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老头检查结束了,一切都没有问题。
我笑着对他说:“咋样,回家吧,现在还好收场。”
他凶狠地说:“我就不走,我就讹死你。我疼,我疼,哎吆,我疼,我晕。”
我笑着对他说:“我警告你,你继续嚎,你只要敢停,我就敢让你消失。”
他满脸不服气地继续嚎叫着:“哎呀,我疼,我疼啊。”
我对大哥说:“联系医院吧,快来人吧。”
大哥拨通了电话,“来吧,病人症状非常典型。”他很有哥官样地说着。
看着大哥的样子,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来,他原来在精神病院当过副院长,还是有点能力的。
很快,来了一辆救护车。我对下来的三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壮年医生说:“就是他,先上车吧。”
一个年轻医生整理一下口罩说:“走吧,给你治病。”
老头看了一眼,就跟着上车了。
我把一切检查单子交给了那位医生,“身体啥的都没有,就是老是怀疑自己有病,你们好好给治疗一下,需要多少钱,给我大哥说,我去交钱。”我拿出3000元,交给了医生,“先治疗3000块钱的,花完了,再给我联系,我再去交啊。”
带队医生笑着点头了,“放心吧,保证药到病除。”他和我握着手,又对大哥说:“常院长,等我下班找你们俩,咱哥仨喝点,我有点事,想麻烦咱弟弟。”他显得有点为难。
大哥满脸豪爽地说:“哎呀,咱弟弟,有啥事,随时指示他,他不听,就揍他。”
带队医生非常恭敬地说:“那就这样说好了啊,晚上见啊,晚上见啊。”
大哥笑着说:“好好好,咱弟弟再忙,都去,到时候联系啊。”
老头上车后,带队医生笑着说:“这样吧,老先生,先给你打个止疼的小针,好吧。”他说着拿出了针筒和药。
老头此时有点害怕了、后悔了,“不打行不,我现在不疼了。”他满脸疑惑地说。
带队医生依旧笑着说:“没啥,就是小针,一针下去就好。”
老头还是疑惑着,“能不打吗,我就住几天,不吃药也不打针,行不。”他商量着说。
带队医生对随行的另两位医生示意一下,他们在老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扒开了裤子。带队医生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给老头打了针。
在老头想发怒的时候,在他想着词汇骂人的时候,他就渐渐地陷入了昏睡。
在我正得意的时候,爸爸打来了电话,“常书,那都是亲戚,你干啥,抓紧的,把人送回来,真是的。”他非常生气地斥责着我说。
我又急忙挂断电话,找到大哥,让他安排人把那个老头给送回去了。
老头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后,他的家人带着敌意和疑惑地仔细地检查着老头。
精神病院的医生们把老头放下就加油门跑了,同时放下一堆检查单子。
老头的家人担心,急忙带着老头去了梨花镇上的医院去检查了。
医生做了听诊以后,又看了从县医院检查的各项单子,“没啥,走吧,估计是吃了镇定的药了。”医生对着老头的家人们说。
他们只好带着昏睡的老头回家了。
在老头回家后,王庄原来和丽丽家有冲突的人开始密谋了,“就扒他的屋,只要敢建就扒,一直扒,看他能干啥。”他们拿定了主意。
在老头被送回家后,我也拿定了主意,必须收拾王庄的人了,啥时候收拾服气了,啥时候结束。
当晚,凌晨时分,我带着挖掘机和大卡车,就到了王庄。
把王庄外出的每个路口,都给挖了三米的深沟。
在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安排了狗哥,让他到县城的每个工地上去看一下,只要是王庄的人,全部找个理由给开除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的时候,尚书记给我打电话,“四哥,这王庄的路都断了,等修好咱就开工啊,不好意思啊。”他歉意地说。
我也“惋惜”地说:“唉,真是的,干啥都不顺,那好吧,就等等吧。”
因为王庄没有了出路,在县城干活的王庄的人,因为迟到,都被开除了。
他们非常懊恼地回家了,百无聊赖地在庄上的树荫下闲扯着。
老头也已经醒来了,他看着在家待着的年轻人,纳闷地说:“咋回事,咋都没有干活去啊。”
一个年轻人说:“咱庄上的路都挖断了,我们走到晚了,都给开除了。”
老头很是惊讶,他跑去了每条路口,看到深深的沟,上面架着几块木板,他思索着。
他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了,“一定是常书那个王八蛋的事儿,昨天,差点给我送到精神病院去,路上给我打针,我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就是他的事儿。”他非常笃定且恨恨地说。
一群妇女来了,“咋办啊,这也不能去地里,桃都熟了,再不卖,就卖不掉了,就烂在地地里了,唉。”一个妇女愤愤地说。
另一个妇女扇着扇子说:“你们能在这胡扯,不能去把路给平上吗,抓紧的,这一年到头就靠卖这点桃收入了,真是的。”
此时,男人才想起来要去垫路了。大家一起拿着铁锨分头去了各个路口,足足干了一天,才能路口的深坑给填上。
大家趁天黑之前的空隙,像潮水一般地拉着桃去收购点了。
等大家卖了摘的桃后,到家又开始聚在村中心的大树下。
老头扇着扇子说:“绝对是常书的那个龟孙羔子的事儿,他在报复我们。”
一个年轻人说:“唉,现在弄得,我们在城里哪个工地都不要我们了,往后,就得外出打工了。”
另一个年轻人生气地对老头说:“都赖你,三大爷,那常书要建房子就建呗,和你有啥关系,你非得和他对着干,都赖你。”
老头气坏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着说:“说啥呢,说啥呢,咱们和大柱家的仇都忘了吗,都忘了吗。”
那个年轻人也生气地站起来了,“仇,仇,你不带着头欺负二柱的媳妇,能有今天的仇,就该抓走你,就该枪毙你,就你是个坏蛋,你还好意思说。”他指着老头说。
在老头还想继续争吵的时候,被其他人捂着嘴给拽走了。
又来了一个中年人,对着年轻人的屁股就是一脚,“胡说啥,胡说啥,滚。”他小声且狠狠地说。
这个时候,大家都讳莫如深地沉默着散开了。
凌晨,我再次带着挖机把王庄的路给挖开了。
这次,几乎把村里内部所有的路都给挖断了。
当晚,王庄有人给我打电话了,“老表,我这一家老小,就靠我打工呢,给我找个活呗。”看着这个不熟悉的号码,我知道是王庄的人。
我笑着说:“唉,我现在难的很,大柱叔、二柱叔都得癌症了。窝囊的,被你们庄上给欺负的,妻离子散的,难得很,帮不了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