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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长安牛马实录 > 第635章 你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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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赵善这个直学士,高羽全然不放在眼中,方才就没搭理他,此时更是不会,他目光灼灼的同崔辩叙对视:“不知崔少卿可愿割爱?”

他眼中的狂热和志在必得刺的崔辩叙怒火中烧,只觉丹田处熊熊烈火燃烧,双手发出骨骼拧动的可怖声响。

江上弦更是气的恨不得咬死这王八蛋!

气氛剑拔弩张之际,被其其格按住胳膊的西兕却突然开口了,她不高兴,非常不高兴,眼神在江上弦和高羽身上来回打转,最后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和只呛口辣椒似的跳脚:“你就是为了抢别人婆娘才非要进来?”

那自己呢?

这一路上对自己那么温柔,还说要带自己出山去又算什么?!

自己冒着被其其格处罚的风险带他进来又算什么?!

西兕怒了!

怒气上头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山中的野猪发狂似的,猛的挣开其其格的钳制,冲到高羽跟前想要呼他一大耳刮子。

可惜那小手才抬起来就被护卫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了出去,好半天在地上起不来的身,她捂着肚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高羽,眼神里满是受伤和不可置信。

而一直被她目光紧紧盯着的高羽却好似浑然无觉一般,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未曾给她。

其其格是生气的,生西兕的气,可见她被人这么欺负,那股子怒火立刻就转移了,拽下一个葫芦就准备放蛊咬人。

没想到江上弦却是快她一步,两个大步窜上去对着高羽脸颊就是一拳。

他的护卫想要如法炮制将她也踹出去,可崔辩叙又不是死人,瞬间两方人马又打了起来。

江上弦那是半点不客气,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口中更是骂的难听:“也不瞧瞧你这身板,瘦的跟西伯利亚难民似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姑奶奶是物件么?还让给你!夜里梦游屎吃多了吧你!崔沂要是敢应一个字,姑奶奶烧了崔家,再去烧了大明宫你信不信!瘪犊子玩意儿,真以为就你能耐?????给你两拳你就老实了!”

有一说一,李治本人的皮囊生的还是不错的,除了太过瘦弱单薄些,脸生的还是很有那么回事儿,妥妥的小正太。

否则西兕也不能被这副皮囊哄住不是?

可江上弦就是讨厌这个细狗,讨厌瘦鸡,骂起来那是半点负担没有。

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崔辩叙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听她连自己都骂上了,崔辩叙打斗中急忙抽空表忠心:“年奴,我不是!我没有!”

高羽倒是想躲,奈何李治这身子骨本就瘦弱,哪里能和小牛犊子似的江上弦比?

见他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剩下的护卫心焦不已,一时间却又脱身不得,只得纷纷高声道:“崔少卿,这是晋王殿下!还不请江娘子速速住手!”

可崔辩叙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自家年奴自己知道,出不了人命!

更何况,敢跟他抢娘子,呵呵…

他忍到现在还没动手已然是深谙为臣之道了!

江上弦也没有太过分,打了几拳出一出胸口的恶气就收了手,甩着生疼的手腕子冷哼一声退到了崔辩叙身边。

高羽亲自来此,外头保准有后手,若是将他弄死在这儿,少不得沾上一身屎,她身后有崔家、有江家,不能为了这么个疯子折在这儿。

更关键的是,高羽现在成了李治,那她和崔辩叙日后又该如何?

谁知挨了打的高羽眼神中没有太多生气,反而是疑惑占据上风:“满月,你不高兴?你为何不高兴?”

大爷的!

他还有脸问自己为啥不高兴!?

江上弦觉得自己真是遭了天谴,怎么会想不开跟这种人谈恋爱?

本以为吃炒面就够苦了,没想到啊,还有更操蛋的等着自己!

果然,别人不要的,自己也不该要!

她现在就想问个清楚明白:“你为何要将.....弄到这里来?!”

高羽的眼神往一旁已经脱离战局走过来的崔辩叙身上打了个转才挪回江上弦身上:“我自有我的法子。”

他们二人拥有着同样的秘密,这个秘密不可让旁人知晓。

他很高兴,这个时代,只有他和江满月是最最亲近的。

不像现代,分手之后,江满月就拉黑了所有的通讯手段,害的他费劲力气才将人找到。

江上弦动了动嘴,明白他的意思,穿越之事不能叫旁人知晓,可....

尽管没有抬头,但她知道,崔辩叙的视线不时从自己头顶划过。

从未有一刻她有如此不知所措过。

将自己的来历告诉崔辩叙这个事情从不曾在她的心里出现过,也压根没有考虑过,她自信融入的很好,可如今呢?

崔辩叙不是蠢人,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却足以叫他心中有了万般猜测。

他们现在是夫妻,若是一辈子带着猜忌过完一生,那会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江上弦脑海中天人交战,忽然,她的手被人轻轻攥紧——是崔辩叙。

“年奴,你摸他作甚?”崔辩叙一张嘴就直接跑偏。

别说高羽的护卫,就是他们自己这边的护卫都有些傻眼。

方才那一拳头一拳头的,叫摸?

偏偏这崔辩叙脸上还带着股醋意,仿佛是被人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般,叫人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崔辩叙说这话有故意的成分,但也是真心觉得自己吃亏了。

虽然听不懂,但他直觉眼前这个晋王殿下好像不太对劲——他为何叫年奴为满月?年奴为何唤他高羽?

最重要的是,为何他看着年奴的眼神里...有爱意?

这个发现令他非常不爽,把江上弦挡在身后,面容冷硬的仿佛要结冰似的直直射向高羽:“夫妻一体,我二人成婚之日便对着黄天厚土立过誓,生要同衾死要同穴,殿下若是再说这般无礼之言,莫怪臣今日大逆不道!”

言毕,他手中的长刀仿佛是不小心般,轻盈、快速又那么恰好的从地上挺尸的冯士良脖子上划过,带起一串喷泉般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