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视的瞬间,范星宇就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
在确认对方对自己并没有敌意后,范星宇也是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只刚一回来范星宇就察觉不对劲了,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世界多了点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这里是世界的背面,有人叫它里世界,也有人叫它虚数空间,而此时的范星宇正身处虚数空间。
看着扎根在这虚数空间的幼苗,范星宇毫不留情,而且为了保证杀的彻底,他还用上了EA。因为整个王之财宝都有过箱庭的加持,所以现在的EA是真的能对世界造成伤害的。
在确认事情已经解决了后,范星宇也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这场危机会被定性为S+级别了,因为这次要面对的,可真正意义上是一个世界啊。
至于那些已经被系统寄生的人,范星宇也没办法帮他们摆脱系统的控制,他也问过奈亚子了,而奈亚子给出的回答是:“这个所谓的系统已经和她们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了。根本没有剥离的可能,如果要强行剥离他们也只是死路一条。”
无奈,范星宇亲手用一碗毒酒给他们那本就悲哀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句号。
回到自己家里后,范星宇想到了最后看到的那个未知生物,便问道:“奈亚子,最后那个玩意究竟是个啥,你认识不?”
可奈亚子的回答却差点让他吓一跳:“哦,他啊,星臣啊,没猜错他应该也是来解决那个扭曲的世界的问题的,只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自己来,他手底下的星域神族随便来一个应该都能解决啊?”
闻言,范星宇吓得直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没给自己吓死,不禁再次脱口而出:“作者是人我吃!”
(作者os:不会有希灵剧情的,但可能会莫名其妙出现一点有关系的东西。)
躺在沙发上,范星宇迷迷糊糊的抱住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另一边,被抱住尾巴的蓝无奈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她也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了,她既是八云蓝,又不是八云蓝。
本来应该是真正的八云蓝被拉到这里来到,可因为那个懒到家的妖怪闲者实在离不开八云蓝这个万能管家,所以就以原本的八云蓝为蓝本复制出了她这个全新的八云蓝。
在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还很迷茫,毕竟任谁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复制体的时候都会这样的吧。
可就在她思考人生的时候,把自己召唤过来的那名人类的妹妹在知道她的情况后说的那些话她永远都忘不了,
“就为这事儿啊,放心放心,我哥虽然不是很正经,但他是不会在意你是原来那个还是复制体的。而且以我老哥的性格,如果他要知道你因为这种事矛盾,他估摸着会找到你那个世界,然后把原本那个八云蓝切一万八千块拌狗粮给你吃。所以你没必要在咱们家里纠结这种事。”
想起这些话,八云蓝摇了摇头。看着抱着自己尾巴的范星宇自语道:“怎么可能不纠结啊,自己居然只是一个被复制出来的妖怪什么的…而且拌狗粮什么的…我是狐狸不是狗啊。”
渐渐的,八云蓝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便睡了过去。
在确认八云蓝睡着之后,范星宇这才重新坐起身,看着自家的狐狸,笑着揉了揉八云蓝的小脑袋,看着皱着眉的蓝轻声道:“真是只傻狐狸,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么样,反正我召唤出来的是你,就算你真的只是个复制的,又有谁会在乎呢。”
说真的,他是真喜欢这只狐狸,哪怕她只是以八云蓝为蓝本复制的。
对于这个问题要解决其实很简单,只要作为蓝本的八云蓝消失,那他家的这只就是原本的八云蓝。
………
第二天一大早,范星宇就在奈亚子的提示中睁开双眼:“亲爱的,起床签到了。”
打了个哈欠,范星宇问道:“所以今天给我啥。”
奈亚子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在犹豫,直到范星宇都洗漱完了这才道:“找到了找到了,当当当,今天的是这个哦,弑神枪!”
闻言,范星宇一脑袋问号,不禁道:“不儿,我就说说,你还真给啊?”
洗漱完来到厨房,范星宇就看到八云蓝正在灶台前忙碌着。
别的不说,虽然看着有点乱,但却是井井有条,不出一个小时八云蓝就已经把所有人的早餐都端上桌了。
吃过早饭,范星宇就开始了一天的躺平生活。
与此同时,虚空某处节点。
一名浑身是伤的少女倒在一座巨大的山门前,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少女看着山门牌匾上刻着的『正一门』三个大字,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什么,只有凑近听才能勉强听出『哥哥』、『在哪儿』之类的字眼。
可突然,少女身旁缓慢浮现出一个淡紫色的光球,只见光球闪了两下,一道莫名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我的好妹妹呦,你不是说要找你哥哥吗,我是让你攻略那群人收集情绪值我好转化成能量破开界壁带你穿梭虚空节点,前面十几个世界不是都挺顺利的嘛,可为什么偏偏到了这,丫头你居然动真情了,搞得我现在也没能量快消散了,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我帮你最后一次吧,用了这个我可是真就没了啊,而且这个可是禁忌的说。”
话音落下,淡紫色光球缓缓淡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座血红色的法阵,伴随着少女的血液流入法阵,那莫名的声音再次响起:“跨越时空界限,冲破维度阻隔;循着血脉共鸣,循着灵魂承诺。无论身处何方,无论前路几何,感应我的呼唤,回应我的寄托。”
话音落下,血色法阵开始缓缓运转起来。
另一边,范星宇看着身前突然出现的血色法阵皱了皱眉,准备绕开。
可那法阵就好像锁定了他一般,无论范星宇出现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那道法阵永远都悬浮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