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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大半个月,你们居然都没有查到半点的线索。”

“这样的能力,是不是有些过于无能了?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没有用心的查这件事?”

我目光渐冷的对辰赫发出了拷问。

之所以这样说,是我能从辰赫对我的恭敬中,看出他是在有意的做作。

他对我并不是自发的恭敬。

他的恭敬完全是来自于某种迫不得已。

当然,我是可以认为,他是张静雅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他将张静雅视为主子,那是天经地义。

毕竟端着谁的饭碗,心就向着谁,这本就不是一个伪命题。

可我是张家高层钦定的继承人。

我才是张家的少主,是龙虎门的真正门主。

他用这种方式来敷衍我,那他就是对我有着贼心。

见我脸色不善,辰赫的脸上当即就浮现出了一抹愧色。

“冬哥……”

“叫我门主。”我语气严厉的做出了矫正。

面对我的矫正,辰赫的脸上终于是流露出了一丝抗拒之色。

“怎么?在你的心里,我是不配做门主么?”

“还是在你的心中,张静雅才是龙虎门名正言顺的门主?”

“辰赫,我不管在你的心中,对我姐张静雅揣着的是什么心思?都改变不了我是龙虎门门主的事实。”

“你在我面前,只能是毫无保留,而不是自作聪明的不把我当回事。”

“现在我问你,灭掉关东帮的到底是何人所为?”

车内的视线虽然很昏暗,但我依旧是能够从辰赫的脸上,看到了阴沉与抗拒。

然而他的沉默,却并未让我火气上涌。

反而令我的内心异常的平静。

我可不管张静雅是如何交代的辰赫。

我只在意他是不是把我当成是主子一般的来侍奉。

如果他办不到,那我就绝不会留着这样的一个人,在我的麾下做事。

“你不用急着回我,今晚就这样,明天早上,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声音淡淡的说完,就双手环抱胸前的闭上了双眼。

对于辰赫的做法,我不会给张静雅打电话。

她是我姐,可她仅是一个代理门主。

虽然她最近几年在治理龙虎门上,付出了许多的心血。

可作为张家人,她为了张家,为了我这个下一任家主,费心费力的付出,本就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管教不好下面的人。

那我这个做门主的就得不打招呼的敲打一番。

让她和整个龙虎门上下清楚,谁才是龙虎门的当家人。

接下来的路上,辰赫并未出言为自己辩解,而是陷入了一声不吭。

不过在我的心里,倒是需要承认。

这家伙的确长的是一表人才。

也许他骨子里就是我堂姐的舔狗,但他注定了是痴心妄想。

张家的女儿,又岂能是他这种人可以癞蛤蟆吃天鹅肉?

从前我对于门当户对这个词,是打从心底的排斥。

可眼下,在我这,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就是老祖宗的智慧结晶。

尤其是在权贵圈,门当户对可不仅仅是实力相当就可以表述的清楚。

这里面包括的乃是综合实力。

而在普通人的层面,门当户对同样是一种互补走向强大的不二法门。

心头盘算下,我就睁开了双眼的斜了一眼隔着过道邻座的辰赫。

暗自嘲讽:“你的路走歪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斜视。

原本挺胸抬头坐着的辰赫,不由就缓缓的低下了头。

察觉到他这个举动的我,心头禁不住就是杀机隐现。

有句话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没人能保证,辰赫他心底藏着的会不会是杀意四溢。

况且山高皇帝远,作为这边分舵负责人的辰赫,他是否还是龙虎门的人,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只是我注定了是不能一意孤行的做出裁决。

总是要等到查明真相,才能做出相应的措施。

接下来,座下的大巴,在泥泞的路上,摇晃着行驶了有十几分钟后。

才驶上了一条柏油路。

在柏油路上只行驶了几分钟,大巴车就变道的驶入了一座只有中间一条柏油路的小镇。

镇子不大,且没有高建筑,都是清一色的红砖平房,或是木质的齐脊房。

路的两侧虽是有路灯,但灯光略显昏暗,在黑夜中就像是一只只悬空不动的萤火虫。

街上行人零星,但在街两侧房屋背风的地方,却时而能看到醉汉和衣衫破烂的人,蜷缩在角落里。

对于这样的场景,我确实看的很平静。

因为往前数个六七年,我们的农村也是要饭的经常的出入。

就算是城市里,各色的流浪汉也是见怪不怪。

但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夜晚寒风肆虐的外面,醉汉这类人,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大巴车一直行驶到了快出镇子时,才停靠了在路边。

车子一经停下,辰赫就立马起身的说。

“冬哥,路边的这栋小楼就是我给你们安排的住处,请下车吧。”

我没言语,直接就起身的走下了车。

站在人行道上的我,看着正面临街的一栋白黄相间的红砖三层小楼。

不禁使我想到了前面在省城半岛住过的俄式小楼。

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俄式建筑的内部空间,基本都不宽敞,都是空间很小,毕竟这样取暖会很快。

“里面我重新做了改造,有壁炉,很暖和,空间足够用,请随我进去吧。”

从车上下来的辰赫,嘴上说着同时,就走上前的伸手推开门的走了进去。

我没有在犹豫,径直地走进了一楼的屋内。

此刻屋内客厅中心的一圈俄式沙发上,正端坐着三明青年。

见我进来,三名青年并未起身。

而是依旧模样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根本就没把我和我的人当回事。

对此,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

则是迈步走到了沙发前,一屁股的坐了下去。

见我坐下,对面并排坐着的三名青年中,居中的那个烫着一头卷发的青年,就面色一冷的开口说。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到了这就要客随主便。”

“我们没同意你坐下,你就坐下,连规矩都不懂,真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