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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莽,你来替老子抽吧。”曾悟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对这个决定并不是那么坚定。

原本等着看曾悟出丑的众队长们,听到这句话后,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他们原本就对曾悟心存芥蒂,此刻更是毫不掩饰地嘲笑起他来。

惠新忠更是直接看向大队长,阴阳怪气地说道:“大队长,他让别人抽,这可不合规矩啊。”他的话语中明显带着挑衅的意味,似乎想要借机打压曾悟。

然而,大队长谢虎却只是冷冷地看了惠新忠一眼,淡淡地说道:“别做的太过分,要知道,过犹不及。”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不敢忽视。

显然,惠新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行为,已经引起了大队长的不满。惠新忠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了,于是赶紧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张莽临危受命,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到抽签箱前,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伸出手,随意地抓起一根竹签,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它扔给了曾悟。

曾悟急忙接过竹签,定睛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欣喜若狂。“中了!是好签!”他兴奋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喜悦。

其他队长们看到这一幕,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他们原本还想看曾悟的笑话,没想到最后却是他抽到了好签,这让他们的心情都有些复杂。

惠新忠满脸不甘心地对着曾悟冷嘲热讽道:“哼,明明就是你自己手气臭得要命,却还死不承认!看看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然而,曾悟对惠新忠的嘲讽完全置之不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竹签,仿佛在向惠新忠炫耀着什么。

惠新忠见状,气得七窍生烟,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曾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跟他理论一番。但最终,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有些狼狈和无奈。

就这样,三大队顺利地接过了统仓衙门的调查申请。曾悟心中暗自高兴,他亲自带领着上百名兄弟,浩浩荡荡地朝着五署衙门的驻地进发。一路上,他们的队伍气势如虹,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关千山早已带人在门口恭候多时。双方一见面,关千山和曾悟相互寒暄了几句,便直接切入主题,说明了邀请他们前来的原因。

曾悟这个人,别看他平时沉迷于赌博,但在业务方面却是个行家里手。听完关千山的介绍,他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端倪。很显然,这是一场因领导更替而引发的权力争斗。关千山作为新上任的领导,显然还没有完全掌控自己部门的权力,被下面的人给架空了。

所以,他才会想到借助督查司的力量来打压那些不听话的人。对于这种情况,曾悟在官场上可谓是见多识广。他深知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完成关千山交代的任务即可。

就在这时,曾悟凭借着他多年来处理案件的经验,当机立断地决定先带领手下前往统计司,并迅速将账房封锁起来。而此时此刻,刚刚被关千山放了长假的王明海等人还没有离开。

王明海把他最为信任的几个属下召集到一起,正在详细地指导他们该如何应对关千山可能展开的调查。然而,就在他刚刚结束这个小型会议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王明海心头一紧,急忙带着人赶到院子外面。当他看到那上百名身着整齐制服的监察司司警时,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毫无疑问,这些人肯定是关千山叫来的。

尽管内心有些慌乱,但王明海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面色阴沉地对着监察司的人高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莽撞地闯入我统计司?你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粮署的重要场所,严禁外人随意进入吗!”

就在王明海话音未落之际,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人正是曾悟,只见他面沉似水,手中高举着自己的身份腰牌以及督查司的调查令,毫不掩饰地展示给王明海看。

紧接着,曾悟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对王明海说道:“我们乃是监察司的人,此次前来是受上级指派,专门负责调查粮仓账目一事。”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监察司办案,还望诸位能够积极配合。”曾悟继续说道,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账房。若有人胆敢私自擅入,我们将依法予以逮捕。”

话音未落,他也不顾王明海是否看清楚,迅速地将腰牌和调查令收了起来。这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紧接着,无需曾悟再多言,他手下的人便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自动散开,开始逐个账房贴上封条。这些封条鲜艳夺目,仿佛在宣告着这里已经被监察司封锁,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

王明海眼见这一幕,心急如焚,他高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这些账目可是天庭的机密,没有五署衙门大都督的许可,外人绝对不得随意翻阅!”然而,他的呼喊并没有引起曾悟等人的丝毫停顿,他们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执行着封账的任务。

王明海见势不妙,连忙冲上前去,试图阻止这一切。但就在他即将触及封条的瞬间,曾悟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那锋利的刀刃直接横在了王明海的脖子上。

“王主簿,我劝你最好掂量一下,胆敢阻拦督查司办案会有怎样的后果。”曾悟的声音低沉而冷酷,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说着,曾悟的目光如鹰隼一般,凌厉地扫视了一圈王明海身后的人,那警告的意味,就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说实话,王明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太清楚关千山的性格了,那家伙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行动竟然如此迅速。他前脚才刚刚从关千山那里离开,后脚监察司的人就如饿虎扑食般地杀到了。这完全就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啊!

王明海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的官职,是绝对不可能拦住监察司的人办案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去请温大人出面,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把这些人给拦下来。

想到这里,王明海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定了定神,然后伸出手,将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用力地推开。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冷声道:“你办你的案,我自然不会阻拦你。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跟你讲清楚。这些账目,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它们可是瑶池仙域历年征缴上供的重要凭据。若是有一本被毁坏了,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曾悟听到王明海的话,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冷笑。他根本就不把王明海的恐吓放在眼里,只见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后对着王明海做了个“请”的手势,嘲讽道:“哼!~不劳您费心了。请吧。”

王明海眼见自己的恐吓对对方毫无作用,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暂时放下狠话,转身离去。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他特意与自己的那些属下交换了一个眼色。

这个眼色看似随意,实则蕴含深意。王明海并没有开口说话,但他的眼神却传递出了明确的信息:让他们不要惊慌失措。他相信,凭借他与属下之间的默契,他们一定能够理解他的意图。

这一幕恰好被曾悟尽收眼底。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王明海与属下之间的这一细微互动,心中立刻警觉起来。他暗自思忖,这些与王明海暗通款曲的人,必定与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于是,曾悟不动声色地将那些与王明海有过眼神交流的人一一牢记在心。他深知,在接下来的查案过程中,这些人将会成为关键的突破口。只要从他们身上入手,顺藤摸瓜,或许就能揭开这起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

王明海离开统计司后,第一时间就跑到了五署衙门的大都督府。

等他到的时候,就看见一袭青衣的白皓早就等在书房门外了。

白皓他自然不陌生,温文远的首席幕僚,五署衙门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他深得温文远信任,很多温文远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由白皓出面代办。

因此,五署衙门的人在背地里都偷偷地给白皓取了个外号,叫做“大总管”。这个外号虽然有些戏谑的成分,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了白皓在五署衙门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然而,今天却出现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位一向备受尊崇的“大总管”竟然被晾在了外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王明海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和担忧。

他来不及深思熟虑,连忙快步上前,向白皓行了一个礼,然后恭恭敬敬地问道:“白先生,请问温大人是否在书房里呢?”白皓缓缓抬起头,目光有些飘忽,似乎并没有完全将注意力放在王明海身上。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随口应道:“嗯,在里面呢。”

王明海见白皓如此反应,心中略感诧异,但眼下他更关心的是能否见到温文远,于是继续问道:“白先生为何等在门外?难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客人?”

白皓听到这话,这才回过神来,他盯着王明海,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随口问道:

“王主簿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赶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王明海见白皓询问,并没有多想,便将关千山被请来监察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白皓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等王明海讲完,他突然像触电一般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王明海的袖子,满脸惊愕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请监察司的人过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王明海完全没有预料到白皓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这种事情怎么会问我呢?你可是大总管啊,按常理来说,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情况才对呀!然而,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一想到白皓的身份和地位,王明海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当白皓听到温文远竟然暗中指使统仓衙门的人给关千山下绊子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寒意。自从那天与关千山会面之后,白皓其实已经大致猜到了关千山的想法。无论是查账还是清点粮仓,这些举动无非都是关千山为了自保而故意做给温文远看的。

可是现在温文远这么一插手,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关千山在自己的衙门里被人架空,这不仅会让他的工作难以开展,更重要的是,这会严重影响到白皓对整个局势的掌控。这几天来,白皓已经多次向温文远进言,希望他能够对关千山采取一些怀柔的策略,以避免局势进一步恶化。

然而,温文远这个人一向刚愎自用,对于别人的意见和建议根本听不进去。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对提出建议的人产生了怀疑,认为他与关千山有所勾结。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