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醒仁和海兰格以及三女都下了车,在第二辆车里小苟子也是苦战一夜本来困得不行,当他和海红三女坐一辆车时就来了电和她们谈了一路,帮下车海陆还对他说:“有时间去王府看我。”
小苟子微笑着说:\"我会去看你们的再见.\"因为小猴子和海红名义上定亲了,所以对着二人亲密的举动没有吃醋。倒是海兰格说:\"这么快就被小苟子勾搭走了你这个小贱货.\"
海陆说:\"这不正好吗你和他们少爷好,小猴子和海红好我和小苟子好,就不用麻烦你支配我们的姻缘了.\"
海兰格佯怒的戳了一下海陆的额头问:\"那么海清你愿意和小姬子好吗?\"
海清说:\"就剩下小姬子了我也没得挑,只要小姬子同意我也没意见.\"
海兰格对着海红三姐妹说;\"既然你们都先把自己嫁出去,现在我可说明白了同是姐妹海陆和海清你们的嫁妆可没有海红丰厚,因为小猴子立了大功这叫妇凭夫贵.\"其实海兰格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怕海红嫌弃小猴子,多给她一些嫁妆满足她的虚荣心。
李醒仁说:'这谈婚论嫁的事情要四十九天以后,咱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办还是抓紧一些。”
海兰格问他;\"那咱们先去哪里?\"
李醒仁说:\"咱们先顺路去红旺家去看一下你解救的吟霜姑娘,再去壵王府去看望你的大哥,要是你大哥以为你不和我好了,再给你介绍一位有钱的富家少爷那就麻烦了.\"
海兰格白了他一眼说:\"那咱们就去洪旺家,对了洪旺家住那里?”
李醒仁说:“蓑衣胡同七号老翰林家。”说完叫了三辆黄包车,几人上车后直奔北城蓑衣胡同。
到了洪旺家的大门口往里一看他们家里也是标准的四合院,几乎和别的落魄的旗人一样大门的红漆斑驳脱落,正门的出头的椽子因为年代久远已然被上面的瓦片压得向下弯曲着。往院里望又是另一番景象,整个的院子被老翰林管理的很有生机,想必他已经预感到家境大不如以往,把以往院中注重欣赏的树木逐步的种植上实用的树木,从开春一冒芽就能食用的香椿树,到春来第一支的樱桃树以及覆盖了半个过道的一穗一穗已然成熟紫色的葡萄,都能看能出老翰林把晚年的闲暇时光没有淹没在书林墨海里,而是奉献给这个充满收获的院落。
此时的老翰林正在给洪旺的两只鸟喂水,见到李醒仁他们来访赶忙放下小水壶走上前拱手说;“原来是海格格和李警官来访真是稀客稀客,你们就请葡萄架下就坐那里比较凉快。”那里有四个石墩子海红只得站着,老翰林拿着剪刀剪了几串葡萄洗干净了,用托盘端到石桌前。众女坐了小半天的车早已口渴了,也不客气纷纷摘下葡萄吃。
老翰林心存感激的说:“我虽然饱读诗书怎奈红旺从小就和那些纨绔子弟为伍,养成了好逸恶劳的恶习整日玩鸟架鹰,使他的内人不堪忍受他的懒散和人私奔了,至于我的孙子毅然更是沉溺于赌博,把我珍藏的物件全都拿去卖了,要不是遇到李警官教育了我的孙子提拔了我的儿子,依他们的劣性已经把我给气死了。”
李醒仁问道:“不知洪旺和毅然在家吗?”
老翰林说:“洪旺是只有晚上能见到他忙得很,至于我的孙子现在上洋学堂去了都不在家。”
李醒仁说:“既然他们都不在我们就看望一下吟霜姑娘吧!”
老翰林说:“吟霜姑娘好的很她不和我们一起吃,都是红旺买回来东西她都给我们做好了端上来,现在住在后院的东厢房里。”
李醒仁说:“那我们随便探望他一下你老就留步吧。”随后几人过了前厅穿过后堂来到吟霜的住处,只见吟霜正在拿着绣花针在端详着一块白丝绸,见到海兰格他们进来一惊随即扔掉手中的针线,躬身要给海兰格跪下。
海兰格把她扶起来说:“赶快起来我可受不了这么大的礼。”
吟霜见到她感动得要哭:“没有格格的仗义相助,我此时早已沦为那些富人床上玩物,将来甚么下场都不得而知,格格你要是缺使唤的丫头我这就去伺候你。”
海兰格指着海红三姐妹说:“我不缺的就是使唤的丫头,依你父亲的名望应当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才是。”
吟霜面带愁容说:“只可惜我父母伤亡本来想投靠我的叔叔,没想到他却那样的对我。”说完又要哭。
李醒仁说:“你的二叔我已经把他叫到北苑开荒,他的大烟瘾不深已经能正常干活了,以后他自食其力就不会骚扰你了。”
吟霜也感激的对李醒仁说:“我也要感谢李警官要不是你的功夫好,也抵挡不过他们的恶奴。我现在身无长物让洪旺大哥给我买了一些七彩线,我已经为你们绣了一副绣花枕头的外套。”说着把笸箩里的两个枕套拿给李醒仁,几人眼前一亮两个枕套上各绣了一朵盛开带有露水的大红色牡丹花,那些繁复的花瓣围绕着那金丝花蕊周围非常有层次感,给人以鲜花迎面的感觉更难得的是这两朵牡丹花竟然大小外形一个样子。
李醒仁惊叹的说:“莫非你也学过江南的织锦?”
吟霜说:“我母亲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要我学些女工省的嫁到婆家会被人瞧不起的,我们家附近有很多家织锦行我天生就喜欢织锦,是以没学多久就学会了。”
李醒仁夸赞道:“就是皇家的宫廷玉锦也不过如此。”
吟霜说:“李警官夸奖了我绣的没有那样好。”
望着吟霜望着李醒仁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海兰格芳心一动哲泰警告她的话涌上心头‘你救下她会后悔的’,看着吟霜对着李醒仁就是要以身相许的意思,你有正房我就给你作小妾也行,在海兰格心里只有海红三姐妹可以分享他的男人,现在海红她们已经心有所属,其它的女人是不可能接近她的男人的谁也不行包括吟霜,是以海兰格醋性大发对着李醒仁说:“阿仁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王府见我的大哥。”也不和吟霜打招呼拉着李醒仁出了门。
吟霜抱着枕套追出来说:“格格这枕套你拿着吧,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样感激你了。”
海兰格根本没打算接还是李醒仁接过来说:“那我就拿着了,你要是有难处就和洪旺或者向我说、、、”没等他说完海兰格已经领着他出了大厅,也没有和老翰林打招呼就上了街。
到了街上海兰格叫了一辆黄包车,只是她一人上了车就让车夫走。李醒仁说:“你不和我去王府了?”海兰格这才让车夫站下。等到李醒仁上了车挨着她海兰格就问他:“吟霜绣的枕套好看吧!”
李醒仁说:“绣的手艺很好。”
海兰格又问他:“这吟霜姑娘长得怎样?”
李醒仁又说:“貌美手巧。”
海兰格用力掐着他的胳膊说:“那吟霜就给你作二房吧。”
李醒仁听了脸都绿了辩解说:“你可别多想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海兰格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叫‘郎无心妾有意’啊,我是女人看她看你的眼神我还不明白她的心思。”
海兰格把他的胳膊都掐青了李醒仁仍然淡定的说:“相信爱你的男人,我面对什么样的诱惑也不会动心的。”
海兰格又问他:“那你还夸她牡丹绣的好。”
李醒仁说:“吟霜手在巧也不代表我对她有心思,你怎么也像那些长舌妇女似的喋喋不休。”
海兰格这才松开手说:“我就是怕别的女子把你勾引着吗?”
李醒仁说:“难道你还不了解和你生死相许的男人吗?”
海兰格也觉得自己多心了忙对他陪笑说:“我不是怕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吗,算我错怪你了别生气了。”说着把他的衣袖掀开海兰格惊叫起来,把胳膊都掐青了你也不吱一声。李醒仁心里想着其实王府的格格和乡下的长舌妇女是一样的,多疑善变又不可理喻,他也没和海兰格吵嘴只是望着街上的行人,心中想着北苑的事情不理会她。
从蓑衣胡同到小壵王府并不算远,不多时四人就到了壵王府李醒仁给了车钱,李醒仁心想依海兰格的性格还不把吟霜送的枕套扔在地上踩几脚,然后在给小猫小狗垫窝去,这次不然海兰格拿着枕套抱在怀里进了王府,可见她也欣赏吟霜的手艺知道这幅牡丹绣的绝非凡品。
二人进了王府海兰格向孩子们一问就知道,今天她的大哥溥绪没有出门而是在家改剧本,是以海兰格拉着他进了他大哥的书房,只见溥绪正伏在书案前对着一份书稿冥思,他脚下的地上扔着数个拧在一起的废纸团。
溥绪见到李醒仁进来脸色更是难看说:“这不是掌管地安门治安的李警官吗,前几天你是怎样欺负我妹,我妹回来就和我们甩脸子结果把王府搅得几天不得安宁,既然你今天来了我要替我妹出头。”
没等李醒仁解释海兰格就说:“大哥你误会了,其实那几日是我和他耍小性子不理他,也使得家里人担心了。”
溥绪又问:“那昨天海红说你被一伙神秘人绑架了,随后海红她们就去北苑那里找他帮忙,今天你们又像是和好了你们和我又是唱的哪一出?”
海兰格当然不能向他讲,昨晚惊魂动魄的夜战以及小朱子舍身救她的情节,怕以后溥绪不让她出门是以撒谎说:“那些都是我们俩闹着玩的。”
溥绪说:“我的亲妹妹海红大街上说你被绑票了,弄得全家人提心吊胆的一天一夜,你知道全家多担心你吗,要是海红有消息我就报警了还要发动全京城的票友寻你,真是女大不中留这也立秋了到了中秋我要赶快把你嫁出去。”
海兰格没想到她自己还没向大哥提出嫁的事情,溥绪已经默认他们的婚事了顿时心中一喜说:“大哥我还没想好出嫁那。”
溥绪意味深长的说:“我的妹子咱们王府哪里有往日的威风,你大哥我不会经商不会理财只会凭着爱好写一些不赚钱剧本,拿什么养活这一大家子人生活。你看这李警官无论人品还是相貌都与你般配,我就做主了只要他家向我们提亲我就答应把你嫁出去。”
旁边的李醒仁听了心中一喜,在他心里要高攀一位亲王府的格格哪怕是‘干的’也要费不少波折,没想到壵王爷溥绪竟然当着他的面主动把格格许配给他,他心中说不出的欣喜对着溥绪说:“大哥我对海兰格真是一往情深,容我几天禀告我的父母,咱们选一个良辰吉日就可以迎娶她过门,至于海兰格的礼金是绝对不能少的排场也不能差。”
海兰格用眼睛瞟着他说:“谁要嫁给你了,没有三媒六证的我是不会答应的。”
溥绪训斥她道:“这些事情还用你操心,等到瑞王府中栓的阿哥喝完了百岁酒,我自然会找大福晋提你们的事情,既然你看不上玉王府的阿巴图,就不能错过李警官了毕竟我还在位,我的王府的名声也很重要,你们就退下吧你大嫂惦记你也是刚睡下。”
海兰格也是很尊敬他的大哥的,见到大哥已经张罗了她的亲事也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就要回她的住所。这时溥绪又把李醒仁叫住拿着他写的剧本说:“这一段《野猪林》小衙内在高俅面前说林冲他,这几句骂人的话总觉得不恰当你给我指点一番。”
李醒仁接过剧本看了片刻说;“你原来写得是‘这高俅就是市烩的地痞流氓,根本不会料理朝政大事’,写得也很贴切只是没有把高球的本质和出身写出来,我建议小衙内这样在高俅那里陷害林冲‘他林冲说你本是地痞恶流,没本事只会踢球’,这样写就不文绉绉的了,因为小衙内也是目不识丁的无赖。”
溥绪听了展颜一笑说:‘’这一句话我琢磨了一上午都觉得不合时宜,没想到你说了两句就特顺口,今晚就别走了咱们喝几盅.\"
李醒仁忙推却说:\"我们北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必须回去,改天我一定要陪大哥喝几杯.\"
溥绪好像想到了什么说:\"今晚我就不挽留你了,我突然想起了这瑞王府小阿哥的百岁酒你还是不要去,你在章勋复辟时救下整个瑞王府大福晋和中栓对你是盛情邀请,但是我也听闻你在景山杀死的正黄旗铁伦的儿子铁亨,也会去瑞王府并扬言要把你砍成八段,到那时候阿巴图和溥德之流都会乘机挤兑你,到时候你双拳难敌四手怕你吃亏啊。”
李醒仁听了还是平静的说:“我本来想送些礼物不去参加他们的宴席,听到铁亨的挑战这瑞王府我一定要去,不知那天瑞王府阿哥宴请的日子?”
他这样一说溥绪和海兰格都是大惊,海兰格当然知道看着李醒仁看他说话和气外表斯文,要是杀起人来也不是毫不手软她劝解说:“我看瑞王府的百岁酒你还是不要去,毕竟你也树敌不少我很担心你的安全问题。”
溥绪也说:“你没有久居京城不晓得这京城各大王府之间的微妙关系,尤其是明国以后都是各扫门前雪,没有落井下石已经不错,我们壵王府已经没落,假如他们对你不利没有除了理王府没有那个王府替你说话的,到时候受到伤害羞辱的是你丢脸的是咱们壵王府。”
李醒仁还是淡然的说:“其中的利益关系我比你们都要懂,既然我杀死铁伦已成为不争的事实我当然不能回避,这件事好比是背芒上中的箭迟早要拔出来,会痛会流血总比要命好,我此去睿王府只是用我的方式把壵王府与正黄旗铁伦家族之间的仇恨解除,要不然他们随时会找王府的麻烦,等到海兰格出嫁时发生械斗就更麻烦了。”
溥绪心存顾忌的说:“你要是去瑞王府可是去化解矛盾的当忍则忍,到时候打起来大哥我可是拿笔杆子的绝对帮不了你,你现在和理王府的哲泰交好,改天你应当和哲泰拜会当今理亲王诚厚,还有克竞郡王宴森顺德郡王文葵,毕竟他们是理王府一脉,冲着我和哲泰的面子他们会站在咱们的一边,免得咱们壵王府势孤。”
对于溥绪讲得也是李醒仁将要计划实施的于是他说:“大哥说得及时明天我就随哲泰一一拜会他们,以便得到他们必要的帮助。”
溥绪又问:“你们打算给瑞王府上多少礼金啊?”
李醒仁望着海兰格他只要掏钱就可以了海兰格说:‘’大哥你是亲王,兰香是我的好姐妹那也只是她的侄子我当然得随着你来.\"
溥绪说:\"大哥我也没有正经的营生,我就给一千大洋还是尽最大的能力了.\"
海兰格说:\"我毕竟不是阿哥还没有出阁,想必五百大洋就可以了.\"
溥绪点点头表示应允,这时敏儿跑进来大叫:\"阿玛姑姑你们快去看,小鹿今天没有吃草也没有喝水好像要死啦!\"
溥绪和海兰格大慌府里的几个孩子都很喜欢小鹿,要是小鹿死了几个孩要哭上几天的。几个人听了赶忙往后院跑,到了鹿圈外见到小鹿还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鹿槽子里青草也没有吃一口,水桶里的清水也没有喝一口。
海兰格和溥绪端详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出原因李醒仁说:'这小鹿是想鹿妈了也想伴了,给它找个伴就没事了,我特地在苑中找了三只小鹿分别送给兰莹和兰香你们三姐妹,其中兰莹家的是小公鹿你们两家是小母鹿,,现在去兰莹或者兰香府上把她们的小鹿借来几天小鹿就能吃草了。”
海兰格瞪着他说:“我今天见到北苑里还有一大群小鹿,你就不可以在送给我们一只。”
李醒仁说:“北苑是我们四方六人一起买的,有多少人工多少支出养了多少只鹿和獐子我都是有账本的,我要是运走一只小鹿就显得我滥用职权。”
海兰格一听就火了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北苑的账本和银票全部掌握在你的手里,哲泰和王小六对你很放心根本不看,以你对北苑的付出要他们一只小鹿还不行吗?”
李醒仁说:‘’就是因为他们对我信任,所以我才对他们坦诚相待.\"
海兰格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要是切不开面子我找他们去说.\"
溥绪也看出她妹子太强势打圆场说:\"别和他生气了,我这就去兰莹家把她家的小鹿借来几天.\"
海兰格板着脸说:“不行我这就要他在北苑捉一只来。”
李醒仁在北苑要一只小鹿的权利还是有的于是说:“明天我就让小猴子送一只小公鹿来。”
海兰格还是不依不饶的说:“你现在就打电话让瓦片在城门闭关以前送到,要是小鹿没送到我和你没完。”
李醒仁当然知道海兰格不单因为小鹿的事情和他较劲,主要是因为溥轩绑架她让李醒仁卖出北苑,李醒仁面对溥轩的威胁没有妥协,是以嘴上说着不与他计较心里的疙瘩还没有完全解开,是以借着要小鹿的借口为难一下李醒仁。在她娘家哥溥绪面前他能不答应海兰格的请求吗,于是三人又回到溥绪的书房李醒仁抓起电话拨通了北苑的电话,
不久电话那边就有人就听却是没事做的蒋二:“你是哪位?”
李醒仁在电话这边说:“蒋二我是李醒仁,不知道哲泰和王小六他们回来没有?”
蒋二在电话那边说:“都没有回来你有事吗?”
电话这边李醒仁说:“那我就直接找你说话,现在你听我的吩咐现在就去鹿圈,抓一只半大的小公鹿来务必在天黑之前运到安定门这是军令。”
蒋二因为把北苑地图的图纸通过蒋大泄露给了溥轩,哲泰没有处罚他是以对着李醒仁的命令不敢违抗,找了几个营兵就去抓小鹿去了。
李醒仁只得辞别了溥绪随着海兰格坐着黄包车去了安定门,在那里等候蒋二的到来。安定门外小猴子和小朱子早已把银票换成大洋,装在车中等候多时了。二人见到海兰格的神情都没敢上前打招呼,李醒仁示意二人赶车先走。
没过多久王小六和哲泰也带着部众骑马赶车经过城门,王小六见到二人在安定门外站立他就调侃说:“海格格你这是城外送情郎还依依不舍的,我看干脆别送了直接随着你的情郎去北苑吧。”
海兰格推却说:“我就不去北苑了,我向阿仁要了一只小鹿马上就送到了我在这里等候一会儿。”
王小六大大咧咧的说:“我说弟妹你们王府需要甚么东西尽管开口,别说是一只小鹿就是一只大鹿六哥也舍得。”
海兰格瞥了一眼李醒仁意思是你看六哥多大方随后说;“六哥客气了,这阿仁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私自往我家运了一只小鹿不算贪污吧?”
王小六摆手说:“这是哪里话谁家没有几个三前两后的亲戚,有需要的从北苑拿一些不算啥。”哲泰早就发现二人没有以前那样亲密还站的几步远就发觉他们又是闹别扭了,于是留下一匹马拉着王小六向二人告辞回北苑去了。
眼见天色渐暗城门眼看就要关了,连李醒仁这样沉稳的性格都沉不住气了,这时却见到蒋二随着一名车夫赶着一辆骡子车进入了视野车上正绑着一只小鹿。海兰格这时脸上才有欢喜的神色说:“阿仁你看蒋二把小鹿运到了。”
李醒仁在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见到骡子车临近,对着蒋二说:“你们直接把车赶到壵王府今晚就不用回北苑,先回家住一晚明天在回去。”蒋二也没有停车海兰格则跳上了骡子车,进了快要关闭的安定门,进门前还向李醒仁挥挥手看情形不生他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