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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听到张济带贾诩离去的消息,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有贾诩在,自己的计划不可能成功。

很快,秦风把领地的事情交代好,就前往了长安。

来到长安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一个小透明却不可忽视的人,何苗。

何皇后的父亲,名叫何真。是一个屠户,他早年曾经和一个女子结婚,生了个儿子,就是后来那个被刺杀的,大将军何进。

而何皇后的母亲,舞阳君。

早年也曾经有过另一段婚姻,她曾经嫁给过一个姓朱的男人。然后,两人还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朱苗。但再后来,这个姓朱的男人死了,只留下了这对孤儿寡母。

舞阳君带着一个儿子,遇到了同样带着一个儿子的何真,然后俩人就在一起了。

儿子朱苗,还随自己的继父改了姓氏,改叫何苗。

所以,何进和何苗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双方关系并不好,何苗反而想害何进。因此,也就没被董卓集团清算。

不过,何苗和何太后是一母同胞,关系很要好。

秦风目前是三品官员,还是能比较容易见到一些人物的,向门吏表明身份后,秦风顺利被带到了客厅。

还不等何苗寒暄,秦风从怀中掏出一卷书信,递了过去。

“何将军,且看这封信。”秦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将书信轻轻推到何苗面前。

何苗漫不经心的展开信纸,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是何太后!他一直以为失踪的妹妹竟有了消息,心中翻涌起惊涛骇浪。

再细看信中内容,要求他协助秦风,并且隐匿在长安暗中行事。

“这……这真的是太后的笔迹!”何苗声音发颤,“她……她如今在何处?”

秦风微微颔首:“何将军无需多虑,太后安好。此次找将军,是有一件关乎汉室存亡的大事相商。”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我想助献帝逃出长安。”

何苗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此事万万不可!李榷耳目众多,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祸!”

秦风却不慌不忙:“正因如此,才需要将军相助。太后信中也说了,此乃何家重新崛起的时机。”

何苗来回踱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此事的凶险,可一想到妹妹的嘱托……

并且,最重要的是,最近他感觉到了危险,李榷,郭汜,樊稠三人瓜分长安,自己在郭汜地盘上,已经被威胁了三番四次。

沉默良久,他终于停下脚步:“好!我答应你。我知道一条直通长安城外的密道,只要献帝能到达城东的柳岸客栈,我会安排人接应。”

“不愧是何将军!”秦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还请将军尽快准备,事不宜迟。”

何苗点点头:“密道我会提前安排妥当,只是……如何让献帝知晓此事?”

“这便无需将军操心,我们自有安排。”秦风起身,“还望将军严守秘密,切勿走漏半点风声。”

此时,李榷联军把持朝政后,开始给自己封官加爵。

李傕任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樊稠为右将军、晚年侯。

一山不容三虎,秦风如今只需要挑动几人的关系,浑水摸鱼,无人看管献帝的时候,就是自己下手的时候。

第二天,秦风来到蔡邕府上。蔡邕刚刚被郭汜放了出来。

秦风既然决定娶蔡文姬,那么蔡邕就是自己的老岳丈,礼品可不能少。

于是,按照汉礼,服饰点心,应有尽有。

见秦风来访,并且带了大量礼品,蔡邕也是心情大好,笑道:“秦风贤侄,今日怎有空来老夫这里?”

秦风恭敬行礼后,神色郑重道:“蔡公,如今汉室危在旦夕,李傕、郭汜、樊稠三人专权跋扈,晚辈有一计,可离间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

蔡邕闻言,也是悲叹:“但说无妨,只要能匡扶汉室,老夫万死不辞。”

秦风凑近,压低声音:“李傕与郭汜二人,表面称兄道弟,实则暗中较劲。郭汜战功赫赫,却在三人中地位不及李傕。蔡公可否上书,奏请献帝为郭汜加官进爵?如此一来,李傕必定心生不满,二人矛盾便会加剧。”

蔡邕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老夫明日便上书,只是这加官进爵之事,需寻个合适的由头。”

秦风微微一笑:“近日长安有小股山贼,郭汜出兵平叛有功,正可借此为由。”

数日后,蔡邕的奏折果然引起朝堂震动。献帝虽被架空,但奏折还是要走个过场。李傕看到奏折时,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拍案而起:“郭汜不过侥幸平叛,何德何能升迁?蔡邕这老儿,莫不是想坏我等大事!”

另一边,郭汜得知自己即将升官的消息,心中暗喜,却也隐隐担忧李傕的反应。他召集心腹商议:“李傕向来忌惮我,此次升官,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诸位有何良策?”

一名谋士进言:“将军可主动示好,宴请李傕,表明并无僭越之心。但也要暗中加强防备,以防不测。”

董卓死后,其郿邬所藏的巨额财物成了各方觊觎的对象。王允获得后,樊稠进城第一件事就是搜查他家。

不久,一封匿名信送到了李傕手中。信中详细列出了郿邬的珍贵财物,并暗示樊稠私吞了,其中可能有玉玺。

李傕勃然大怒,立即召来郭汜商议。这两人已经表面上和好。

“樊稠这小子,竟敢背着我们私吞财物!”李傕将信递给郭汜,不过把玉玺两个字进行了篡改。

“大哥,彻查此事,若是真的,定饶不了他!”

“还用查吗?”

李傕和郭汜商议一番后,决定设下鸿门宴。他们以商讨要事为由,邀请樊稠赴宴。樊稠不知是计,欣然前往。

宴会上,起初气氛还算融洽,三人推杯换盏,谈论着朝堂之事。然而,酒过三巡,李傕突然脸色一沉,将匿名信甩到樊稠面前,厉声质问道:“樊稠,你为何私吞郿邬财物?”

樊稠大惊失色,连忙辩解:“大哥,这是有人陷害我啊!那财物王允早就藏了起来。”

就在他试图解释时,李傕一个眼神,埋伏在四周的刀斧手一拥而上。樊稠虽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最终被乱刀砍死。

李傕和郭汜迅速瓜分了樊稠的地盘和财物。

这时,秦风安排东厂的人手在长安城中散布谣言,说郭汜即将被封为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