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奥利维雅竟然独自一人偷偷跑出了二小姐庄园的范围,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登上了我的私人飞机!”
凯撒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但是迅速的恢复平静,同时,心中不断的思索着“而且多次申请通讯都没有得到回应,难不成她真的把机长给绑架了不成?”
凯撒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开始在脑海中飞速地思索着奥利维雅这样做的原因。
奥利维雅向来是个理智冷静的人,她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或者目的。
凯撒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奥利维雅的男朋友洛德,另一个则是她的干妹妹五月。这两个人是最有可能让奥利维雅如此慌张的人。
首先是洛德,他有着世界第一的姐姐作为强大的后盾,而且自身的战斗力也相当不错。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所以不太可能是他导致了奥利维雅的异常举动。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五月了。可是,五月天天都跟着洛德四处奔波,也不太像是会惹上什么大麻烦的样子啊。
凯撒越想越觉得脑子有些混乱,各种可能性在他的脑海中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间难以理出个头绪来。
而此时,关于神州遇袭的事件还尚未传到他这里,所以他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一无所知。
“坏了家主大人出大事了!”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名阿斯卡波家族的人急匆匆地推开门,满脸惊恐地喊道。
“我说过多少次了,遇事不要如此慌张,慌张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要记住,慌张误事啊。”凯撒一脸无奈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他的手指轻轻摁了摁眉心,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
“家主大人,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那人语气依旧急切,“我们家族的私军被人调动了,而且调动的权限竟然还是用的您的!”
凯撒听完之后,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先是自己的私人飞机被人偷走,现在连家族的私军都被人调动了,而且还是用他的权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口问道:“知道是谁调动的吗?”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但还是决定多问一句,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是二小姐!”那人的回答让凯撒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得!果不其然,凯撒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迅速拨通了奥利维雅所在飞机上的无线电。
无线电那头很快传来了奥利维雅的声音:“有什么事吗,凯撒?”她的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对这位叔叔的尊敬之意,仿佛凯撒只是一个陌生人。
凯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奥利维雅,你开走我的私人飞机,我并没有什么意见。
但是,你调动家族的军队,总该跟我报备一下吧?”他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大小姐。
虽然奥利维雅,可能不会搞事,但是某位黑执事可就不一定了!
然而,奥利维雅似乎并不领情,她的回答依旧冷漠:“我为什么要跟你报备?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凯撒心中暗暗叫苦,他当然知道奥利维雅的背景和实力。
她的男朋友洛德的姐姐可是世界第一人,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得罪了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凯撒可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生怕惹恼了奥利维雅,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这位活土匪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大半夜都能砸开你家的门,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你的脑袋字面意思的掀飞!
“快点快点!动作都给我麻利点!把所有人质都给我绑走!尤其是尊主大人特别交代过的那个女孩,速度要快!”此时的神州遗迹内,一片混乱不堪。
达贡教的成员们如饿狼一般,将所有的人都视为自己的猎物,要么直接解决掉,要么就将其俘虏。
大量的物资正被以惊人的速度搬运进运输机中,仿佛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
与此同时,飞机起落的跑道也在众多人员的紧急抢修下迅速恢复,以便运输机能够顺利起飞。
而五月,这个可怜的女孩,此时全身上下都被束缚衣紧紧绑住,连一丝一毫的活动空间都没有。
束缚衣不仅限制了她的上半身,还在她的炼金材料重型脚铐手铐上用炼金材料铸造出来的链子连接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少女的她的嘴上还被绑着一个防咬口罩,毕竟这姑娘咬人是真字面意思要命?
此外,她的腰部也被腰部固定装置牢牢束缚着,完全失去了自由。
五月目前还处于昏睡状态,怕是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毕竟麻醉药和镇定药就没停过,平均十分钟就扎一针。
可以想象得到,达贡教对五月的防范措施是何等严密。
毕竟,就在刚才,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竟然仅凭自己的力量,再加上龙种亚人那锋利的牙齿、尖锐的爪子和敏捷的身手,硬生生地咬死了20多个人。
还有不少的人脑袋被龙爪直接砍下来一半还刺伤了另外三四个。
如此惊人的战斗力,难怪达贡教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她会趁机逃脱。
至于那些死去的人,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他们的喉咙被硬生生地撕裂,气管和食管也一同被扯断,甚至连喉结和前半个脖子都直接被咬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四溅而出,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当达贡教的人前去收尸时,有好几个雇佣兵当场就呕吐不止。
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仿佛这里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那些被撕咬下来的气管、食管和肌肉组织,散落在各处,与鲜血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半个脑袋夹杂着脑浆,鲜鲜雪白的脑花混合在一起,压在一具身体的胸口上,那些雇佣兵都有点不太敢收尸。
而杀戮者本人——五月,更是遭受了极其惨烈的伤害。
她的身体被子弹打穿了几十遍,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靠着强大的恢复力,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
如果不是因为使用了大量足以致命的麻醉气体,恐怕还得拿不少人的命填进去。
就在这时,有人高喊:“快快快!尊主大人特批的空间折叠传送阵!”只见一个庞大的机械结构出现在眼前,它的长宽约有五六米,高度达到了十米左右。
这个机械结构以数个环形机械结构为中心,不断地转动着,上下各有金属基座,幽蓝的能量在金属基座上扭动,仿佛在诉说着它的神秘与强大。
伴随着一帮人拉着五月和不少的,人质来到了这个所谓的传送阵旁边,伴随着底座的能量突然的溢出,最后,包裹住所有的人质和达贡教的人。
就在众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其他达贡教的人员们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立刻行动起来,迅速地将大量的炸药安装在机械结构的各个关键部位。
随着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炸药被引爆,整个机械结构在瞬间被炸得粉碎,甚至连一点残渣都没有留下。
然而,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爆炸发生的同时,几乎所有人都突然感觉到地面似乎在微微颤动。这种颤动虽然很轻微,但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是地震吗?”一名雇佣兵满脸狐疑地坐在一具尸体上,喃喃自语道。
“应该是吧,不过感觉震级不大,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另一名雇佣兵站在旁边,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正在给自己的枪械轻轻的擦拭。“话说你一直坐在尸体上,不太好吧?”
没有人太过在意雇佣兵常年呆在的地方,炮火连天,地面震动都当做日常了。
更不要说天灾,永远都不讲道理,在意会不会要命?根本没什么用。
同时,他还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尸体上的那名雇佣兵。
“兄弟,你咋就这么淡定呢?坐在尸体上你不嫌晦气啊?”旁边的一名雇佣兵也腹荷到同时满脸狐疑地看着坐在尸体上的同伴,想不通这么多能坐的地方,坐在尸体上闲的慌吗?
一边说着,一边选择搬过来一块被炸断的木头,小心翼翼地坐在上面,生怕上面的一些木头倒刺刺到屁股。
“再他娘的晦气,能有碰见地震晦气吗?”坐在尸体上的雇佣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似乎对同伴的话并不在意。
是啊,怎么会突然发生地震呢?这确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在场的人并没有谁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毕竟地震这种自然灾害往往都是突如其来的,毫无征兆可言。
所以,即使真的发生了地震,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大的意外。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雇佣兵,还是积点德吧,别再搞那些侮辱尸体的事情了。”另一名雇佣兵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劝解道。
“都干这活了,还在意那点德?说不定下一次死的就是你还在意那点干什么?”坐在尸体上的雇佣兵一脸不屑地说道,仿佛对道德毫不在意。
劝告的雇佣兵听到这句话,眉头紧紧皱起,他显然对同伴的态度感到不满,但是都是,战友也不太好发作。
最后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劝说道:“说不定真的救你一命呢,反正这里这么多能做的东西,大不了我等下再给你搬个木桩呗。”
然而,坐在尸体上的雇佣兵却不为所动,他依旧稳稳地坐在尸体上,甚至还晃了晃身子,似乎在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座位”。
“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坐你身子上。”与劝告的雇佣兵关系不错的另一名雇佣兵,脸色阴沉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
然而,坐尸体的佣兵却毫不畏惧,甚至还跷起了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回应道:“要是明天我死了,欢迎诸位来我坟头开野餐会。”他的语气轻松,似乎对死亡毫不在意。
劝说的佣兵见状,额角的青筋猛地跳动了一下,显然被对方的态度激怒了。
他强压着怒火,说道:“林子里有的是木头,我给你现劈个凳子都成,你要是嫌不舒服,老子拿我的外套给你当垫子,行了吧?”
坐尸体的佣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木头硌屁股,这玩意儿刚被炸过,还温乎着呢,刚好可以暖暖屁股。”说着,他还故意晃动了一下身下的“座位”,让那具尸体也跟着摇晃了几下。
“艹!我现在真想一木桩扔你脸上!”旁边的一名雇佣兵终于忍不住了,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喝一声。
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对死亡早已司空见惯,但并不意味着他们愿意在死后遭受这样的侮辱。
“这玩意儿我坐着舒服,你丢给我的木桩那东西,还容易刺着屁股,我才不坐呢!”他断然拒绝了同伴的提议,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最后劝告的那名雇佣兵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实在拿这个固执的同伴没办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我回头给你转 200 块钱,让一下!”
听到有钱可拿,坐在尸体上的雇佣兵眼睛一亮,但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翘起二郎腿,露出一脸得逞的奸笑,说道:“你再给我重新劈一个凳子!”
最后劝诫的那名雇佣兵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为了让同伴赶紧离开尸体,他还是深吸一口气,点头应道:“那你赶快挪窝吧!别跟条死狗似的,搁这赖着。”
不过脸色明显的十分难看,甚至可以说想砍人的样子都快蹦到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