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向晁盖拱手道:“林冲实以梁山大义为重。”】
【“大哥,大哥,你就依了林冲吧。”在吴用的示意下,阮氏兄弟、刘唐、公孙胜一齐到下位叩拜。】
【晁盖低头看向众人:“大义既明,就依林教头之言。”】
【“日后众兄弟们要肝胆相照,同舟共济。”】
弹幕:
——“虽然不现实,但这话我真的太喜欢了:弟兄们要同舟共济!”
——“晁盖:你们真是害苦了朕啊。”
——“第二代梁山泊领导班子正式上任。”
——“晁盖的性格,确实比林冲更适合当老大。”
——“梁山终于像个样子了。”
“啊,好累。”
苏辰舒展了筋骨,关播休息。
舞台上,撒呗宁看向评委道:“各位评委,对苏辰今天所写的内容,有什么点评的吗?”
“那可太需要点评了。”一说点评,郭静明不困了。
他直起和桌子差不多的身高,锐评道:“苏辰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儿。”
“一个村长,为了几个吃喝嫖赌的兄弟,去打劫官府的寿礼。”
“还有王法,还有法律吗,还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苏辰写这样的东西,在宣扬什么,教育什么,引导什么……”
导播室的洪滔听到这些话,脑袋都快炸掉了。
“停停停!!!”
“小撒,快说点其他的,别让他说下去。”
“再说下去,我怕有关部门就要严查咱们节目了。”
耳麦里急切的声音传来,小撒赶紧止住郭静明。
“静明,静明,你冷静一点,这是直播。”
“请直接说你的观点,不要讲那些上纲上线的事。”
郭静明也意识到,现在是直播状态。
有些话说出来,以后他也别想出现在大众媒体上了。
“嗯嗯。”郭静清了清嗓子,“咱们这场比赛的主题是什么?”
“官逼民反!”
“苏辰之前写的王进、林冲、鲁智深,都有点官逼民反的意思。”
“可这晁盖一伙,明明是自己作的,算什么官逼民反。”
“诶,我可不同意你的意见。”姜汶道,“晁盖这一伙,怎么就就不算官逼民反。”
“如果没有官府的缉拿,晁盖现在还在东溪村继续当他的村长呢,犯不着上梁山来当山贼头子。”
郭静明挠了挠后脑勺:“他们犯了罪,官府缉拿他们有错吗?”
“没错啊。”姜汶无所谓地回答道。
“没错,那算是什么逼反。”郭静明说道。
姜汶道:“你的意思是,晁盖就该束手就擒?”
“当然啊!”郭静明理所当然道。
姜汶说道:“犯罪自首,这是当代的价值观,不是苏辰书中的价值观。”
“苏辰书里写得很明白,这生辰纲是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来孝敬他岳父蔡京的。”
“蔡京是什么人,宋朝出了名的贪官。”
“北宋之所以亡,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个贪官。”
“晁盖他们劫贪官的金银,在他们的价值体系里,就是正义的!”
“干着正义的事情,被官府缉拿,凭什么束手就擒。”
“你……你胡搅蛮缠。”郭静明无力地辩解。
“嘿,我还就胡搅蛮缠了。”姜汶道,“咱们这期比赛的主题是‘官逼民反’,不是‘官逼良民反’。”
“退一万步,晁盖这些人就算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官府要捉拿人他们,他们落草为寇反叛官府,那也是符合主题‘官逼民反’的。”
王橸笑嘻嘻道:“对哟,官逼民反,可以是官逼善反,也可以是官逼恶反。”
“只要符合主题,好像都没问题。”
韩鳕恍然大悟:“还可以‘官逼恶反’?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姜汶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想到这么通透。”
“我以前看到这个词语,只理解到官逼善反,还从没想过官逼恶反这样的角度。”
“苏辰的水浒,真是给了我一个新的思路。”
“我爷爷说过,写文章不能墨守成规,要勇于探索常人不曾想到的路线。”
“苏辰真的做到了。”
……
苏辰之后,又有其余几名选手陆续下播,完成了今天的写作。
在评委们的轮番点评中,这一天的比赛也落下了帷幕。
比赛第四天清晨,苏辰早早起床。
洗漱早餐之后,苏辰激情高昂地开始了写作。
【郓城县。】
【“学生给押司道喜了。”】
【张文远带着礼物,恭贺宋江新婚大喜。】
【宋江笑着道:“都是那刘婆撺掇,整日纠缠不休。”】
【“我看那女子孤苦伶仃,也分外可怜。”】
【“如此一来,也好有个安身之处啊。”】
【张文远话中有话道:“押司善心,那婆惜也有几分姿色……”】
【宋江摆摆手:“并非宋江爱女色,只是这几日心情畅快。”】
——“心情一放松就容易犯错。”
——“你就馋人家身子而已(doge)。”
——“一天不见,宋押司已经结婚了。”
——“要说福气也是那婆惜的福气啊,这说的什么话。”
【张文远笑着道:“押司此言差矣,自古英雄爱美人。”】
【“凭那婆娘的相貌风韵,别说在咱郓城县,就是拿到汴京,也招人眼目啊。”】
【“不怨那刘婆撺掇,是押司前世修来的福气呀。”】
【二人说话间,刘婆带着阎婆惜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押司,快看看你娘子。”】
【张文远抬眼望向画着精致妆容的阎婆惜,眼珠子都看直了。】
【阎婆惜在刘婆的搀扶下,款款走到宋江面前:“小女子阎婆惜,见过宋押司。”】
——“张文远,你不对劲。”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张文远。”
——“前面的几个兄弟没认真看文吧,写郓城故事线的时候,第一个就写的张文远逃票听阎婆惜唱曲,这几乎是明恋了,可惜实力比不过宋江,只得作罢。”
【宋江跟着阎婆惜进了房间,阎婆惜收拾好床铺,宋江却一直坐在桌旁,不知所措。】
【阎婆惜幽怨道:“押司莫非要和衣而睡?”】
【听到这话,宋江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阎婆惜走到宋江面前:“婆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多亏押司典买,这才活成了样。”】
【“婆惜只能以身相报。”】
【阎婆惜说着,就要去解宋江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