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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揭穿你的父亲的真假,不一定需要我在场,更何况我在外头,朝中的局面她和丞相才更好控制,你记住,不管皇后要你做什么,尽量顺着她,哪怕让你叛国谋逆都没关系,率先保证自己安全才最要紧,知道吗?”

他说到这儿,又顿了顿,“好在贵妃这张底牌还没有暴露,有她暗中相护,我应该可以安心不少。”

季月欢感觉祁曜君有点多虑了。

原着里她可是看到最新章,丞相都没有真正实施谋反,毕竟祁曜君埋下的线太多,丞相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平西之战是关乎大曜稳定最重要的一战,因为盘踞西南的势力是当初乱世残存下来所有起义军的集合。

因为不服先帝的统治,所以在西南自立为王,本来都是一堆散兵,但这一代出了个厉害人物,居然将所有人都整合了起来,这下子有了谋逆的底气,这才发起挑衅。

这帮人的实力不可小觑,再加上西南地形复杂,打起来并不容易,丞相也需要观望战果,若是祁曜君不能得胜,他就算在后方拿下曜京城也没什么用,到时候西南的势力直捣京都,丞相这个皇帝当不了几天就得被拉下去。

“我最不放心的是皇后手里的前朝毒药,但你身边有昌风,有阿丑,再加一个危竹,应当可以万无一失。”

他一点点复盘,尽可能将她身边的隐患都排除掉。

顿了顿,他又说,“对了,此次你大哥会随我出征,我会尽可能保证他没事。”

季月欢听着听着都觉得荒谬起来。

战场上都是臣子保护皇帝的安全,头一次见皇帝想办法保护臣子安全的。

季月欢摇头,“你做好该做的事情就行,不要因为我畏首畏尾,而且我大哥的实力,我觉得不需要你特意保护,你这样有点看不起他,他会生气的。”

虽然原着里,平西之战好像根本没有她大哥的剧情。

嘶。

不对。

季月欢忽然想起来,原着里没有她大哥的剧情,但是有辛永杰的剧情啊!

漠北立功的人是辛永杰,回京后受到封赏,后又跟随祁曜君参与平西之战,就是因为辛永杰这个人好大喜功的弊端,才间接导致祁曜君中毒受伤。

那现在换成她大哥……

季月欢挠了挠头,“我感觉你好像也不一定会中毒。”

“嗯?”

季月欢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祁曜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总之我会小心。”

“等你们凯旋。”她说。

祁曜君又低头看了她很久,“你最好是。”

季月欢都不想吐槽了,她在祝他凯旋,他的关注点倒是只落在那个“等”字上面。

出征前一夜,季月欢被折腾了够呛。

祁曜君真的有病,精力就跟用不完一样,折腾就折腾了,还非得逼她说话。

他将枕头垫在她腰下。

“欢欢,你会不会想我?”

这个问题这一晚上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

季月欢一开始不说话,他就发狠。

后来季月欢敷衍地点点头,他更狠。

季月欢烦了后面干脆说不想,这下不得了,狗男人凶起来简直恨不得把她弄死。

“祁曜君……”

季月欢受不了了,被他碾得头皮发麻。

“你到底……到底想听什么答案啊!”

点头不行,摇头也不行,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祁曜君身上都是汗,此刻轻吻她的耳朵,沁了沙的嗓音摩挲她的耳膜。

“我不说,欢欢,我不要你跟着我念。”

他慢条斯理地蓄着力。

“我要你自己的答案,反正今晚我得不到想要的,就不会停。”

季月欢哪里不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

他要的不过是她亲口说出“想念”两个字而已。

可季月欢和小老头生活那么久,性格也比较随他,这种过于直白到近乎蛮横的表达,实在不是她的风格,根本说不出口。

简简单单两个字,到她喉咙边却怎么也挤不出来。

可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季月欢咬着牙,她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她自己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完全不想就这么屈服。

强撑着让有些发白的大脑运转,半晌才回忆起自己平日里惯用的招数。

她放任被逼到眼泪的泪水滚落,适时断断续续地开口:

“祁、祁曜君,你、你太过……过分了……你根本就、就不疼我……你就只、只顾、顾你自己……”

被他逼得散碎的话语在她有意的示弱下多了几分哽咽的味道。

祁曜君顿时升起几分心疼和愧疚,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这下也不敢再逼她,草草结束后看她一脸解放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将人捞起,小心翼翼地放入浴桶。

一边给她清洗,一边又带了几分遗憾地轻声问她:

“只是一句话,就那么难?”

季月欢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肯回答。

祁曜君搂着她,柔软的帕子擦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最终将头搭在她的肩窝,失神地呢喃:

“骗一骗我都不肯吗?”

只是那声音实在小,小到近乎听不见。

他应该也没想要任何人听见,只是说给自己听。

祁曜君将她打理干净的她抱上床,再度揽入怀中。

怀中女孩儿却动了动,主动揽住他的腰身。

祁曜君以为她只是自己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到女孩儿微弱如蚊呐的声音:

“会想你的。”

祁曜君陡然睁开眼,分明是寂静的黑夜,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欢欢,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