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逸又何尝不明白貂灵芸的心思?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二人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对于貂灵芸这种好胜的性格,他自然也是了解的。
只见李逸伸出自己的右手,按在貂灵芸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嘴角开始上扬,温柔的说道:
“好,我相信你!”
就在此刻,遥远的天斗街同样上演着一出与众不同的戏码。
与南斗街那热火朝天的战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天斗街显得异常诡异。
这里没有南斗街的喧嚣与激战,也没有群英殿如空巢般的寂静,只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氛围。
相较于其他街道,天斗街简直就是一片废墟。
放眼望去,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仿佛这里已经荒废了许久。
这些残垣断壁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破败不堪。
但单是看着掩埋在尘土里的废墟样式,也能依稀感觉出,曾经的天斗街是如何的繁华。
然而,在这种环境下,恶灵的出现就好似理所当然一般。
它们瞪着绿色的眼睛,宛如灯泡一般,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这些恶灵的嘴巴不断地滴落着粘稠的口水,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贪婪和渴望。
它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荡,给人一种极度的压抑和恐怖感。
尽管这群恶灵看起来就如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它们似乎有一种默契,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天斗街最中心的范围。
就仿佛那里隐藏着某种极其可怕的东西,让它们都不敢轻易靠近。
与天斗街外围那混乱不堪、破败不堪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天斗街的深处显得异常安静和稳定。
几座中式的庭院,错综复杂的坐落在天斗街最为中心的位置。
这里没有恶灵的骚扰,街道也相对整洁,给人一种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最中心的那座庭院之中,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环境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气息,仿佛有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窥视着一切。
走进那昏暗的房间,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摇曳的油灯,将微弱的光芒投射在墙壁上,形成扭曲的阴影。
而在这诡异的氛围中,一个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那是一位身材精壮的男子,他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稳稳地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一动不动,宛如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的上身赤裸着,肌肉线条犹如雕刻般刚劲有力,每一块肌肉都凸显出他的强壮和坚韧。
他的皮肤呈现出古铜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经过了岁月的磨砺。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的那头黑豹纹身。
那黑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他的背上跃然而出。
黑豹的双目圆睁,透着一股凶悍与威严,只是看上一眼,都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它的毛发根根分明,仿佛能够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而黑豹的爪子则紧紧抓住男子的背部,似乎随时都会扑向敌人,择人而噬。
他那一头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宛如丝滑的绸缎,自然而随意地散落在他宽阔的背上。
仿佛被微风轻轻吹拂着一般,随着他轻微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轻轻颤动,仿佛在跳着一场无声的探戈。
他的周身被一层浓郁的深紫色灵力所笼罩着。
那灵力宛如灵动的绸缎一般,时而舒缓地流淌,时而急促地旋转,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划过深邃的夜空,带出了一道道绚丽的痕迹。
这深紫色的灵力,犹如恶魔的低语,散发着一种诡异而魅惑的气息。
让人不禁为之倾倒,仿佛被它的魅力所吸引,无法自拔。
男子紧闭着双眼,面容沉静而专注,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全身心地沉浸在修炼的世界里,忘却了周围的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那深紫色的灵力。
他的呼吸均匀而深沉,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汲取天地间的精华,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释放体内的浊气。
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那环绕在他周身的深紫色灵力,使得它们变得异常活跃。
就好似一位深谙魅惑之道的妖女,在不断地勾引着常人犯罪,让人欲罢不能。
在那昏暗的房间里,原本只有那一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然而,随着那深紫色灵力的越发活跃,整个房间都被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在这深紫色的光芒映照下,原本模糊不清的房间变得略微清晰起来,而在他身后的墙上,一个大大的“道”字若隐若现。
这个“道”字,该怎么形容呢?
它给人一种龙飞凤舞的感觉,笔画杂乱无章,但又似乎有着某种内在的秩序。
初看时,可能会觉得这只是随意涂鸦的结果,毫无章法可言。
但当你静下心来,仔细端详时,却会被它深深吸引,仿佛能从中感受到一种独特的韵味。
再仔细看去,你会发现那字里行间,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一种道韵。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仿佛是书写者在泼毫挥墨之间,将自己对道的理解和感悟融入了这个字中。
(emm……直白点说就是瞎几把写的,隐隐约约能认出是一个“道”字)
正当申通沉醉于修炼之时,门外却是有了新的变化。
在这宁静得有些诡异的氛围中,一位僧人如幽灵般缓缓踱步而来。
他的脚步轻盈而缓慢,仿佛生怕打破这片宁静。
他身着一袭素净的僧袍,那僧袍的颜色就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而温暖。
外面裹着一层有些破旧的袈裟,那袈裟的质地似乎很古老,上面的纹理若隐若现,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裸露在外的青灰色僧袍,就像是被岁岁月漂白了一般,已然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