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风雨成画 > 第476章 排除异己,掌握大权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76章 排除异己,掌握大权

张将军率领着一支军纪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径直冲向敌军的右侧。

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混乱,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

这支军队迅速展开,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方阵,每个人都站得笔直,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统领敌军右侧鹰阵的赫哲,站在高处,俯瞰着张将军的军队。

他的脸上洋溢着傲慢与自信,仿佛胜利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张将军的愚蠢,竟然敢如此直接地冲击他们的防线。

然而,张将军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他站在方阵的最前方,目光如炬,冷静地观察着敌军的动静。

他的部下们也都全神贯注,紧紧盯着自己负责突击的部位,蓄势待发。

与此同时,沈信夫妇和沈令嘉率领的另一支军队,如同一支利箭般,直插敌军的左侧。

沈信夫妇的眼神犀利如鹰,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仿佛要将敌人生吞活剥。他们的军队迅速展开,与张将军的方阵遥相呼应,形成了一种钳形攻势。

统领长蛇阵的是北疆王最为得力的悍将,他十年前曾与沈信交过手,并且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沈信。

如今,他再次面对沈信,心中充满了自信和轻蔑。他歪着嘴巴,露出一口黄牙,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信,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最后,江预和向晚舟带领着一支军队,如同一群飞鸟般,轻盈地飞到了锥形阵的敌军前。

他们的军队迅速变换阵型,形成了一个雁行的阵列,就像一群大雁在空中翱翔,整齐而有序。

北疆王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江预,又看了看左右两侧的军队,他没有想到江预会用雁行阵来对付他,他眉头开始收紧,不得不深叹江预的军事才能。

号角声骤然响起,激昂的战鼓也随之擂动,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战争的序幕正式拉开。

张将军所率领的军队严阵以待,他们面对的是敌军如鹰般凶猛的攻击。

只见敌军的鹰阵如同一支支离弦之箭,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张将军的方阵。

然而,张将军临危不乱,他果断地下达命令。

刹那间,士兵们迅速举起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同时,他们手中的长矛如林般向前刺出,寒光闪烁,令人胆寒。

这一防守动作犹如铜墙铁壁,成功地抵挡住了敌军的第一波凶猛冲击。

紧接着,张将军的队伍迅速变换队形,如灵动的舞者一般,巧妙地避开敌人的正面攻击,转而朝着敌人的翅膀和脖颈处砍去。

与此同时,沈信夫妇和沈令嘉所率领的军队也遭遇了强敌。

那悍将指挥着长蛇阵如蜿蜒的巨蟒一般迅速逼近,其气势汹汹,让人不寒而栗。

沈信见状,毫无惧色,他怒喝一声,身先士卒地带领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迎了上去。

曾经的失败并没有让他气馁,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烈的斗志。他手中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敌人在他的刀下纷纷倒下。

而江预这边,雁行阵正缓缓地向前推进,宛如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雁。

然而,北疆王却毫不示弱,他亲自指挥着锥形阵,企图冲破雁行阵的两翼。

面对北疆王的猛烈攻击,江预展现出了卓越的指挥才能。

他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准确地判断着敌人的动向,并及时下达指令。

士兵们紧密配合,不断调整阵型,使得北疆王的攻击一次次都如同撞到了棉花上一般,徒劳无功。

战场上,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

鲜血四溅,染红了大地,双方都杀红了眼,陷入了一场激烈而残酷的鏖战之中。

沈信夫妇为了一洗前耻,挫败敌军,他们冲在最前面,与敌军近身搏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敌军的长蛇阵斩成三截,将敌军成功分割,然后各个击破。

敌军的弓箭朝着方飞鹤他们飞来,沈信被射中了腿部。他咬紧牙关,折断了箭柄,继续战斗。

江预和向晚舟站在阵前,面对着敌军那犹如山岳般的锥形阵,他们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相反,他们冷静地观察着敌军的动向,分析着对方的战术。

江预深知,在这种情况下,盲目地进攻只会让自己的队伍陷入被动。

因此,他果断地决定采取防御之势,以静制动,等待敌军露出破绽。

江预所率领的队伍训练有素,他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盾牌高高举起,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而向晚舟则带领着另一支队伍,游走在防线的两侧,随时准备对敌军发动突然袭击。

进攻与防御,江预显然更擅长后者。他的指挥有条不紊,让整个防线如同一座钢铁堡垒,任凭敌军如何冲击,都无法突破。

而向晚舟,虽然她的队伍人数较少,但她的攻击却异常凶猛。

她的每一次出手,都犹如雷霆万钧,让敌军防不胜防。

江预和向晚舟的队伍相互配合,一攻一守,相得益彰。

他们成功地抵挡住了北疆王那气势汹汹的进攻,让敌军始终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

与此同时,张将军也在指挥着自己的队伍与敌军展开激战。

他先是使出了风阵,狂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试图将敌军吹散。

然而,敌军显然早有防备,他们顽强地抵挡住了风阵的狂卷,没有丝毫退缩。

张将军见状,立刻变换阵法,使出了云阵。只见云雾弥漫,敌军在云雾中迷失了方向,被弄得晕头转向。

然而,赫哲并非等闲之辈,他很快就识破了张将军的云阵,并迅速找到了张将军的薄弱环节。

他当机立断,命令自己的军队迅速变换队形,将两翼收紧。

待到张将军的人马再次靠近时,他立即展开两翼,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将张将军的队伍紧紧包围起来。

在城楼上的顾理远远地望见张将军不慎落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情况十分危急!

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盾牌防御队伍立刻上前!”

只见那支训练有素的盾牌防御队伍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一般,迅速地移动到了最前沿,严阵以待。

与此同时,顾理紧接着喊道:“弓箭手们,站到盾牌防御队伍的后面,准备射击!”

弓箭手们闻令而动,迅速调整好位置,将箭矢搭在弓弦上,瞄准了前方不远处的赫哲军队。

就在这时,江预敏锐地察觉到了顾理的战术变化。

他眼见着顾理的弓箭手们正逐渐向赫哲逼近,心知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他果断下令,将原本处于防御状态的队伍瞬间转化为进攻模式。

江预身先士卒,亲自率领着队伍如疾风骤雨般冲向敌人。

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硬生生地将赫哲军队的锥形阵和鹰阵割裂开来,使其不能相顾。

紧接着,江预毫不迟疑地指挥队伍迅速包抄到敌军的后方,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向晚舟见状,也立刻率领自己的队伍如法炮制。

他们同样以迅猛的攻势将锥形阵与长蛇阵切断,然后迅速包抄到锥形阵的后侧,与江预的队伍遥相呼应,共同从敌人的背后发起猛烈攻击。

北疆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对江预这种不按常理出牌且异常危险的打法感到既惊讶又愤怒。

尤其是当他看到江预竟敢直接冲向自己时,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北疆王怒不可遏,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径直朝着江预猛扑过去,显然是要与江预来一场生死较量。

江预眼见北疆王来势汹汹,却毫不畏惧。

他身形一闪,敏捷地避开了北疆王的猛力一击,随后迅速还击,与北疆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单打独斗。

而在另一边,向晚舟则带领着张勇、杨慧中等一众将领,对敌军的尾部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强攻。

他们的攻势如暴风骤雨一般,打得敌人毫无还手之力,敌军的尾部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锥形阵的头部突然开始调转方向,与尾部的敌军一同夹击他们。

江预眼睁睁地看着锥形阵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但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与此同时,北疆王站在远处,气急败坏地大声呼喊着:“不许调头!不许调头!”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因为就在北疆王发出命令之前,顾理早已迅速地调动了一批弓箭手。

这些弓箭手们训练有素,他们射出的箭矢如同细密的雨丝一般,密密麻麻地插进了锥形阵敌军的后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北疆王无奈之下,只能改变策略,命令自己的弓箭手们绕道江预的背后,试图从后方突击江预和他的同伴们。

就在北疆王的弓箭手们开始行动的时候,顾理立刻做出了反应。

他毫不犹豫地调出了盾牌队伍,这些盾牌手们迅速地冲到了江预他们的面前,用坚固的盾牌筑起了一道防线,抵挡住了北疆王弓箭手们的箭矢。

但是,北疆王的弓箭手们也都是高手,即使大越军队有盾牌防御,他们的箭矢也依然朝着大越军队飞来。

此时的江预,依然在与北疆王进行着激烈的单挑。

而张将军则不幸被敌人重重包围,陷入了苦战之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理果断地从后方杀来,解救了张将军。

然而,就在大家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一帮敌军如饿虎扑食般朝着张将军猛扑过来,他们手中的刀如同雨点一般,狠狠地落在了张将军的身上。

可是张将军却毫发无伤,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了看敌军的兵器,这才发现敌军的兵器根本砍不死人。

他声嘶力竭地高喊:“大越士兵们听令!敌人的兵器根本砍不死人,不要怕,给我狠狠地杀!”

张将军的命令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大越士兵们士气大振,齐声呐喊,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朝敌军猛扑过去。

向晚舟在激烈的战斗中,突然注意到敌军手中的兵器有些异样。

经过仔细观察,她惊讶地发现这些兵器竟然是喆山山洞里制作的那一批!

她心急如焚,连忙扯开嗓子大喊:“大越的士兵们,敌军手里的兵器有问题!大家不要怕,尽管杀就是了!”

士兵们听闻此言,心中的恐惧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勇气和斗志。

他们像一群饿狼一样,毫不畏惧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雨点般向敌军身上猛砸过去。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马蹄声如雷贯耳,勇士们手持长矛、刀剑等各式武器,奋勇向前,与敌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天空被滚滚浓烟所笼罩,阳光被完全遮蔽,只能看到暗红色的火光在战场上跳跃,照亮了那一幕幕惨烈的战斗场面。

大越军队虽然也有伤亡,但他们毫不退缩,反而越挫越勇,攻势愈发猛烈,打得敌军节节败退。

赫哲站在高坡之上,远远地望着战场,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焦急而凸起。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在敌军的猛烈攻击下不断溃败,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赫哲心中暗叫一声,当机立断地大喊道:“鸣金收兵!”

随着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越的军队开始缓缓后退。

士兵们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军令如山,他们还是迅速地执行了命令。

与此同时,正在与江预激烈厮杀的北疆王也听到了锣声。

他心中一沉,知道今日的战局已经无法挽回。他咬了咬牙,果断地命令手下的士兵们为他做掩护,准备趁机逃走。

向晚舟一直密切关注着北疆王的动向,当他看到北疆王想要逃跑时,立刻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枪。

她身形一闪,如飞鸟一般腾空而起,手中的长枪如同闪电般刺向了北疆王的后背。

“噗!”一声闷响,半截枪头深深地没入了北疆王的身体。北疆王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扑。

然而,就在这时,北疆王的护卫突然飞身而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向晚舟的手上。

江预见了,非常着急,大声喊道:“龙儿!”然后,立马一个转身,飞旋腿踢在北疆王护卫的身上。

向晚舟吃痛,手中的长枪险些脱手。但他忍住剧痛,用力一拔,将长枪从北疆王的后背抽出。

北疆王的护卫趁机扶起受伤的北疆王骑上快马,迅速地逃离了战场。

江预见状,连忙下令让军队停止对敌军的追击。

他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此时若强行追击,恐怕会中了敌人的埋伏。

于是,大越的军队在江预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撤回了营地。

不断有伤员被担架抬进军帐,步松风、清婉以及其他大夫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张将军的手臂受了伤,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

清婉动作利落地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沈信的腿部则被敌人的箭矢狠狠地咬了一口,伤口很深,血流不止。

方飞鹤和沈令嘉守在他的身边,满脸忧虑地看着他,而步松风正在紧张地为他处理伤口。

江预、顾理和张勇也匆匆赶到了救治伤兵的军帐。他们看着这些受伤的士兵,心中都沉甸甸的。这些伤兵中,多数是被敌军的弓箭所伤,伤得都比较重。

江预转身看着顾理和张勇,沉声道:“你们赶紧去统计一下士兵们的伤亡情况,看看具体的数字是多少。”

夜晚的军营,一片静谧,只有晚风吹拂营帐的声音。

经过一整天的激烈战斗,士兵们都疲惫不堪,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营帐里,东倒西歪地睡了过去。

好在受伤的士兵们都得到了及时的救治,虽然有些伤势较重,但经过大夫们的精心治疗,也都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而那些不幸牺牲的士兵们,也得到了很好的安置,他们的遗体被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等待着后续的处理。

在议事军帐之中,气氛异常凝重。江预站在沙盘前,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次虽然我们险胜敌军,但我们的伤亡也非常大。从这次战斗中可以看出,北疆王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张将军面露疑惑之色,他不解地问道:“既然北疆王早就谋划好要攻打大越,那为何在兵器这样重要的方面会出现问题呢?”

江预看着张将军,缓缓解释道:“这其中的缘由,是因为北疆王暗中与王永勾结。王永私自为北疆王制作兵器,而这个秘密却被我的内子偶然发现了。于是,我的内子便在其中巧妙地动了一些手脚。”

张将军听后,眉头的疑云渐渐散去,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夫人真是聪慧过人啊!”

江预的眉头却依然紧皱着,他忧心忡忡地说:“这次我们能够大败敌军,固然有诸多因素,但不可否认的是,敌军兵器的缺陷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关键作用。如果敌军的兵器没有问题,那么我们所付出的代价恐怕会更大!”

沈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脸色凝重地说:“虽然北疆王此次伤亡惨重,但他们的主力尚存,我想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再次发动进攻的。”

方飞鹤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若是他们再次来犯,我们就必须要一鼓作气,彻底铲除这颗威胁大越北方的毒瘤!”

“方副将所言极是,若要开战,就必须将敌人彻底击溃,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否则日后必定会卷土重来!”张将军一脸严肃地说道。

江预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扫视了众人一圈,然后沉声道:“诸位,北疆王并非我们真正的强敌,他的儿子赫哲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纷纷用惊愕的目光盯着江预。

江预面沉似水,他环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据我观察,此次敌军中,那些冲锋陷阵、伤亡惨重的士兵,皆是赛都的部下。而当赫哲自己的部下面临我军攻击时,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命令赛都的部下前去掩护他的属下撤退。更有甚者,在撤退过程中,他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完全不顾及北疆王的生死!”

向晚舟凝视着江预,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赫哲有意取代北疆王的地位?”

江预看着向晚舟,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张将军闻言,更是震惊不已,他失声问道:“这究竟是为何?他为何会选择在此时动手?”

江预转过身,直视着张将军,冷静地分析道:“依我之见,赫哲此举乃是想借我们之手,铲除异己。如此一来,他便可顺理成章地登上北疆王的宝座,名正言顺地掌控大权!”

向晚舟沉默片刻后,若有所思地看向江预,缓缓说道:“如此说来,赫哲已然知晓那批兵器存在问题,故而特意将这批兵器分发给赛都的部下以及那些对他心存不满、拒不服从的将领和士兵!”

方飞鹤闻言,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喊道:“赫哲这般行事,岂不是等同于自损兵力?如此一来,他日后又拿什么与我们相抗衡呢?”

沈信双手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来,一脸凝重地分析道:“赫哲既然敢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必定是有所依仗,留有后手!”

江预一边摩挲着手指,一边眉头紧蹙,面色凝重地应道:“诚然,赫哲绝非良善之辈,他所留下的后手定然极为棘手。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提前谋划好应对之策。”

众人闻言,皆纷纷颔首,表示赞同,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向晚舟见状,深吸一口气,然后正声说道:“依我之见,赫哲目前应当不会如此仓促地对我们发动攻击。此时此刻,他想必正在绞尽脑汁,思索如何除掉北疆王!”

江预看着的大家,“这期间,我们一定不能松懈,必须加强士兵们的训练。现在我们对自己狠一些,届时才能减少伤亡!”

众将领听了,纷纷领命而去!

北疆军营里,一片死寂,只有北疆王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背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不断地渗出血液,将他身下的床单染得猩红。

北疆王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忍受着伤口带来的剧痛。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大夫的到来,希望能尽快止住这股血流。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始终没有看到大夫的身影,甚至连自己的贴身随从也不知所踪。他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剧,一种怪异的氛围开始在军帐里弥漫开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军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和那张染血的床,再没有其他东西。这种空旷和寂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北疆王的身体微微一颤,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黯淡无光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凌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强忍着身体的虚弱,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去查看一下情况。就在他刚刚站起来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险些摔倒在地。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朝着军帐门口走去。当他走到军帐门口时,却被门外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护卫一脸关切地说道:“大王,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随意走动。赫哲王子已经亲自去给您请大夫了,您还是赶紧躺下休息。”

北疆王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护卫,心中的震惊如惊涛骇浪一般袭来。

他立刻意识到,赫哲趁着自己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时候,已经暗中谋划好了一切,将自己的亲信护卫全部替换掉。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北疆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哀伤。他没想到,赫哲会对他下如此狠手。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床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脊背原本挺直如松,此刻却突然弯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过了一会儿,赫哲带着一名大夫走了进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北疆王的床边,嘴角挂着一抹与北疆王一样的奸笑。

北疆王静静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仿佛已经对这一切都感到绝望。

然而,当他听到赫哲的声音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此时对我下手?”

赫哲看着北疆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冷冷地回答道:“父王,您是战死,儿臣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啊!”

北疆王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没想到赫哲竟然如此无情。

他紧闭双眼,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今日一战,江预的实力你也看见了,你以为自己能够赢他?”

“父王,儿臣是输是赢,您又看不见,何必担心呢?父王,还是赶紧让大夫赶紧为您疗伤吧!”赫哲说完,便让大夫给北疆王治疗伤口。

北疆王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赫哲,“为了这一天,你到底谋划了多久!”

赫哲看着军帐外的黑夜,“从小到大,你跟赛都就将我踩在脚下,甚至连那些士兵都可以随意打骂我。我是多么想得到你的重视,我也一直在努力讨好你,可是你给予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我怎么允许你们永远将我踩在脚下!”

北疆王听了赫哲的话,眼神不再那么狠厉,“原来,这多么年你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竟然将我都蒙蔽了!”

赫哲一手抓住北疆王的领口,“父王,不瞒您说,儿臣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结交周边的小国了,就开始经营一切了。”

北疆王伸手一把握住赫哲的手,“你告诉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赫哲站起来,厉声道:“您说过,人不狠,地位不稳。父王,我这么做是您逼我的,也是您教我的!”

北疆王听了赫哲的话,突然冷笑起来,“果真是因果报,我当初为了王位,谋杀了自己的父王,没想到今日,我又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

赫哲呵呵笑起来,然后腰下腰,盯着北疆王,“父王,记住,您是战死!”

北疆王一把将赫哲推开,“你好无情,我可是你父王啊!”

赫哲退后几步,怒目道:“你本就无情,如今却说我无情,真是可笑至极!”

北疆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里也渗出了鲜血。

赫哲见之,“大夫,请赶紧为父王疗伤吧!”

赫哲说完,就离开了北疆王的军帐,然后带着亲信,以雷霆手段将北疆王忠心的部下解决完,并将他们伪装成被大越军队重伤不治身亡的假象!

多年的步步为营,这一夜,赫哲将所有的异己都杀干了净,他牢牢地掌握了北疆国的军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