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悟空,我这就把他逼出来,你准备好。”
李昊天拿着玉如意,利用海神权柄,早就已经感应到了这鹰愁涧底下的水脉。
小白龙虽然有金仙初期的境界,但操控水脉的权限并不算很大。
对于李昊天来说,虽然无法直接剥夺小白龙的水脉操控权,但却可以和其争抢。
利用权柄将其逼出水脉之内,让他无法藏身泄露气息,这就够了。
“嗯?不好,此人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神权!”
此时正潜伏在鹰愁涧底下水脉深处的小白龙,忽地感应到自己操控的水脉,被另一股力量接管。
这力量他无比熟悉,正是水之一脉的权柄,而这权柄的力量来源,正是此刻在那猴子身边的那个道士。
他没想到对方也有水脉神权,而且这神权的分量居然并不比他弱。
刹那间,小白龙便咬着牙,被李昊天从水脉当中排挤了出来。
虽然这条水脉的控制权他并没有丢失,但有李昊天的干扰,他想借助水脉完全隐匿气息是无法成功的了。
因此,小白龙当即便想夺回水脉的控制权。
然而无论他如何释放法力,却仍然无法从李昊天手中完全夺取完整水脉的控制权,只能操控一大半。
但这对于他来说完全不够藏身的,毕竟那猴子可是太乙金仙,泄露一点气息,都没法藏。
“该死的!这道士不过才真仙期的修为,哪来的如此大的神权?不好,那猴子杀过来了!”
此时,敖烈咬牙切齿地看着岸上的李昊天。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道士修为如此低微,怎么有这么大的神权!
这神权虽然比他要弱那么一点点,但和自己也是同等级的存在。
若非如此,对方绝对无法将自己逼出水脉之中。
但同样的,这种级别的神权,尤其是水脉之权,从来就只有他们龙族,而且是龙族嫡系才能够掌控。
剩下的也都是三界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个道士有如此强的神权。
可敖烈根本来不及多想,孙悟空便杀过来了,于是他连忙准备逃,并且借助水脉打算阻拦孙悟空。
这条水脉他失去了部分的控制权,但大部分的操控权还是在他手中的。
他也知道这猴子可能水性不好,所以想用水下的环境阻拦,不过李昊天可不会让其得逞。
他当即操控着玉如意,替孙悟空避开这些水脉的力量。
“嘿嘿,臭泥鳅,哪里跑!”
孙悟空自然感应到李昊天在帮他,当即施展神通,不到一个呼吸便追上了正在逃窜的小白龙敖烈。
二者当即缠斗在了一起,没有了水脉的阻隔,孙悟空很快便将敖烈打得招架不住,当即一把将其抓住,提了上来。
小白龙想挣扎逃跑,却被孙悟空一棒子给压住了。
感受着棒子上传来的强大气息,敖烈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当即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如果敢动的话,这猴子一棒子打下来,自己不死也得重伤。
“师父,我把这妖怪给抓回来了。”
孙悟空连忙押着小白龙敖烈来到了李昊天身边。
敖烈此刻化作了人形,穿着一身白衣,模样还挺帅气,不过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服气。
想想也是,虽然敖烈修为比孙悟空弱,但身份并不一般。
他乃是西海龙王三太子。
龙族虽然没落了,但那是对比龙族巅峰时期而言,对于如今的三界来说,龙族也是只比佛门、道门和天庭差一些的一流势力。
三界其他势力多少都得给面子。
身为西海龙王三太子的敖烈,他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哪怕他不怎么受宠,但还从来没有哪个妖怪敢如此对他。
可现在他受制于人,也不得不低头了。
更何况他本来也是戴罪之身,更没立场说什么,所以他也是憋屈得很,想拿龙族来威胁也说不出口。
一时之间只能瞪着眼看向孙悟空师徒。
“你干什么瞪着眼睛看着我?”
李昊天看敖烈这眼神,似乎是很不服气,当即瞪了回去说道。
“我就瞪!”
见李昊天如此挑衅,敖烈当即气血上头。
要不是他的身体还被孙悟空用金箍棒压着,他早就冲过来一拳打在李昊天脸上了。
他觉得李昊天的眼神太欠揍了。
“悟空,我看这妖怪死不悔改,不如将他打杀了,正好我也想尝尝龙肉是什么滋味。”
见小白龙这样子,李昊天的恶趣味也上来了。
虽然他知道小白龙是取经人之一,但该怎么将其收下,也是自己可以操作的。
“啊?师父,你要吃了它?”
听到李昊天的话,孙悟空也有些诧异。
他原本以为李昊天是想让小白龙索要赔偿,或者教训一顿,没想到他的师父杀心这么大。
不光要打杀了,还打算把它给吃了。
这比他这个妖怪还要凶残啊,这还是道士吗?
孙悟空以前也不是没和道士打过交道,就比如张天师,以前在天宫任职的时候,他还见过几面。
其他的道门之人看起来也都是和和气气的,怎么他被镇压的这五百年,道门的风气变了?
孙悟空也只是在心中想了想,并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孙悟空来说,打杀这条小龙也不算什么,毕竟他杀过的妖怪也不少了,倒不至于大惊小怪。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我乃是正宗的龙族后裔,西海龙宫三太子!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杀了我,我父王不会饶了你的!
还有你这道士,我不就是吃了你一头白马吗?
我赔给你就是了,你何必如此小气!”
见孙悟空恶狠狠的看向自己,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敖烈连忙打了个寒颤,然后气急败坏地说道。
他是实在没想到,这道士居然杀心如此之重。
自己不过只吃了对方一匹白马,就要把自己打杀了,甚至还要烤着吃,这如何能行?
想到堂堂西海龙宫三太子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也顾不得颜面了,当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