女织。
还真的是男子们去耕田，女子在家中织布。他们有自己的田地，完全是自给自足。
“得问问他们，这是什么时代？”
林澈远远的就从天空之中落下，又运转浩然正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变化得跟他们身上的粗布差不多。
这样，他才故意明晃晃地从远处走去。
正在驱赶一头野牛耕田的农夫看见他了，先是一怔，随即好几个男子都靠近了过来，似乎对林澈充满了警惕。
一个中年大汉还远远的喊了起来，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林澈根本没听懂。
这方言，也太方言了！
也幸好，林澈是有浩然正气的，不管语言还是文字，他都能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学会。就好像一些音乐天赋好的人，哪怕是外语歌曲，听了两遍就能唱出来。
林澈学会这些方言之后，开口问道：“几位，打扰了。我是从不远处来的，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大乾，距离这里远吗？”
那个老农摆摆手：“什么大乾，我们没听说过。”
林澈又问道：“那现在是哪一年？谁是皇帝？”
“什么皇帝？我也没听过。”
好吧！
林澈问了好一会，发现他们真的是与世隔绝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干脆林澈就告辞了，为了不引起惊慌，他是走远了才瞬移离开。
又飞行了两天，越过了一片冰川，他又遇到了十几个村落，想不到这十几个村子里又有四五种语言。
同样的，他们也是世世代代的都生活在这里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大乾。
看起来，林澈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可他已经总结出来了。
“大乾王朝成立在两千多年前，那时候就开始统一语言了。他们说的都不是大乾的语言，这么算来，我穿越的肯定是两千多年前。”
“而五千多年前，人族和域外天魔妖佛就开始大战了。现在不见任何妖佛的痕迹，难道我在五千多年前？”
林澈不断收集信息，不断推理，继续飞行。
终于，又飞行三天之后，他来到了第一个城池。
应该算是城池，毕竟四周是用石头堆砌了十几米高的城墙，里面生活了几十万的百姓。林澈又第一次感应到了里面有武者的修炼气息。
看着那些黑眼睛，黄皮肤，并不是妖佛和万妖族，林澈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嗖的一声。
他一个瞬移就出现在城池里，落在一个无人的巷子之中。
灵识铺开，这里已经是有书塾，有城主府邸，也有巡逻的卫兵，人们穿的衣衫也不仅仅是粗布麻衣。
“这里，一定有我想要的答案！”
一阵浩然正气笼罩出去。
没有多久，林澈又已经学会了这些人的语言。他们的语言和大乾的语言差不多，所以这一次几乎只是改变一些口音就足够了。
林澈找到了一家书店，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里面看书的人还不少，好几个年轻的男子身上，还有一些文气。
当然了，文气和浩然正气相比，那就差远了。
林澈走到了里面，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同时一下子将无数个念头分散出去，开始吸收这些书上的知识。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本记载历史的书籍。
“两千八百年前，无数长相奇怪的妖族屠杀人族，域外天魔占据了我们的祖地……”
“这一段历史，是不是五千年前？按照时间计算，那我差不多穿梭到了两千两百多年前。万妖族和妖佛都已经将人族的地方占领了，人族不得不迁移到气运长城这边。但这个时间，大乾王朝还没有建立，大概还有一百几十年才会出现大乾……”
【叮！宿主身处大乾前一百二十五年！】
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传来了。
林澈现在是真的想反手就给破系统两巴掌，他么的，用你说？这不是老子刚刚推算出来的吗？你这逆子就开始捡现成的了是吧？
“这么说，第一代大乾皇帝还没有出生！或者说，那个皇帝虽然已经出生了。但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在《大帝真经》之中种下因果诅咒！我现在就有机会，去解决他！”
林澈想到这里，就马上要出发，可随即脚步一顿，又犹豫了起来。
“历史，能改变吗？如果我现在去将那个皇帝解决了，是不是就不存在姜家了？就连姜离也不可能出生了？如果姜家不存在，那林家的镇国府也肯定不存在，镇国府不存在，那我还存在吗？”
林澈只能自己琢磨起来，可千万不要折腾半天，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不对！我是从未来穿梭回来的，证明，我已经出生了。那么历史就是真实存在的。而我，只是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或者说，我只需要偷偷的修改极小的历史，就不会改变大方向。”
【叮！宿主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你只会成为历史，无法改变历史！时间会修正历史！】
有了系统的提示，林澈也就放心了。
“系统，是不是就算我杀死大乾第一位皇帝，后世仍然不会消失？”
【是！你杀的第一位皇帝，不会是历史上记载第一位皇帝。那第一位皇帝，终究还是会出现。建议宿主购买商城物品，了解因果！】
虽然系统说得有些绕，但林澈已经明白了。
也就是说，不管他现在怎么杀，大乾皇朝也肯定会出现，第一位皇帝也会出现。
想要更加详细的了解这个因果，看来还得购买系统物品。
“打开商城！”
【历史真相：关乎因果存在的历史真相。售价10杀气值！】
【香水制作配方：包含十种详细香水制作配方。售价10杀气值！】
【时钟研制图纸：详细的时钟研制图纸，手动发条。售价10杀气值！】
【玻璃研制图纸：记录了最详细的玻璃研制方法。售价10杀气值！】
【水泥制作配方：三种不同程度的水泥制作配方。售价10杀气值！】
“这是什么意思？系统商城给我刷新这种东西？倒是很便宜。卧槽——我的杀气值呢？啊？我的技能点呢？”
林澈原本还在惊讶什么时候系统那么良心了，只是收10杀气值。
但仔细一看，他的技能点，杀气值都清零了。
什么意思？我在后世获得杀气值带不到这个世界是吧？好好好，这么搞是吧？
“现在，你让我哪里去搞10杀气值？你不会是让我屠城吧？”
嗯？
我怎么会想到屠城？
“要获得杀气值，我去杀一个身怀因果的强者，不就可以了？”
林澈想到这里，当即就开始感应整个城池，想要看看这些人身上究竟有没有因果气息？
但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因果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林澈忽然一转头，看向了外面，他的灵识捕捉到了城池外面竟然冲来了一群凶兽。
它们的形状像是野牛，但一个个身躯有七八米大小，浑身都是腱子肉，正疯狂地往城墙撞去。
轰隆！！
那看起来高耸的石头城墙，在这些野兽的撞击之下，一下子就倒塌了。
“啊！它们又来了！”顿时，城墙内，无数的百姓一阵惊恐大叫。
“该死的，这些野兽又来吃人了。快跑啊！”
“呜呜呜！娘，阿娘——”
各种叫喊声，小女孩的哭泣声传来，奔跑中的百姓不少都摔倒在地上，街道上的小摊位也被撞得乱成一片。
那几头野兽一下子冲了进来，嗷嗷地发出了长啸声音。
林澈一听那怒吼声，顿时就听出来了，这分明就是万妖族的方言，那意思是，让所有妖兽赶紧开吃，吃完就跑。
“万妖族！找死！”
林澈一个闪身出现在那些妖兽的面前，杀气值不就来了嘛！
轰！
林澈伸手一压，当场将这些妖兽压得噼啪的跪了下去。之所以，它们还没有变成肉酱，那是因为林澈还有问题要问一下它们。
那些妖兽四只脚都被压断，嗷嗷地惨叫起来。
林澈低喝一声：“闭嘴——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还有多少妖兽？”
带头的妖兽顿时闭嘴，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了林澈一眼，震惊地开口：“你竟然会我们万妖族的话？”
“别废话！回答问题。”
“是是，我们是从山林之中逃出来的。我们原本待在族中好好的，但我们遇到了一批很可怕的人族，他们的修为很强大。我们打不过就跑了。我们实在是饿了，就想着进城找一些瓜果吃，我们不想吃人的。”
“对对对，我们不想吃人，一点也不想。人肉的味道不好吃。我们不吃。”
“放过我们吧。我们马上就走，再也不来这个城池了。”
林澈一挥手，直接将它们的脑袋给震碎了。
系统一阵提示传来。
想不到这些万妖族的妖兽还挺值钱的，竟然凑到了17点杀气值。
“买个《历史真相》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