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际局势波谲云诡,可龙堂却一反常态,毫无动静。以往,龙堂的一举一动都能掀起国际风云,它就像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不知何时就会爆炸,引发各方势力的连锁反应。
在m国五角大楼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高级官员们围坐在一起,面色阴沉地盯着大屏幕上关于龙堂的资料,却一无所获。
“龙堂到底在谋划什么?”一位将军忍不住拍桌子,打破了平静,“他们不可能就这样悄无声息,一定有什么大动作在酝酿,只是我们还没察觉!”
情报部门的负责人苦着脸说:“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资源,可龙堂就像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新消息。”
总统皱着眉头,来回踱步,“龙堂的沉默太诡异了,这比他们直接发动攻击还让人不安。我们必须加快情报收集,绝不能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m国在世界各地的情报网全面启动,特工们四处奔波,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龙堂的计划。可龙堂依旧毫无动静,就像一座沉默的冰山,让m国上下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与焦虑之中。
在龙堂总部顶层的密室里,菲力转动着手中的鎏金怀表,表盘内藏着的婴儿脚印照片在光影下若隐若现。
通讯器里m国情报部门的试探性电波不断传来,他却将频道调成轻音乐,对着身旁擦拭佩刀的阿波罗轻笑:“那群政客还在猜我们的导弹轨迹,却不知我们的堂主正在产房外偷抹眼泪。”
阿波罗收刀入鞘,刀身上倒映着法梅德尔拆开婴儿礼盒的画面——这位素来以冷酷着称的四护法,此刻正用镊子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虎头鞋上的珍珠。“堂主发来的视频里,小少爷攥着他手指不放。”法梅德尔声音罕见地柔和,“这种时候去发动战争,我们三个老骨头怕不是要被提着后领骂。”
三人的通讯器同时亮起,是叶不凡传来的婴儿熟睡照片。照片里粉色襁褓旁摆着枚微型龙形玉佩,那是龙堂历代继承人的信物。菲力将照片设为桌面背景,对屏幕里闪烁的m国密电嗤之以鼻:“告诉那群先生,龙堂的‘军事行动’,现在是给小少爷收集世界各地的星空投影。”
而在万里之外的私人庄园,叶不凡正举着奶瓶哼着走调的摇篮曲。窗外月色温柔,他低头亲吻孩子皱巴巴的小脸,全然不知自己的短暂隐退,正让大洋彼岸的m国陷入前所未有的战略恐慌。
春日的阳光透过藤蔓编织的花廊,在婴儿车的鹅黄色篷布上洒下细碎光斑。叶不凡放缓脚步,指尖轻轻拂过垂落的紫藤花穗,生怕惊碎了车里双胞胎的酣眠。叶屹松粉嫩的拳头突然无意识地挥动,碰落了栖鹊头顶的蕾丝发带,引得他唇角漾起温柔笑意。
\"小心台阶。\"戴着宽檐草帽的园丁突然从玫瑰丛后探出身,提着水壶的手刻意放轻,\"今早新来的小夜莺总在这个时辰啼叫,我已经把喂食时间延后了。\"叶不凡点头致谢,目光扫过四周——原本修剪整齐的灌木丛被特意保留出低矮枝桠,石板路接缝处填满了柔软的苔藓,连喷泉都调换成了无声的雾状模式。
转过蔷薇拱门时,婴儿车突然发出细微震动。栖鹊揉着惺忪睡眼咿呀学语,肉嘟嘟的小手抓住了垂落的紫藤花。叶不凡顺势摘下一朵,正要逗弄女儿,忽闻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身着黑色西装的下属单膝跪地,压低声音:\"堂主,m国国务卿申请紧急通话...\"
话音未落,叶屹松突然放声啼哭,嘹亮的哭声惊飞了枝头的白鸽。叶不凡将紫藤花塞进儿子掌心,温声哄道:\"乖,爸爸在。\"转而对下属挑眉:\"告诉那位国务卿,龙堂的'最高指挥官'正在学习抓握训练,除非他能带着奶瓶来谈判,否则免谈。\"
下属领命退去的刹那,栖鹊咯咯笑起来,口水沾湿了父亲的袖口。叶不凡低头蹭了蹭女儿温热的脸颊,推着婴儿车继续前行。庄园外的世界波谲云诡,而此刻这条洒满花香的小径上,只有两个小生命的呼吸声,和一位父亲此生最珍视的宁静时光。
叶不凡看着两个小家伙挥舞着肉乎乎的手臂,嘴里“咿咿呀呀”地“交谈”,那清脆的声音在庄园里回荡,像是在分享着独属于他们的小秘密。栖鹊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哥哥屹松,突然“咯咯”笑出声,小手还不忘拍了拍哥哥的襁褓。
屹松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兴奋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的声音更大了些,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叶不凡笑着掏出柔软的手帕,轻轻擦去儿子嘴角的口水,“我的小男子汉,怎么这么激动呀?”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在屹松的小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路过的园丁们都忍不住驻足,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其中一位年长的园丁走上前来,压低声音道:“先生,这两个小宝贝可真是有活力,每天听着他们的声音,这园子都更有生气了。”叶不凡点点头,目光始终没从婴儿车上移开,“他们呀,就是这庄园里最可爱的小精灵。”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栖鹊被风撩拨得眯起眼睛,小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又“喳喳”地说了几句“婴语”。叶不凡伸手将篷布微微调整,为两个孩子遮挡住些许风。
他推着婴儿车慢慢走向湖边,看着水波轻漾,倒映着蓝天与繁花,而车里的屹松和栖鹊还在兴致勃勃地“渣渣”交流,仿佛要把这美好的春日景致都用他们独特的语言描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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