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护院们听到白昀止的呼喊,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有两个人如疾风般冲进了房间。
当他们看到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的阿虎,以及浴桶里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白昀止时,两人都不禁一愣,面面相觑,然后赶忙拱手作揖,齐声说道:“大人!”
外面的护院立马跑进来两人,看到地上脸色煞白的阿虎和浴桶里脸色通红的白昀止,面面相觑的拱手作揖:“大人!”
白昀止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只有令人胆寒的决绝:“把这个贱奴给我堵上嘴,然后乱棍打死!”
地上的阿虎吓得脸色死白,连忙跪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只是阿虎刚喊两句,就被护院堵住了嘴,拖了出去。
刚消停没多久的院外,再次弥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白昀止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脸色阴郁的坐在床上,他看着自己的白皙修长的手,想到这双手之前还在那贱奴身上乱摸,那滚烫炙热的温度和触感,跟女人柔软滑嫩的皮肤根本不一样
跟他自己的也不一样。
白昀止越想,脸上重新浮现红晕,同时还让他多了一个认知,他对女人没有欲望,但是却对男人有了别样的感觉!
白昀止怨恨的捶了下床铺,想到那碗补药,心里更加肯定是林书晚搞的鬼了!
白昀止让人把厨房剩下的那些补汤残渣送去医馆查验,试图找到林书晚搞鬼的证据。
白昀止院子里一日仗杀了两个下人,事情闹得很大,不多时,白府所有人都知道了,就连白父白母那边都派人过来询问情况。
白昀止有口难言,直说女婢想爬床,而男奴手脚不干净才会处理了。白府的下人变得战战兢兢起来,都不敢往白昀止面前凑。
……
翌日。
白昀止下值后,换上一套粗布麻衣,细致的装扮了一番,知道让人认不出来,就偷偷的出了门。
白昀止快步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终于来到了医馆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半个时辰后,白昀止没多久脸色灰败的走了出来,脑海中只剩下大夫说的话:“没有中毒,也没有任何异常。怪哉怪哉!”
白昀止心慌不已,一连换了好几个医馆,都得到同样的回答。
最后,白昀止脸色呆滞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眼底一片灰败。
全城的大夫都说他没有任何问题,那他对女人不举,对男人又渴望,真的是他自己的心之所想吗?
可是,他以前只喜欢女人,而且还跟林书晚有过新婚夜,现在突然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补药的残渣查验也拿到了,不仅没有毒,而且是大补、滋补,里面都是滋补养身的上好材料。
白昀止的脑袋里一团乱麻,最后把这一切归咎到林书晚的身上。他的眼底浮现怨毒之色,自从林书晚嫁进来后,他就没有好好度过一天!
不行,他要想个办法,早点把林书晚的嫁妆全部拿到手里,再把林书晚给弄死!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
自从林书晚当着白家父母和白昀止的面,发了一通脾气,也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对林书晚的印象也越发不好。
只是不知道白昀止说了什么,白父白母没有直接发难,而是忍了下来。
林书晚把持着白府的中馈,府上所有人都指着她的银子,府中的下人也不敢违逆她。
所以林书晚每天的生活非常简单,要么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吃喝喝睡睡;要么就是约上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一起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品尝各种美味佳肴,到处游玩。
这样的日子过得悠闲自在,让林书晚感到十分惬意。
林书晚每天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吃喝喝睡睡,不然就约几个小姐妹,在京城的里吃吃玩玩睡睡,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白昀止偶尔也会来到林书晚的房间过夜,他对林书晚的态度没有变化,气质温文尔雅,看着她的眼神也依旧温情。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与林书晚有亲密的接触,而是独自睡在房间里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