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田鸡发难的小弟掏出枪来,对着田鸡开了一枪。
于此同时,围在田鸡身旁的几人也掏出枪来还击。
顿时,两方人就搂火了。
还有一些人,并没有带家伙,枪响的瞬间,连忙找地方躲。
“双方火拼的很严重”曾正清跟我描述了当时的场景。
“田鸡应该没有大碍吧?”我问道。
“没事,去之前我叫他做了防护。”曾正清用崇拜的语气跟我说:“飞哥,你真是料事如神,竟然提前算到kk哥可能借开会的名义来对付田鸡。”
“不是我料事如神,是素材太多。”
上下五千年,发生了多少事,而这些事,竟然还有记录,如此多的素材,还不重样,每一个受其熏陶的人,自然而然的会有警觉。
当一件事出现,他可能的结果,历史画面便自动的在脑海中蹦出。
kk哥想玩一手,明日校场发饷,不必着甲,只能说他还是太嫩了,这种伎俩,岂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因此,在此前,我便和曾正清交代过,一旦田鸡开始动作,他暴露的可能性很大,届时,kk哥很有可能狗急跳墙,拉田鸡出来背锅。
而用到的方法,便是开会。
因此,当kk哥真的召集帮派众人开会的时候,曾正清特地交代他,一定得做好防护,同时,还教他如何引导话题,如何针对kk哥,以及什么时候把现有的证据拿出来。
只是没想到,kk哥及其他手下的人,也不简单,竟然能破解的这么顺利。
其实从曾正清给我描述的情况来看,kk哥的本意,只怕是推出田鸡后,不由他辩解,直接给他按上幕后黑手的身份,然后再由其提前安排的枪手将田鸡击毙,把锅让他背了。
只是中途出了变故,他身旁的小弟有人自作聪明,竟然质问田鸡有何证据,让田鸡多说了一些话,摆出了一些证据。
如此,kk哥才不得已出面解释这些问题,并给出承诺。
他的反应也快,从被动转为主动,将矛盾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到田鸡身上,让他陷入自证的陷阱之中。
一旦他自证不了,便给他按上一个残害帮派兄弟的罪名,将其击毙,然后把其他事也让他背上,反正死人不会说话。
哪怕他自证,也得落入kk哥为他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当然,有的兄弟会觉得,kk哥这么做,不是给自己增添了很多变数和麻烦,他是帮派大哥,直接安排人干掉田鸡,让他背锅不就好了。
如此做,只能死的更快。
帮派内本就谣言四起,人心不稳,很多人对kk哥本就持怀疑态度,真要这样做了,那他就彻底成了一个拿帮派兄弟的命不当命的人。
杀一个田鸡很简单,但杀田鸡的影响很大,届时,人心向背,他这个大哥的位置,也坐不稳。
帮派内一片祥和的时候,大家都有钱赚的时候,杀田鸡,只要没影响到其他人,kk哥又能继续带帮派兄弟赚钱,那或许可行,影响也会小很多。
但现实是,很多人已经对他不信任了,大哥,说到底是别人抬着你坐上这个位置,一旦没人抬,那你不过就是一普通人而已,一颗子弹,就能结束生命。
因此,不要对大哥太崇拜,也不要觉得大哥是为所欲为的。
反正我做大哥,只有一条,搞钱,汇聚人心。
这个世界,有钱或许能成事,有人,或许也能成事,但有钱又有人,那必定成事,如果不成,那是你钱不够多,人不够多。
当时听到曾正清跟我描述kk哥的做法,说实在的,我还是觉得他挺不错的,有点做大哥的料子。
在如此危急关头,竟然能想到反客为主这招,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kk哥厉害,是另有其人。
当然......()
言归正传,田鸡和kk哥搂上火了,从目前形势来看,他们被赶出了贫民窟。
不管怎么说,kk哥盘踞多年,基本盘还是有的,远不是田鸡能硬刚的。
“田鸡他们现在安全吗?”我询问道。
“我给他们找了地方,目前还是安全的。”
事情发生后,田鸡败逃出贫民窟,曾正清第一时间联系上田鸡,将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告诉了田鸡,让他去躲一段时间。
“这次跟着田鸡的,有多少人?”
“大概有三十来人左右,占到帮派内四分之一。”
“那还不错了,能占比四分之一。”我此前的估算是,田鸡能拉拢帮派内五分之一的人手就很不错了,毕竟他的底蕴是不如kk哥的。
新起之秀,想要挑战老牌大哥,人脉,资源,都要差上一大截,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那些人都分散了吗?”我又问道。
“分散了,此事我交代过田鸡,目前不能聚众,人多显眼,要化整为零。”
“好”
事情正朝着我预料的方向前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田鸡败逃贫民窟,他已经不方便进去了,这时你得发力了。”
曾正清想要成为新帮派的核心,甚至是除了田鸡之外的第一人,必须得在新帮派成立的道路上,做出扭转局面的事情,而这事,我早已经为他计划好。
“那我要现在开始开展计划吗?”曾正清询问道。
我思索了一会,开口说:“kk哥不是说月底发钱吗?你等到月底再动,那时效果更好。”
kk哥早已深陷泥潭,虽然靠一手承诺暂时稳住了一些人,但这不过是拖延之计,届时他发不出钱来,人心只会更不稳,信任的崩塌,如山倒,无法阻挡。
“好”
曾正清应道,我又交代说:“此刻是最关键,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你务必顾好自己的安危,千万要小心,还有田鸡,你也得交代他,千万得小心,kk哥为了和飞车党和解,只怕会千方百计的找他。”
“明白,我会交代他的。”
“嗯,辛苦了。”我知道曾正清接下来的局面不会很好,可能还得受点苦,但为了大计,没有办法。
“哈哈,不辛苦,能为飞哥你效命,是我的荣幸。”曾正清淡然一笑,并未将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