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力?我怎么没感受到?”李玄汐好奇询问。
“是血脉压制。”墨云裳倒也不避讳,坦然开口。
墨云裳的话,直接让在场之人都有些愣神,血脉压制?
三元门几人可都是知道墨云裳的实力。
什么人还能血脉压制一个纯血仙帝级别的龙族?
传说中的祖龙吗?
“你也是妖兽?”李玄汐好奇询问?
对面的白发青年脸色一黑。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是龙。”他是高贵的魔龙好吧!
“你也是龙族?怎么可能?”墨云裳有些难以置信。
她从这白发青年身上并未感知到任何龙族的气息。
“有何不可能?”颜牧单手摊开,化作龙爪,额角带着弧度的尖锐龙角生出,虽然与正常龙族有所差异,但确是龙族特征无疑。
白发青年只是略微展示了一番便重新收回。
花白露此时脸上疑惑的表情藏都藏不住。就是龙族才更加奇怪好嘛?
在面对这奇怪的白发青年时,她甚至无法生起任何反击念头。
这种情况,只有在二者血脉差距极大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
龙族与龙族,血脉又能差到哪去?
墨云裳低头看看安抚自己的李玄汐……
嗯……管他呢~
反正是玄境之中,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附身在李玄汐小脸上心满意足的舔了一口。
李玄汐:……
众人:……
……
三元门一行,对于炎沁灵的邀请,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过是一起吃顿饭罢了。
对于这传说中的宫廷美食,李玄汐其实也很好奇……
宴会时间,就定在了今晚,下午时间还能带着众人在皇宫游览。
待到宴会结束,已经是到了后半夜。
此时宴会大厅中已经醉的趴下了不少人,或是勾肩搭背的攀谈。
像是云裳姐,更是直接醉死过去,嘴里嘟囔着幻境、报仇、亲亲以及不时嘿嘿的傻笑。
含韵姐这边则是将脸埋进李玄汐胸口,双手死死搂着李玄汐腰肢不放,已经睡的香甜。
唯一正常的就是明日要参加丹道大比的花白露、几个还不能喝酒的小师妹小师弟与自家青雪姐。
李玄汐盯着自家青雪姐看了看,他其实见到青雪姐也喝下了不少灵酒来着。
除了俏脸红了些许,看着一点事没有?
宁青雪见到李玄汐看来,对着李玄汐展颜一笑。
散场之时,一众师伯已经摇摇晃晃,互相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直身子。
李玄汐为了将墨云裳和含韵带回房间,可是废了不小的力气。
这两人一个尾巴缠着自己不放,一个如同八爪鱼,还在自己身上乱摸,极为不老实。
直到李玄汐瘫倒在花白露小院软榻上,看着两个抱在一起,压根没有醒来迹象的两个不省心家伙,竟然有种重获新生之感……
李玄汐再将视线投向自家青雪姐时,此时的宁青雪已经不着寸缕,站在了自己身旁,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
李玄汐:……
等李玄汐回神之时,她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粉润嘴唇已经堵上了李玄汐的嘴唇。
帮忙搬人,还未出门的花白露:……
此时的花白露额头之上已经冒起了阵阵白烟,脸颊烫的吓人,“我……我还是……还是不打扰了……”
说罢,同手同脚转身,然后同手同脚离开。
只是走了十几秒后,她又折了回来,“那个……我……我忘记关门了……”
“哐当……”花白露将房门关上,之后晕乎乎的重新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李玄汐:……
哦豁,自家青雪姐在白露姐那里高冷的形象没了。
而且李玄汐好像知道自家青雪姐喝醉后的变化了。
这分明是想反客为主?
而且平时清冷神情和被动完全看不到,有的只有热情如火。
李玄汐看着按着自己一顿乱啃的自家青雪姐……
嗯,看在你喝醉的份上,今天我在下面。
只是宁青雪也没坚持太久,啃着啃着就趴在李玄汐身上睡了过去。
李玄汐:……
翌日一早。
李玄汐睁眼,身上倒是轻松。
他扭头看时,青雪姐此时已经重新躺回他的身侧,将脸埋在他胸口,手臂轻轻环在了他腰间。
他怀疑自家青雪姐是不是早就醒了,然后记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毕竟这脸烫的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
至于另一边……
嗯,画面有些太美……
此时两具娇躯依旧紧紧抱在一起,墨云裳用尾巴将含韵缠的结实,而含韵的脑袋被云裳姐按在了波涛汹涌之中。
李玄汐:……
她有些好奇一会两人醒来时的反应了……
虽然李玄汐也很想让两人多睡一会。
但今天毕竟是白露姐入场大比之时。
含韵姐可是已经保证好要亲自送自家好姐妹入场的来着。
“含韵姐?”
含韵无动于衷。
李玄汐只得加大声音。
“含韵姐!”
含韵:ZZZZ……
好吧,无效的唤醒服务。
只能动用杀手锏了!
李玄汐伸手轻轻挠了挠自家含韵姐腰间的痒痒肉。
“小玄汐,别闹,让含韵姐在睡会儿~”含韵眼睛都没睁,伸手拍开。甚至将脑袋又往墨云裳胸口处挤了挤,埋的更深了些……
李玄汐只得继续努力。
几次三番之后,含韵总算是清醒几分,“这是哪?”
只是睁眼就是陌生环境,让她有些愣神……
她感觉后背被人用手指戳了戳。
含韵扭头看了看李玄汐。
又重新扭头看向了抱着她的墨云裳……
还别说,将脸埋在云裳妹妹这里还怪舒服的。
她伸手在上面捏了捏。
“嘿嘿,手感不错~”
李玄汐:……
之后三人穿戴整齐,整理一番,就直接出门了。
至于墨云裳?
这家伙足足喝了几缸顶级灵酒,怕是不睡上几天,根本就醒不过来……
“咦,白露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含韵疑惑看向神色不自然的花白露,又看了看将脸扭到一边,耳垂发烫的自家师妹,“师妹,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