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遗迹星民众苏醒前平息事端,审判官费希格加入了艾森霍恩的调查 。
调查分为三步:
他们在检查邪教头目艾克隆及其同伙的尸体时,团队有两点发现:随从们用热熔去除了旧纹身以隐藏身份;而艾克隆却反常地保留了前一个雇主的混沌刺青。
尸检过程中,艾克隆尸体上的一个机关被触发,释放出一只机械怪虫,导致一具尸体爆炸。
在一片混乱中,当地法医冷静地用骨锯解决了怪虫,让慌乱开枪的费希格颇为尴尬 。
然后他们审问了艾克隆的打手本兹,但他因恐惧而语无伦次,未能提供任何与案件相关的有效信息 。
最后星语者破译了一段此前发送的讯号,内容涉及一个名为“庞提乌斯”的。
驾驶员埃莫斯通过分析讯号延迟,将讯号来源锁定在三个世界中,后经艾森霍恩进一步排查,最终确定目标为古德伦星 。
在前往古德伦之前,他们决定先调查本地的讯号发出点“太阳穹顶” 。
费希格拉风地开着作为“警车”的兰德速攻艇,载着一行人赶往位于太阳穹顶的“融雪之景”——一座位于遗迹星富人区的豪宅。
“法务部!查水表!”
在费希格亮明身份后,屋内之人竟开始向外开火。费希格咆哮着冲进了屋子,挥舞着他的法务部霰弹枪,霰弹枪的枪声在房间内震耳欲聋。
艾森霍恩顺着排水管爬上二楼的阳台,他的靴子轻轻落在冰冷的石面上。拉开厚重的窗帘,他无声地溜进了主卧室。
房间里的空气过于温暖,甚至带着压抑的闷热。红色天鹅绒覆盖了墙壁与地毯,隐蔽的扬声器里流淌着低沉的氛围乐,像是一种催眠般的呢喃。床上凌乱不堪,丢满了体液浸透的被褥与污秽的乳胶器具,仿佛这里曾上演过某种病态的狂欢。
突兀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女孩从浴室走了出来。湿润的蒸汽随她一同溢出,她赤裸着身体,肌肤仍在散发热气。
她看到艾森霍恩的一瞬间尖叫起来,下意识地后退,跌坐在床边,用凌乱的被褥遮掩自己。
艾森霍恩举起西皮奥手枪,冰冷的枪口指向她。
“你是谁?”她带着颤抖的哭音,眼神里写满了恐惧。
“审判官。”艾森霍恩冷冷吐出两个字。
她僵住,泪水沿着面颊滑落,只能点点头。
“保持安静。如果可以,躲到床底下去。”
他的话如同裁决。
隔壁传来脚步声,沉重而谨慎。艾森霍恩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女孩低声道:“别说话。”
他慢慢挪到侧房的门口,透过微启的缝隙,看到灯光与蒸汽溢出,还夹杂着沐浴油的甜腻气味。
忽然,脚步声停了。敌人同样保持着高度警觉,没有试探性的呼喊,也没有贸然开枪。
艾森霍恩抬起手枪,用枪口轻轻推开门。就在那一瞬,五发子弹撕裂木板,打出了黑洞般的弹孔。艾森霍恩立刻翻身卧倒,趁机从地板开了三枪。
“审判庭!”他的声音冷冽如铁,“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回应的是两声急促的枪响,子弹打碎门框。
艾森霍恩退后几步,压低身体,枪口始终锁死着门口的阴影。
“出来吧,保证缴枪不杀!”
门后走出一个魁梧的男人,全身赤裸,肌肉布满纹身。半边脸的胡子被剃去,另一半仍糊着剃须泡沫,像个残缺的小丑。他手里攥着一把老式手枪,脸上既有犹豫也有杀意。
“把枪放下,双手抱头。”艾森霍恩冷声命令。
对方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枪的枪口刚刚偏离方向,艾森霍恩毫不迟疑地开火。动力子弹瞬间打碎了他的半张脸,血肉飞溅,厚重的身躯轰然倒在半开的门后,血水汩汩流淌。
房间陷入死寂。
床尾的女孩依旧蜷缩着,浑身颤抖,却没有在命令下冲出掩体,这令艾森霍恩意外。他转身,冷冷地盯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
“丽丝……”她呜咽着回答。
“全名!”艾森霍恩厉声追问。
“伊丽莎白!伊丽莎白·贝奎因!我是征召女郎!在过去的四个休眠期里,我一直在这个太阳穹窿工作!”
“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们付钱……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工作……哦,帝皇……”她声音渐渐低下去,瘫倒在床上。
“穿好衣服,待在这里,我要和你谈谈。”艾森霍恩命令。
他走向房门,警觉地探出视线。走廊里一片漆黑,楼下的大厅回荡着枪声与喊叫,泵动式霰弹枪的轰鸣盖过了一切嘈杂。
艾森霍恩没有惊讶——一个全副武装的法务部执法者对上赤裸着的罪犯,结果从来无需多言。
忽然,一个身影冲上楼梯,喘着气大喊:“威尔克!他们找到我们了——!”
在男人意识到艾森霍恩并不是威尔克之前,审判官已经举手枪的握把砸向他的脸,将他重重击倒在地。
下一秒,两发子弹击穿门框,木屑飞溅。
艾森霍恩猛地退回房中,墙壁被子弹撕开,贝奎因尖叫一声,连滚带爬躲到床边。艾森霍恩冷冷还击,两枪穿透木门,打出更大的破洞。
两名男人闯了进来,怒火与绝望写在脸上。一个握着小手枪,一个端着自动步枪。
艾森霍恩开枪,先一步击倒了手枪手,后者的身体撞上墙壁,无声滑落。持步枪的男人怒吼着扣动扳机,火舌喷吐,子弹疯狂撕裂房间。
红木床柱崩裂,地毯被子弹搅成碎布,镜子与家具在枪火中粉碎。
艾森霍恩滚身躲避,眼角余光捕捉着机会。就在此时,持步枪的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嚎,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贝奎因站在他身后,赤裸的身影沐浴在血光里。她手中握着一把刚刚抽出的可伸缩的折叠跳刀,刀锋湿漉漉地闪着鲜血和寒光。
“我救了你的命,”她冷冷说道,声音却仍颤抖,“这样,你总该对我好一些了吧?”
艾森霍恩深深盯了她一眼,眼神晦暗莫测。
“待在房间里。”他说,“我会回来找你。”
贝奎因点了点头。那一瞬间,艾森霍恩竟有一种奇异的预感——这个女人的出现,绝不会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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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后,两名法务部的成员将贝奎因押送去接受审讯。
伊丽莎白·贝奎因的美貌是那种无法被忽视的存在:饱满的双唇,眼神中闪烁着风情与挑衅并存的光芒,长长的乌发如同黑色丝绸般垂落。
伊丽莎白 贝奎因,拥有官方小说三部曲的女人物。
她的外貌本该令人心动,但艾森霍恩在第一眼时就本能地感到排斥——一种无法解释的厌恶油然而生。
仲裁庭打算以谋杀与与异端勾结的罪名起诉她,这种安排显然是为了满足公众的愤怒,制造一个方便的替罪羊。艾森霍恩却坚持,她是被迫卷入其中。
当他带她走进船舱时,贝奎因的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愤怒。
“我帮了你!”她啐了一口。
艾森霍恩冷冷回应:“谢谢,虽然我既没有请求,也不需要。”
空气立刻变得紧张,贝奎因撅起嘴,愤懑不甘。那股子怒火让艾森霍恩几乎想将她扔回牢房,甚至一枪解决。
“法务部说他们会指控我。”她的声音因咬牙而发颤,“谋杀和阴谋。”
“司法机关急需有人背锅,而你不幸卷入。但我不相信你是主动的。”
“该死!”她咆哮着,几乎要撕碎嗓音,“这毁了我!毁了我的生活!我才刚刚攒下一点钱!”
“你的生活很艰难?”艾森霍恩压着声音。
她发出一声冷笑,眼神讥讽得像刀刃:“如果我是富家小姐,有爱我的男人,有大房子和三餐丰盛……你觉得我会去卖身吗?”
艾森霍恩沉默。他上前一步,解开她的手铐。铁链落地时发出的清脆声响让贝奎因微微一怔,她下意识揉了揉手腕,用一种混杂着惊讶与狐疑的神情看着他。
“坐下。”艾森霍恩低声命令。他本意是压低音量,却意外地带着一种低沉而磁性的力量。
贝奎因愣了一瞬,像是在试探他的语气,随即轻轻坐到一张软垫沙发上。她的后背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优雅的弧度。
“我可以让指控撤销。”艾森霍恩说,“事实上,正因为我,你才不是在牢房里,而是坐在这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盯紧了他,“你欠我什么吗?”
“我不在乎你怎么想。”艾森霍恩的回答依旧冰冷。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外貌与精神气息令人着迷。但与此同时,他心底那股莫名的厌恶却更加强烈——几乎想要把她逐出自己的视线。
“即使你帮了我,我也不能继续留在这儿。”贝奎因突然低声道,“他们会排挤我,把我当麻烦。我只能……换个星球,重新开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艾森霍恩轻笑,带着冷讽,“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摆脱命运?”
她抬头,眼神凌厉:“我四年前就从色雷斯原色逃出来了。”
“你出生在色雷斯?”
“不是,博纳旺蒂尔。”她摇了摇头。
艾森霍恩微微挑眉。那可是半个星区的距离。
她却只是懒散地翘起二郎腿,从长袍下滑出一截修长而匀称的大腿,玉足轻轻晃动。她似乎是故意的。
艾森霍恩移开视线,冷声道:“因为你总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呵呵。”贝奎因发出又一次冷笑,“也许吧。但这里是我待得最久的地方,而现在……全毁了。”
艾森霍恩忽然命令:“站起来。”
她挑眉,略一停顿,最后还是耸耸肩站起身来。
“我想问你,关于区那栋房子里雇佣你的人的事。”
“果然。”她冷冷一笑,“我就知道。”
“回答得好,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能送你去古德伦,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或者,如果你愿意,我甚至能给你一份体面的工作。”
贝奎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是艾森霍恩第一次看到她的神色不再阴郁。她的美丽因此显得更加锋利,却让他本能地更不喜欢。
“就业?你要雇我?”她缓缓走向他,嘴角带着挑逗的弧度,“我亲爱的审判官大人,会雇佣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
艾森霍恩点头:“没错。我认为你能提供某些……服务。”
贝奎因轻笑一声,眼神忽然转为暧昧。她步伐妖娆地走到他面前,双手轻抚他的胸膛,然后缓缓跪下。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像蛇般缠绕耳际,“原来冷酷无情的审判官,也有无法掩饰的欲望……那好吧。”
然后她跪在艾森霍恩面前,熟练的将自己的黑发盘起,然后洁白骨感的玉手,摸向了他的裤子和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