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似乎就不知道停了。
坐上了女人的车,一直到酒吧门口停了下来。
刘二彪下车,一群女人围过来。
还是刚刚酒店的那几个女人,带头的还是敲门那个,个子挺高,长的也不错,穿的更是光鲜。
刘二彪虽然是乡下人,也见过世面,就她这一身,没个小几十万下不了。
这便是有钱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姐夫是吧?你今晚可是晓迪的男朋友,要记着保护好她知道吗?”
“有危险?”
“危险倒是不至于,我们晓迪有个追求者,看到这个酒吧没有,就是人家开的。”
“合着你们这是来砸场子来了?”
“你怕了?放心吧,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哦?也就是说我要是在里面干点啥,你能兜得住?”
“那就看你有多少能耐了。”
“那我还真不进去了,我没兴趣被人当枪使!”
刘二彪笑了一下,扭头就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给面子是吧?”
刘二彪停下脚步,回头依旧笑着:“不是我不给面子,是你拿我当傻逼了!”
女人咬牙,扭头进了酒吧。
门口两个黑哥们想跟他打招呼,被她一把挡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几个女人刚一落座,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坐在她身边。
“哟,我的姑奶奶,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刚刚遇到了一个傻逼,不用理他,姐几个今晚不醉不归,我买单!”
女人抱臂,怒气未消。
“岚岚姐仗义!不过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我们小姑奶奶!”
身边另一个女人开口道:
“还有谁?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话里尽是对刘二彪的不屑。
“有这种事?人在哪,我帮你出气。”
“就在外面!”
叫岚岚的女人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是不是?”
她有怒气,但也忍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杜莹跟她是一起长大的。两人曾经门对门,后来她家搬了,但两人依旧是同学,一起长大的。
“你们等着,我这就找他去!”
“姓付的,你给我回来!”
岚岚站起来,那姓付的置若罔闻,走到酒吧门口,喊上了俩充当门神的黑哥们,向着外面寻去。
刚刚说话的女人的意的说:“这种人,就应该给她一点教训。”
啪——
迎接她的是一记耳光!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岚岚。
“我都说了,这事就此拉倒,怎么,叫我跟杜莹闹掰你高兴是吧?”
“我没有!”
“那我再说一遍,我跟杜莹从小是睡一个被窝的,比亲姐妹还要亲。”
她说的是事实,从她小时候父母就忙着做生意,经常半夜三更回家,自己在杜莹家吃,睡,不知道多少个夜晚,跟杜莹挤在一张床上,半夜在梦中被父母抱回家去。
岚岚看向一旁晓迪。
“你去外面看着,叫付豪不要搞事,如果他不听劝,就是跟我孙岚岚过不去。”
刘二彪正在等车,天下着雨,只能在公交站牌下躲着。
一个吊毛带着俩黑鬼过来,将刘二彪围了起来。
“就是你惹我们岚岚姐不开心的?”
“你是哪个?”
“你别管我哪个,现在跟我进去,给岚岚下跪认错,我今天就放过你,不然…”
“不然又怎样?”
身边黑哥们似乎能听懂人话,上前抓住了刘二彪衣服。刚伸出手指指着刘二彪,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刘二彪折折了它的手指!
“这里不是殖民地,老子也不是上海人。”
黑哥们看着彪悍,没想到怂的一批,不就断了一根手指吗?就像死了爹妈一样在地上打滚,嘴上说着听不懂的语言,跟哀嚎一样。
另一个黑人也说了一句,刘二彪没听懂,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刘二彪暴起,一拳打在它脸上,这家伙倒也抗揍,只是脑袋一偏,跟个没事人似的。摇摇头然后跑了!
人黑,穿了一身黑西服,眨眼时间便与黑夜融为一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是不是也一样抗揍?”
既然想闹事,那就把事情闹大了再说。
付豪已经吓破了胆。
“你要干什么?”
“干你!”
“住手!”
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刘二彪没有搭理,抓着付豪用力一摔,脑袋撞在站牌上。
“晓迪,你来干什么?”
原来她就是晓迪。
她已经过来,刘二彪一把将她拉在怀里,在她精致的脸上亲了一口。
“她不是牛逼吗?回去帮我问问她,这事她能不能兜得住?”
说完一把推开怀中女人。
刘二彪进去了,派出所待了一夜。
第二天从派出所出来,那个叫岚岚的女人就在外面等着。
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双臂环抱,牛逼哄哄的站在门口。
“我能不能兜得住?你现在看到了!”
“我有没有胆子,你也看到了!”
“咱俩就别在这吹牛逼了,你要是再不回去,你家那口子能把我拆了!”
上了女人的车,到了一栋别墅,里面又是几个女人,杜莹也在。
“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晚上回去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零件坏了!来,姐夫平安归来,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荒诞,或者说在她们眼里,刘二彪就是一个供她们取乐的工具,昨晚发生的事也不值一提。
刘二彪也陪着她们荒唐了一天,第二天便上了去往香港的飞机,他卡上还有两千多万没有用,得想个合法的办法弄进来。
买一个彩票,真好就那么朴实无华的中了,交完税,到手的两千万就是干干净净的。
只是这代价有点大,两个来回,一千万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