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面带笑容地看着王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轻声说道:“快来尝一尝这微醺果酒,它的滋味绝对会让你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王芷虽然并非初次品尝这种酒,但此次与瑾瑶共饮尚属首次。因此,他显得格外小心翼翼,轻轻地抿了一小口那色泽诱人的果酒。
“感觉如何呀?”,瑾瑶满脸期待地询问着,目光紧紧锁定在王芷身上,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对方的评价。
只见王芷可怜巴巴地望向瑾瑶,娇柔地说道:“我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啦……”,话音未落,他那原本挺直的身躯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凳子上。
瑾瑶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仅仅喝了这么一小口你就已经醉成这样啦?”
这时,王芷突然微微一笑,俏皮地回答道:“嘿嘿,这酒实在是美味至极,若是日后再也无法品尝到如此佳酿,恐怕我真的会因为思念它而郁郁而终呢!”
瑾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这个家伙给戏弄了一番。她不禁佯装生气地嗔怪道:“哼,就让你馋得直流口水吧!”
然而,王芷并未就此罢休,反而深情款款地继续说道:“其实呀,这酒本身的美妙味道顶多也只能算占据一成而已。真正令其变得回味无穷、魅力无穷的关键因素,正是有你陪伴在旁啊!若没有你的存在,哪怕是世间最顶级的美酒,于我而言都会变得索然无味。”,这番甜言蜜语从王芷口中说出,竟是那般自然流畅,显然是受到过信息时代各种浪漫元素的深刻影响。
听闻此言,瑾瑶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她娇羞地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捶打着王芷的肩膀,娇嗔道:“哎呀,你这家伙怎敢说出这般轻薄无礼的话语来?人家可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以后不准再乱讲啦!”
王芷知道她内心深处实际上是有些喜欢自己的,但宛京国即便与大唐一般开明豁达,然而这种开放程度依然是有限制的。远非如当今现代社会那般,男女双方若是彼此相中,便能迅速发展到同床共枕的亲密阶段;更别提陌生男女之间还能毫无顾忌地开那些极为露骨、色情的玩笑。
“行啦,我保证决不再提第二遍。只不过好多时候呀,真觉得难以把控住自己呢,毕竟那话语仿佛迫不及待想要脱口而出,这可如何是好啊?”
瑾瑶娇嗔地夹起一小点美味佳肴,轻柔地送进他的口中,微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干脆把嘴巴堵住得了呗。”
就这样,时光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至三更时分。
此刻,二人皆有了些许醉意,要知道这果酒看似度数低微,实则后劲儿极大。只见瑾瑶那张俏脸早已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般娇艳动人,令人垂涎欲滴。她心里清楚,自己绝不能继续贪杯了,否则定然会醉得不省人事。虽说她对王芷的品行深信不疑,但这般行径终究还是有悖礼数的。
“公子,人家醉了啦,真的得回家去了呢,你送送我。”,她那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此刻因为醉酒而变得低沉且带着一丝娇媚,轻轻传入王芷的耳中。
王芷自己其实也已经有几分醉意,但听到她的话后,仍强打精神回应道:“你呀,要不就直接在这里歇息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出门呢。”
“哎呀,这怎么行!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哪能随随便便留在你这个大男人家中过夜啊。难道说……你是存心想生米煮成熟饭不成?哼,还不快些送本姑娘回去!”,瑾瑶轻咬嘴唇,微微嗔怪地白了王芷一眼。
王芷一听这话,心中明白对于女子的闺誉之事万万不可勉强,于是赶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缓缓向门外走去。
两人相互依偎着,慢慢地走出了大门,又穿过一条幽静狭窄的小巷。就在即将走到巷子口的时候,王芷忽然看到前方停着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
“好啦,送到这儿就行了哦。今天你家丫鬟做的那些菜肴真是美味极了,还有你陪我喝酒时讲的那些甜言蜜语,也都让本姑娘好生欢喜。下次有空,咱们再一同畅饮一番哟。”,瑾瑶面带微笑,朝着王芷挥了挥手,娇声说道。
这时,只见马车的门帘被掀开,从里面迅速钻出一个伶俐的小丫鬟。她急忙伸出手来,将瑾瑶稳稳地搀扶上车,同时还用一种略带责备和警惕的眼神,暗暗地瞪了王芷一眼。
王芷倒是不以为意,依旧微笑着对着马车上的瑾瑶拱手道别:“瑾瑶小姐,今日就此别过,期待下次与你重逢。”
瑾瑶闻言,轻轻地将车窗帘拉开一角,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再次展露出来。她美眸流转,含情脉脉地看着王芷,柔声应道:“嗯,再见啦。”说完,便放下了窗帘,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渐渐驶远,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琼玉躺在床上,双眼圆睁,仿佛两颗明亮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若是往昔,她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但自从知晓了小姐的秘密,她就如同惊弓之鸟,时刻担心有人会发现,从而牵连小姐,所以入夜的最初总是难以入眠。
就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即将进入梦乡之际,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犹如一把重锤,敲碎了她的睡意。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朝着房门望去,只见门外透露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是谁?”,她轻声问道,声音如同蚊蝇般细小。
“是我,大小姐。”,妘月影的声音传来,仿佛一阵春风,轻柔地拂过琼玉的耳畔,她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
琼玉急忙起身,准备开门迎接大小姐,但瞬间想起自家小姐似乎并不在房内。大小姐若是进来,岂不是会发现这个秘密?她的动作顿时僵住。
“大小姐是找小姐吗?”,琼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妘月影当然是有事找妘姝,她白天与妘姝相遇对方回避了,然而聚会一直持续到现在才结束,所以她特地回来向妹妹解释一下,让她不要乱说话。可如今却被琼玉拦住,心中不禁有些不悦,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有事,难道妹妹已经睡了?”
琼玉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小姐刚刚服下了药,没多久就睡下了。如果被吵醒的话,药效恐怕会大打折扣,奴婢实在不敢惊扰她。”
妘月影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这么严重?她看上去不是挺好的吗?”
琼玉心中一紧,既然已经编造出一个谎言,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小姐说这种药服下后,昏沉入睡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一旦清醒,药效就会大打折扣。而且,她清醒后也会因为药效,很长时间都难以入睡。所以她总是很早就睡下,只有充足的睡眠,才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得更好一些。”
妘月影听闻此言,心中的怒意渐渐消散,“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千万别让她着凉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表现出姐姐对妹妹的呵护。
“是,大小姐。”
琼玉看着妘月影离开的背影,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终于把大小姐糊弄过去了,不然要是她知道小姐不在家,估计自己就要被发卖,希望小姐到时候会保自己。
王芷回到王宅。
几个丫鬟尚未入眠,见他归来,一个个嘟着小嘴,仿佛能挂上油瓶,那脸上更是写满了“不高兴”三个大字。
“这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谁惹你们不开心了?”,王芷看向古雅意,“你们可都是我的大丫鬟,谁敢欺负你们?”
“你,就是你。”,古雅意把脸侧到一边,就像一只生气的小猫咪,根本不看他。
王芷愈发觉得奇怪了,又看向彩珠,“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彩珠看了看古雅意,像一条扭动的小蛇,也不肯说话。
王芷把最小的坠儿抱入怀中,“小坠儿,你来说。”
彩珠连忙说道:“坠儿,不许告诉他。”
王芷的好奇心愈发强烈了,这几个大丫鬟到底是为了何事而不高兴呢?于是他亲了一下坠儿,轻声诱导道:“你告诉公子,在公子和你姐姐之间,你应该听谁的?”
坠儿看看两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听公子的。”
王芷得意地看向古雅意和彩珠,两人轻哼一声,然后像两只高傲的孔雀,跺脚不理会他。
“那坠儿告诉公子,你们为什么不高兴?”,他继续诱导着。
“姐姐说公子自从那天品尝过我们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此地,想必肯定是将我们抛诸脑后了呀!而且呢,今日您竟然还带着别的女子一同前来,这分明就是对我们毫无留恋之意,满心欢喜都给了那位姐姐嘛!”,坠儿轻声细语地抱怨着,那娇柔的嗓音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王芷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中暗想:原来是这几个小丫头片子吃起醋来了啊!只见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忽地伸手一拉,便将两名丫鬟拽到了身前。紧接着,她那如葱般纤细的玉手轻轻扬起,“啪、啪”两声脆响,落在了两个丫鬟挺翘的臀部之上。
“哈哈,走,本公子今儿个要好好与你们再度温存一番!”,王芷调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戏谑之色。
那几个大丫鬟见状,顿时羞红了脸,想要挣脱逃离,但又如何能够逃脱得了王芷的手掌心?只见王芷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出手,一个接一个地将这些丫鬟们抓上了榻去……
一时间被翻红浪,结实的大床也不断摇晃,发出咯吱的声音。
很快古雅意就无力倒下,接着是彩珠,她也只能看着坠儿再次落入虎口,却只能默默祈祷妹妹能坚持下来,不要再像前次那样,几天都下不了床。
一番胡天黑地之后,只有王芷还清醒着。
他看看自己的三个贴身丫鬟,心里轻蔑的一笑,和我斗,你们还需要多练习一下,不对,应该是多接受公子我的教导。
给几女盖好被子,王芷就要躺下休息一下,但他很快又坐起来,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琼玉那丫头,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蛊虫的位置产生了变化,而这只蛊虫对应的正是那位老道士,他心中一动,连忙起身,几下穿起衣物。
“乖乖睡觉。”,他伏身在几女额头上亲吻一下,然后快速离开。
从墙头离开王宅,迅速的在阴影中穿行,他感觉对方的位置在不断变换,并不是走的直线,而是时左时右,就像在躲避追踪一般。
好在老道士行动的大方向不变,不然他还真不容易追踪。
一炷香后,他已经盯上老道士的尾巴,确切的说是与老道士的前进方向平行,在他的侧面,这样老道士根本不知道被跟踪了。
老道士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接近目的地,在鬼祟的四处张望一阵之后,他跳进一个院子之中。
巧合的是王芷就在院子里的树上看着他。
老道士在院子里整理了一番衣服,然后向着亮灯的卧室走去。
王芷心中一动,悄悄离开,往自己身上使用了隐身符之后又飘了进来,跟在老道士的身后飘进了卧室。
老道士进了卧室后首先就喊道:“陈夫人,你准备好了吗?”
“妾身准备好了,仙师快快来治疗妾身吧。”,陈夫人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
老道士呵呵笑起来,“不急。”,然后关门,从怀里掏出隔音阵图,往其中注入法力,随着法力的灌注,阵图上开始闪烁起来,然后慢慢扩大把阵图包裹起来,随后这些光带瞬间扩大,达到半径三米的一个圆球,随后隐去。
王芷看着光带在自己身前消失,差一点就碰到自己,心里暗道幸运,只要这光带再远一点点就会与自己的隐身符干扰,至少自己的身形会有一点点扭曲,那样就会被老道士发现。
他心里暗自骂着老道士谨慎,连做坏事都要做很多准备,隔音阵法的目的显然是防止对方的声音太大,把别人吵醒。
随后老道士把隔音阵法放在房间正中,然后不断脱着衣服向内间走去。
不多时,内间床摇得咯吱着响,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王芷没有心情听这些,他用控物之力悄悄提起老道士的衣物,然后从内兜里掏出符袋。
把符袋慢慢移到自己面前,悄悄打开符袋,向着里面看去。
这一刻他都被震惊了,符袋空间不大,只有一个手提箱大小,但是里面满满的都是银票,成卷堆放在一起,保守估计也有上百万两纹银。
在这一刻,他有种把这些银两贪墨下来的想法,但很快他就把持住心念,把它关闭。
这些东西是对方正常交易所得,在没有招惹自己的情况下,他如果取之,那么做的就不符合他的道德观念,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当然,如果证明这些是赃物,那他也不是善良之辈。
打开另外一个符袋,这个符袋的空间大很多,足足有一个立方左右,里面没有放满,但却放的都是黄金,整齐的摆放着,大约有一吨多的样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白银和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也没有打算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