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马云波说殷美风,犯事或被拘留,殷婶苦着一张脸,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
但求人家帮忙办事情,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殷大全倒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只要能知道女儿的准确消息就行?
那女警接过照片一看,好看的眉毛微蹙着,立刻就一目了然。
但她不放心,又仔细认真的看了一下,到最后还不放心,打开了电脑,和照片认真对比了起来……
这种表情,表现出她做事一丝不苟,认真负责的态度。
到最后只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把照片递还给了马云波,马云波趁手接过……
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纤白手指,那女警也不知因为什么,脸色立马绯红了起来?
也许在偶像面前,她变得有些失态?
马云波接过之后,把照片还给了殷婶。
殷婶又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揣入了怀中……
那女警心中暗想,这个殷美风,她不就是那个,为了争风吃醋,不惜把前男友毁容的那个女人吗?
性格很犟很野,听说她还是毁的是高干子弟?
据说被前男友踹了几脚,当场就流了好多的血,毁去了肚子里还未成形,一条鲜活的小生命;使她不幸地流产了……
渣男固然不可原谅,但殷美风做得也太狠毒了,好好的一张英俊的面孔,就这样轻易的被她毁了!
幸亏除了毁容之外他没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否则,她必会以命相赔。
她有些同情殷美风,但对于她的这种过激行为,她并不赞同。
还好,他们来得还算及时,但愿他们有能力能够把她救下?
否则的话,再过几天,她就要被判刑了,到那时神仙来了也很难救。
…这时,身后不停地传来了脚步声,有警察或市民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些人好奇的转头望了他们一眼,然后又继续向前方行去。
“谁是殷美风的亲人?”那女警看了马云波一眼,然后微笑着问道。
“我是,我们是,我们是她的父母。”
殷村长老夫妻俩,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
马云波连忙挪过一边,把窗口留给他们,便于他们俩好和里面的女警说话。
“你们的女儿,她犯事了………”还未等那女警把话说完,殷婶就焦急地接过话头。
“犯事,我女儿会犯什么事,她那么乖巧的一个女孩,很是守法的好公民。
她绝不会做什么蠢事,警察同志,你大概认错了人?”
“请别岔话,听我把话讲完。”那女警有些恼火,口气变得很重。
殷大全老夫妻俩听到了之后,吓得再没敢吭声,听着她把话讲完。
“殷美风女,今年二十三岁,泰峰县溪水镇幸福村人。”
当那女警说到了这里,这老夫妻俩不停地点头,表示她已经说对了。
“今年某月某日,殷美风因爱生恨,潜入到东峰市某宾馆卧室,当场把奸夫淫妇提奸在床。
用水果刀在前男友罗志军脸上毁容,在他那脸颊两边,留下了两条深深长长的伤疤……
如今正收押在本市公安局拘留所,如无意外,过几天就会判刑。
根据她所犯的恶劣行径,最起码不低于三年有期徒刑。”美女户籍警冷着脸说道。
殷婶听到了这里,立刻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引起了路过人的好奇观望……
殷大全虽然没哭,但他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上面,流下了几滴伤心的泪珠……
里面的女警见了,深深的蹙起了眉头。
“哭!哭!哭!哭能解决问题吗?”殷大全实在看不下去了,痛斥着自己的老伴。
“我女儿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看到血就很害怕,我绝对不相信她会用水果刀毁人容貌?”
殷婶停止了嚎啕大哭,哽咽着进行反驳。
“人在伤心绝望之余,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没听警察同志讲吗?你女儿也受到了罗渣男的伤害,连肚子里面的孩子,都给他踹没了。
马镇长,你帮忙想想办法,看这事情怎么办?”
殷大全一边痛斥着自己的老伴,一边开口向马云波求救,希望他能够帮忙想到办法。
说完之后,他非常懂事,拉开了老伴,把窗口让给了马云波。
马云波没有多作考虑,他上前几步,来到了窗口,伏在柜台上问道:“美女你好,你已经知道了,我是溪水镇镇长,我叫马云波。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认识你,你不用向我详细解释,正因为我经常在网上刷到你的光辉事迹。
对于殷美风的处理方法,这…这…这恐怕很难?
当事人强烈要求,必须要给她判重刑,否则,绝不肯轻易的罢休?
除…除…除非……”
她显得很是矛盾,吞吞吐吐的向马云波解释。
“除非什么?”马云波趁热打铁。
马云波的乘胜追击,使她很是为难,警察有一套严明的纪律,不得帮当事人出谋划策,否则,就得受到严励的批评,甚至作撤职处理。
但面前的这位帅哥,她心目中的偶像,对他还有小小的动心,她又不想违背他的心愿。
她陷入了短暂的深思,内心作了一番激烈的斗争。
到最后才作了决定,又不是叫他怎样去犯罪,而是帮助他救下这个弱女子,她不会犯什么大错。
再说一句,她也觉得殷美风非常可怜。
换位思考一下,大家同样都是女人,如果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说不定会比她,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来?
“除非能得到罗志军的谅解,让他签下谅解书,才有可能有回旋的余地,甚至会当场得到释放。
但如果能够得到他的谅解,可能比登天还难?
我言尽于此,也只能说到这里,到最后能不能成功,全靠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向马云波解释。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坦诚相告,能否帮助通融一下,与殷美风见上一面?”马云波微笑着,提出了小小的要求。
殷村长俩人听到了之后,都满怀希望地望着那女警……
“这…这…这可能不大好办,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户籍警,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她断断续续的解释,并没有把话说死,如果换作其他人,她恐怕早已经回绝了?
男神的杀伤力很强,在偶像面前她是零抵制……
“请美女行行好,帮一下忙,以后你如有机会去我们溪水镇,我必会带领地方百姓对你表示热烈欢迎。”马云波微笑着求道。
那女警听到了之后,心中暗哼一声,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语言,他也能说得出口?
虽然言语粗糙,但不过她爱听。
“那好吧,我来帮忙想想办法?”
她说完之后,从袋子里取出了私人手机,一个电话拨打了出去……
“房局长,殷美风父母已经来到了这里,他们要求于女儿见上一面。”那女警微笑着低声央求。
“这可能不大好办,这违反规定,嫌疑人还没有判刑,家属不得与其见面。”
电话那头,房立军局长严肃认真的说道。
“房局长你就帮一个忙吧,马镇长也已经亲自来到了这里?”
“什么,马镇长也已经过来了?那我就卖他这个面子,让他们见上一面。”
“那太好了,房局长,谢谢您了。”
放下了手机以后,她微笑着望着马云波,疑惑不解地问道:“马镇长,你和我们的房局长,你们是亲戚关系?”
这句话把马云波,问得心中一愣,他连认都不认识他,又哪里和他是什么亲戚关系?
“不!美女你别误会,我和房局长并不认识,更谈不上亲戚关系。”
马云波略显尴尬,老实地向她解释。
那女警脸上略显一丝失望,然后就恢复了正常。
“房局长已经同意了你们见面,你们这就过去看她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殷大全老夫妻俩,都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很快就能与女儿见面,又怎么会使老夫妻俩不高兴呢?
“…………”
东峰市公安局拘留所,静静隐匿在市公安局那隐秘的一角。
四周的高墙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那扇大铁门冰冷而厚重,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时刻警惕地守护着这里,将里面的人与外界无情地隔绝开来。
铁门之外,车水马龙,人们的生活丰富多彩,充满了希望与活力。
而铁门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狭小的牢房里,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犯人们或沉默地坐在角落,眼神空洞,似在为自己的过错而懊悔;或不安地踱步,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
偶尔,会有警员迈着沉稳的步伐在走廊巡视,他们的眼神犀利而冷峻,每一个眼神都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犯人们不敢有丝毫异动。
拘留所里,除了偶尔传来的叹息声和铁门开关时发出的刺耳声响,一片死寂。
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洒进牢房,却无法驱散这里的阴霾。
犯人们望着那束微弱的光线,仿佛看到了曾经自由的生活,可如今却只能被困在这里,承受着失去自由的痛苦。
他们深知,只有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才能重新回到那充满希望的外界。
“…………”
马云波带着殷大全老夫妻俩,来到了拘留所外面。
那里一边一个,站着两个手握钢枪,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
马镇长走上前去,向他们说明了来意,并出示了身份证。
那两个警察,也已经得到了通知。
向他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用钥匙把门打开………
门一拉开,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女人,静静地坐在坚硬如铁的床板上面。
她双目无光,看上去很是绝望和憔悴。,失去了重新生活的信念。
随着铁门打开,她用无神的眼睛,向这边面无表情地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