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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和叶苡安回了她的院子。

“你哥想通了,你高兴吗,”

叶苡安脸上露出个清清淡淡的笑,阳光照在她白瓷般的肌肤上,眼下的泪痣若隐若现。

她看向陈最,勾唇道:“确实比之前好多了,”

陈最走到沙发前坐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先低头来了深吻。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

他盯着她满是红晕的脸蛋,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低笑着说道:“安安,往后...都是坦途...”

“以后,你就做你的凌霄花,慢慢的往上爬...”

阳光漫进窗棂,刚好照在他眼底,把他眼底的笑意揉得格外温柔。

看着一副深情模样。

但叶苡安知道,他对自己,可没什么感情。

对自己做的一切,或许....

只是给自己匮乏无聊的人生,增添一些趣味?

但还好,她也不是个向往情爱的女人。

叶苡安睫毛轻颤,轻声笑笑,“借你吉言,”

陈最笑了笑,手指在她脸颊上滑动,落在她绷紧的下颌线,轻轻捏了捏,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调情。

“我铺过的路....就没有不好走的,”

他低头在她嘴角啄吻,由浅到深,指尖在她身上各处游移着,带着她坠入汹涌的浪潮。

盯着她眉眼间溢出的潮红,陈最凑到她耳边,低喃道:“安安,很好听...”

他指的是刚才浪潮涌来时,她唇间不由自主溢出的吟哦声。

听得让他喉间发痒。

很想做点更加深入的事情。

但此时明显不是时候,他给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向门口。

门外,叶政桉踌躇了片刻,抬手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推门走进来,“安安,”

看到两人的距离,他脸上的神色好了些,跟陈最对上视线,“晚上留下吃饭?”

陈最笑着开口:“不了,”

“爷爷奶奶从港都回来过年了,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在,我不方便在外面吃饭,”

叶政桉有些惊讶,他竟然跟他们说了实话。

慕容家来人的消息,叶家也是收到消息的,去拜年的时候还想着如果遇到了,要怎么怎么样...

可四合院并没有其他人。

他还以为,是慕容聿珩有所避讳。

“...那...我们也该去给老人拜个年...”

叶政桉这般说到,也是想试探试探慕容聿珩,他对叶家....

几乎他的话音刚落,陈最就开口道:“当然可以,”

他笑着看向叶苡安,“如果不是过年怕叶家不方便,我还想邀请安安去北郊山上住几天,奶奶很想见见你,”

叶苡安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她一直以为他们的这段关系,只是做戏。

可如果跟他的家人牵扯过多,那这戏,还能做下去吗。

“初二你们要去外家走亲戚是吧,”

叶政桉一脸复杂的点头,“....对...”

“那就初三吧,初三我拜年回来,来叶家接你...”

陈最笑着看向面色复杂的兄妹俩,开口道:“安安,我爷爷的医生那里,有很多医书,你都可以看...当然,桉哥有空也能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谁给你说定了,叶政桉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陈最再次开口:“听说凌云章调回来了,”

“...没找什么麻烦吧,”

他抬头问道。

叶政桉缓了口气,“他能找什么事,”

“就算回来了,他也在军区任职,身为军人,都有铁的纪律,他不敢的,”

陈最不可置否的笑笑,“或许...”

又跟两兄妹聊了些工作上的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陈最出声道了告辞。

叶苡安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陈最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笑着说:“觉得跟我们家牵扯过多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安安,你就是想的太多,才会这么累,”

“现在我们既然有这段关系,那就好好的相处就行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别想以后...”

“我确实没办法像你这么心大,”

叶苡安轻声说道。

陈最:“别想了,就听我的,”

他将她揽入怀里,低下头,耳边低语:“以后...就算是我们俩分开,也只会是和平分手...不会让你尴尬或者为难的....”

坐上车离开叶家,路过门口的时候,陈最照例扔给门卫一盒烟,笑着摆手,余光在角落瞄了一眼。

凌霄:“三爷,刚才角落有人看着您,”

陈最嘴角轻勾,“嗯...”

叶家不远处的墙角,凌云章靠墙而立。

他看着两人手牵手走到门口,拥抱、告别。

她从始至终都在配合,没有一丝抗拒,明显是承认了这个男人。

他眼底泛起点点猩红,垂下的手此刻藏于袖中,捏的骨节发白,指尖也深深地陷入掌心。

喉间发出淬毒的诘问:“为什么?”

他满心满眼一心都是她,她看不到自己就算了。

却选了一个这样的人。

凭什么。

慕容聿珩有什么好的....

车上的凌霄警惕的往后看了看,“三爷,需要查查是谁吗,”

陈最勾唇,“一个阴暗、潮湿、自卑又偏执的鬼...”

“啊...”

“啧,不用管...回家吧,”

“是...”

驱车返回北郊,陈最正好赶上一起吃晚饭。

白幼倾问道:“怎么不留在叶家吃饭,”

“不合适...”

陈最坐在饭桌前,笑着说:“他们家有客人上门,”

他把软软抱在怀里,一边吃饭一边喂她,笑着开口道:“下午谁赢的最多?”

慕容宴礼笑了,对上虞归晚的视线,他缩了缩脖子,讪讪道:“嘿嘿,奶奶,晚上我让着您,”

“呵...我用得着你让?今天下午只是坐的位置不对,换个位置就行了,”

陈最低头给软软喂了一根青菜,笑着开口:“晚上我陪你们打,”

“那感情好,”

白幼倾笑着说道:“正好把你爸换下来,他墨迹的很,出一次牌要等半天....”

慕容洧钧无语沉默,那不是为了看她们的脸色吗。

她们输钱就心情不好。

要不是他给喂牌,麻将桌上的气氛会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