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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心里清楚得很,尤莱亚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就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想要逼迫自己开口,然后好借机欣赏自己恼怒的样子,从而让他之前所说的“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对话”这句话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经过这么一遭,洛英总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越是搭理尤莱亚,他就越是来劲,而且还会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来故意挑衅自己。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偏偏不如他的意。

只见洛英手中的长剑突然间泛起了一层浓浓的黑雾,直直地朝着那些侍从们挥去。

刹那间,黑雾将那些侍从们紧紧包裹住,并且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侵蚀着他们的身体。

仅仅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那些侍从们就已经被腐蚀得连一点儿渣渣都不剩,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层令人作呕的血污。

洛英见状,快步走进了寝宫中,就在他刚刚踏进寝宫的一刹那,他敏锐地察觉到尤莱亚似乎又有想要跟上来的意思。

洛英的反应极快,他想都没想,手中的长剑猛地一挥,用黑雾制出了一道高墙,直直地竖立在了他与尤莱亚之间,将尤莱亚的视线完全隔绝开来,同时也成功地阻止了他继续向前的脚步。

做完这一切后,洛英毫不犹豫地“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关上门的瞬间,洛英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清净美好,再没有了尤莱亚的聒噪和烦扰。

那道黑雾高墙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压和力量。

尤莱亚暗自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无奈。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种情绪中时,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动,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尤莱亚猛地回过神来,目光扫过那些端着餐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侍从们。

他迅速收回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懊恼。

他意识到自己这一下午的言行举止都太过幼稚,完全不像他平日里的沉稳和理智。

尤莱亚不禁反思起自己对洛英说的那些话,以及自己的种种行为,都显得那么牵强可笑。

无论是对洛英,还是对他自己来说,这样的表现都实在是太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这些天天跟在他身边的宫人,肯定也对他的行为看在眼里。

他现在在他们心中,恐怕已经成了一个行为举止无聊又抽象的人。

尤莱亚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他不禁暗暗自责。

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想要逗弄一下洛英,结果却做出了有违自己威严的事情。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绝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冲动和失态。

毕竟,他是澳特兰的君主,他的形象和威严至关重要。

经过今天的事情,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和洛英的磁场不合。

为了不影响到自己,他必须和洛英保持距离,避免再次发生类似让扰乱心绪的情况。

尤莱亚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荡的情绪,然后毅然转过身去朝着宫殿外缓缓走去。

“你们每日要精心准备好一日三餐,准时送到门口即可,无需关注他的行踪和一举一动,只需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是。”

洛英如释重负般直接躺到了床上,刚刚使用红纹和黑雾所带来的疲惫,犹如千斤重担压在他的眼皮上,令他此刻几乎睁不开眼。

外面逐渐消失的那些脚步声,彻底让洛英安心下来,而他强行维持的隔绝那些人的黑雾高墙,也渐渐退去。

洛英紧闭双眼,迅速盖好被子,几乎是在瞬间便进入了梦乡。

深夜的王宫十分静谧,只有那些负责值班的精兵骑士们在四处巡逻。

洛英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心中顿时如触电般警觉起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立刻起身看向屋外,唤出长剑紧紧的握在手里,此刻的满脸写着极度的不悦。

如果又是尤莱亚那个烦人的家伙深更半夜来这里打扰自己睡觉,又用那张恶心的嘴说一些激怒自己的话。

他发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挥剑将尤莱亚的舌头当场切下来!让他永远也说不出那些惹人厌的话!

就在洛英暗自计划着如何对付尤莱亚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那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却又清晰可闻。

「洛英?你在吗?」

洛英浑身一颤愣在了原地。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洛英收起了长剑,快步走到门前,猛地打开了门。

只见陆知逊身穿一袭黑色的夜行衣,静静地站在门口,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挺拔的身姿和深邃的眼眸,却让人无法忽视。

在陆知逊的身旁,还站着一名眼神空洞的精兵骑士。

陆知逊看见洛英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他的目光在洛英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身旁的人,使用精神异能让他离开这里。

下一秒,洛英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陆知逊,力道之大,让陆知逊不禁皱起了眉头。

察觉到洛英此刻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陆知逊露出了无奈又温柔的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们进去再聊吧?”

洛英沉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将陆知逊拉进了寝宫内,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

洛英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压抑着什么情绪。

陆知逊没有回应洛英的话,而是用双手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身上的伤势,以及那只淡粉色的左眼。

陆知逊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洛英的左眼,满眼的心疼。

洛英身上那些伤口各处透过衣服都能看见绷带的情形,陆知逊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一般,疼痛难忍。

“我想你,想陪着你,就过来了,洛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