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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的很难不怀疑，宿主今天晚上整这么一出，也有逼德拉科成熟点的目的。
算了，反正宿主总是一箭多雕，它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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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
伏地魔走后，小巴蒂缓缓抬头，脸上已看不出丝毫情绪。
“卢修斯，给那些受伤的人提供魔药，确保他们能最快恢复战斗力。记得清理现场，抹掉所有可能追踪到这里的痕迹。”
“同时，魔法部那边一定要咬死了不承认，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无论有什么想法都只能是猜测。”
卢修斯点了点头，立刻起身去安排。
小巴蒂的目光又转向贝拉，她正用一种不甘的眼神看着他——贝拉嫉妒小巴蒂如今稳坐伏地魔身边一把手的位置。
小巴蒂：“贝拉，你和纳西莎继续与克利切保持联系，虽然克利切的背叛可能瞒不过邓布利多，但只要他一天没被赶走，就还有价值。”
贝拉特里克斯扭曲地笑了一下，歪头轻“哼”了一声表示明白。
快速下达完几条清晰的指令后，小巴蒂没有再停留。
他再次迈步上楼，走向了艾薇拉的房间。
轻轻推开房门，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微光勾勒出床上那个沉睡身影的轮廓。
德拉科皱眉看了小巴蒂一眼：“你来做什么？”
小巴蒂淡淡道：“据我所知，你们学期还没有结束，如果你不在明天早上赶回霍格沃茨，波特他们会猜到你今晚参与了神秘事务司的事情。”
德拉科：“那又怎样，我又不在意他。”
小巴蒂：“你父亲也会被魔法部那边怀疑，他的价值会降低，黑魔王不会让他好过。”
德拉科沉默了。
德拉科：“我自己进不去城堡。”
小巴蒂叹了口气，弯下腰将熟睡的艾薇拉打横抱起，回首对德拉科说了句“拉着我。”
到了学校附近，小巴蒂先是带着德拉科去了蜂蜜公爵，又借助那个秘密通道回到了城堡内。
小巴蒂压低声音：“回到你的宿舍，管好你的嘴。”
德拉科皱眉：“你要带艾薇拉去哪？她的伤——”
“我知道她有伤，”小巴蒂的声音冷了几分，“所以我要带她去见斯内普。”
德拉科这才放心，转身走下旋转楼梯。
小巴蒂深吸一口气，抱着艾薇拉敲响了斯内普办公室的门。
门猛地被拉开，斯内普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艾薇拉苍白的脸上。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尽管艾薇拉先前传过消息让他不必担心，可真正见到她如此虚弱的样子，斯内普还是心里一紧。
“她受伤了，”小巴蒂的声音沙哑，“邓布利多的魔咒……应该受到了魔力反噬，或者更糟……”
斯内普一言不发，伸手将艾薇拉接了过来，动作异常谨慎，他转身大步走向内间的卧室。
小巴蒂正要跟上，却被猛然关上的门隔绝在外。他指尖微微一颤，最终只能退回昏暗的外间，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来回踱步。
房间内。
斯内普将艾薇拉轻轻放在床上，低声唤道：“？”
从艾薇拉体内飞了出来，言简意赅：“她没事，只是有点缺血。”
斯内普终于松了口气，紧抿的唇微微张开。
语气平静：“你给她准备一瓶补血剂就行了。”
斯内普点头，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几瓶复原剂和几瓶补血剂，都是针对艾薇拉的口味特意熬制的。
斯内普：“她现在是——”
：“睡着了，这两周的考试让她精神持续高度集中。”
斯内普：“好。”
也没再管他，自顾自回了艾薇拉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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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见小巴蒂仍没离开，斯内普眼底掠过一丝讶异，但很快神色又恢复了冰冷——毕竟，戏要配合着演下去。
他猛地上前一把攥住小巴蒂的领子，将男人狠狠推抵在桌边，声音低沉而危险——
“谁允许你把她牵扯进来的？”
“你把她带去了哪？！”
小巴蒂被扯着衣领没有丝毫挣扎，只是低垂着眼：“神秘事务司，夺取预言球的时候邓布利多赶了过来，她强行破开了他的限制。”
斯内普狠狠甩开小巴蒂，语气冷地要冻死人：“她只是一个学生，你真是疯了！”
“要是她下次再因为你的决策而受伤，我一定会杀了你！”
小巴蒂微微低头，前额碎发尽数滑落，语气平静得近乎空洞：“不需要你动手。”
斯内普动作一滞，敏锐地捕捉到小巴蒂话中不寻常的意味……
他回过神来冷哼一声，语气讥讽而锋利：“现在，从我的办公室里滚出去。”
小巴蒂却抬起头：“不，斯内普。我要留在这。至少……等她醒来。”
“无论你怎么说，”小巴蒂的眼里是一闪而过的执拗，他再次重复，“我要留在这。”
斯内普的手指动了动，摸上了腰间的魔杖。
“要么杀了我，”小巴蒂再度开口，目光直直对上斯内普的眼睛，语气平静，“要么让我留下。”
两人对视，空气仿佛凝结。
斯内普眉头紧锁，审视着对方的神情，某种猜测在他心中逐渐清晰，却又不敢相信。
片刻后，他眯起双眼，冷冷地骂了一句：“……疯子。”
小巴蒂知道斯内普这是同意了，不再多言，转身跌坐进沙发，双手交握，沉默地低下了头。
斯内普注视他良久，终是一甩黑袍，走入了自己房间。
听见斯内普的脚步声远去，小巴蒂缓缓起身，推开了艾薇拉房间的门。
他没有点燃烛火，只是无声地走到床边的沙发前坐下，将自己埋进昏暗的阴影里。
小巴蒂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借着微弱的光线将目光落在艾薇拉苍白的脸上，听着她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他需要一遍遍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也需要这片刻的安静来理清思绪。
今晚行动的每一幕在小巴蒂脑中飞速回放——每一个决策，每一个意外，邓布利多每一个反应。
成功的部分和失败的部分都被他清晰地剥离出来。
门外，斯内普眯起眼睛，留意着屋内的动静，手里始终握着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