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照顾她我就放心了。”
他搂着姜庆娴说着刚刚才学会不久还不熟练有些蹩脚的中文。
赵央:??
难道不是应该他将姜庆娴交给自己,他帮忙开门吗?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满脑门的问号不知道该问谁是好。
她无语,却也只能按照瓦恩说的去开门,这可是在走廊上,再耽搁下去要是被人看见可怎么是好。
她只得自己开门:“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在华国,男同志进去女同志的房间到底是不大方便的,她转过头要将姜庆娴接过,看到的却是瓦恩迷恋的眼神。
原来脸蛋长得漂亮竟然有这么多的福利吗?就连只见过一次面的外国友人都拜倒在姜庆娴的石榴裙下?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瓦恩吻上姜庆娴光洁的额头:“姜,晚安。”
晚安吻?这是普通关系的男女也能做的事情吗?
就算是已经结婚的赵央也没能享受过梁晋的晚安吻好吧,就连当初最热烈的时候都没有过。
害怕又有点酸涩的心情涌上心头,赵央心情复杂,一吻完毕,瓦恩这才依依不舍的将姜庆娴交给赵央。
作为一位绅士,他本来应该亲自照顾跟他一起喝酒的姜的,姜如果还有意识,一定不会像别的华国人一样保守。
真是可惜了......
瓦恩遗憾的想着,赵央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这才使劲将姜庆娴带回房间,也好在她下乡的时候干过一阵子农活,再有就是生孩子之后也抱过孩子所以力气比从前大,否则现在还真不一定能弄得了她。
“庆娴,醒醒......”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房间内只有她自己的声音跟姜庆娴的呼吸声。
无奈她叹口气,只能自己去打热水照顾姜庆娴。
等她用打好一壶热水回来,看到的却是坐在梳妆台边的姜庆娴。
“庆娴你醒了?你放心,刚刚那个外国人没占到你便宜,我......”
邀功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姜庆娴打断:“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吧。”
她神色疲惫,看样子是真的想要休息,赵央哪里还能将剩下的话说出口,乖乖闭嘴不再说别的:“那你钥匙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行,我就在隔壁,热水是才刚刚打好的,我先走了......\"
也就是姜庆娴,要是换成别人,赵央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如此,要怪只能怪姜庆娴实在太会投胎,怪自己投胎技术太差,选了这么一个家。
要是孩子能选择父母就好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父母换掉!
换成姑姑姑父也好啊,姑姑姑父也不会像赵家人一样给自己丢人。
赵央心里这样想着,脑中浮现出一张脸,一张属于谭媛的脸,一双眸中闪过狠戾。
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应该死得干干净净,永远都不出现,不被人提起才好!
京市,一个寻常人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院子内。
一群人聚在一起,下棋的,闲聊的,三五成群。
要是有稍微见过世面的人看见,一定能认出来,这些人竟然都是各地叱咤一方的存在。
当然,除了他们,还有一些自己未能见过的生面孔,不过不难看出,这些人肯定都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不认识他们,只能说明自己的实力还不够。
突然,一道门打开,一名一米六左右的男同志从屋内走了出来,原本在各自活动的众人注意力全部转移,都看向那名男同志。
“小林同志,怎么样了?”
小林同志无奈的摇头,并未答话,可是现在,不说话就是答案。
众人沉默,天到底还是要变了啊。
.......
交流会一开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谭媛跟张兴国几人给华韵饰品厂拿下不少外汇订单,至少今年一年厂子里的工人师傅们是不会闲着了。
华韵饰品厂的饰品被谭媛一共分成四个品阶,一种是普通的,就算是华国内部也能消费的起,普通的学员多做做也能做好那种,还有一种就是面对出口,品相更好一些。
第三种则是更高一阶,更精致一些,需要有一定经验才能做出来,最后一种则是需要各位老师精心制作,属于最高阶的私人订制,这种价格实在太高,才刚刚开始合作,又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子,还真没有人订购这种。
现在被订购的,都是第二跟第三阶的饰品,但是价格嘛同样也不低,用田翠英的话来说,可真是狠狠薅了一笔那些外宾。
对于这句话,谭媛并不是很赞同,这些东西都是她们厂子用心努力做出来的,每一个小细节都被打磨到位,哪里是薅外宾,分明是那些洋猴子占了大便宜才是。
“你这说法有意思,你们几个都给厂子立了大功,我做主这个月给你们发奖金。”
张兴国亲自开车,送几人回去华韵,听着几人叽叽喳喳的谈话,就连张兴国自己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好耶,那就谢谢张厂长了!”
几人异口同声道,发钱嘛,她们最高兴了!
拿着这么多的订单,等做出来之后对方要是满意,那华韵以后就都不用愁了。
华国内部,面对这些订单应该是高兴的,按照以前的老传统,甚至还要在报纸上刊登,占上整整一页的篇幅,这样才能振奋人心,让国家的民众对国家的未来更加有信心才对。
可是这次情况特殊,就算刊登在报纸上,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照片。
把现场刊登出去?这哪里是一群美女跟美丽的首饰,分明就是一幅反政策照片才对嘛!
要是没有这些外汇订单,华韵饰品厂的负责人或许现在已经被批斗了,负责人不行,那背锅的可就一定会。
可惜现在华韵有外汇订单保着,没人敢动手,不过在报纸上刊登,这种事情那可想都不要再想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