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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臣四人的小会议结束后,伍邪和王胖子继续游走在外面,继续游山玩水欺骗背后跟踪的人。

谢瑜臣和黑瞎子则是负责去往谢府地牢中,提审那些汪家高层。

王胖子带着墨镜坐在车上,一手拿着快乐水,一手搭在车窗上,感慨道:“这日子真潇洒啊!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伍邪开着车,斜了一眼王胖子,“从前!胖子,你从前可是一心钻进钱眼里,哪里还能出的来啊!”

王胖子转念一想,“也对!胖爷我啊!就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你说要是人生少了这两大乐趣,那这个死了也没什么分别了呀!”

伍邪没有反驳,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也不知前方在何处,但是他们两个也没有目的地,只是那样漫无目的的开着,开到哪儿算哪儿!

“伍邪,你说咱们接下来应该去哪儿?”

“小花没说,那我们就去开到那儿就到那儿!反正,一切花销都由谢总承担!”

王胖子呜呼出声,“太棒了!花儿爷不愧是大富豪啊!这金钱支援太棒了!胖爷我可太喜欢了!”

谢府地牢

黑瞎子跟着谢瑜臣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来到了谢府最黑暗的地方。

“花儿,你们这地下室可够隐蔽的啊!”

“若是不隐蔽些,谢府的那些古玩珍藏总不能就那样摆在明面上吧!”

黑瞎子注意到谢瑜臣手中提了一个木质食笼,“花儿,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东西?要不要我来帮你拎着?”

谢瑜臣避开了黑瞎子伸过来的手,“不用了!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你毛手毛脚的,到时候给我弄散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黑瞎子狐疑的看了眼谢瑜臣手中的那个食盒,看食盒的材质应该是个老物件儿,但是看上面的雕刻纹路,有感觉像是近代的手笔,这两个相互矛盾的地方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东西上面。

黑瞎子自认见过的那些古董数不胜数,但是这么奇怪的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即便是见过也不过是前朝的物件由后朝的知名人物制作,但是这古代物件由现代人雕刻,没听说过。

谢瑜臣没有留意到黑瞎子躲藏在黑暗中的表情,毕竟他的视力再好,在如此黑暗的地方也只能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来辨认方向。

黑瞎子跟着谢瑜臣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一处铁门前,黑瞎子注意到那铁门乃是生铁制造,而且足有五寸厚的铁门打开后,里面也同样是昏暗一片,却不如刚刚的甬道那边一点光亮也没有。

黑瞎子踏足此地后,两边的墙壁上垂挂着一个又一个的火盆,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不远处有一个又一个的牢笼,里面关押的正是汪家覆灭那天,被偷梁换柱的汪家高层和汪家科研人员。

谢瑜臣一路来到最里面,这里关押的人不仅不漏一点缝隙,而且还是单独一个人一间房。

黑瞎子注意到房门上似乎还有编号,旁边的墙壁上还标注了介绍?

黑瞎子凑上去想要看个究竟,谁知却感觉一阵眩晕,“花儿!我怎么感觉我的头有点晕啊?我不是刚吃过午饭吗?这又饿了?”

谢瑜臣上前给了黑瞎子一巴掌,然后把人拉到了身后,“你要不要命了!竟然直勾勾的盯着那块牌子看!”

黑瞎子被谢瑜臣拉到身后,没一会儿就感觉头脑清醒,也意识过来那块牌子估计是个陷阱,就是为那些想要劫狱的人准备的。

谢瑜臣打开门后,只见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牢笼,牢笼里面只简单的放置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木头桌子,四周的灯光直射那张床榻。

“汪先生,你考虑的怎么样?是和我说实话?还是继续和我僵持着?”

谢瑜臣将手中的食盒放在靠近铁门的一处木桌上,牢笼中的正是当初带队跟在谢瑜臣他们身后一块儿进入西王母国的汪先生。

“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我不会背叛我的信仰!”

汪先生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底的乌青显示着他的睡眠不足。

“你的信仰?你的信仰已经背叛了你!你的信仰早就变换了目标,需要我和你细细道来吗?”

谢瑜臣拖过一把交椅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斜靠在靠背上。

汪先生突然暴躁的冲到了牢笼前,双手紧抓着铁栏杆,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谢瑜臣,“你胡说!我的信仰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他肯定是被人给威胁了!”

汪先生神经质的突然缩了回去,不停的啃食着自己的大拇指,黑瞎子能够看见他的大拇指上那坑坑洼洼,“花儿,这人不会是疯了吧!疯子的话还能相信吗?”

“疯子会胡言乱语,但是谁说疯子的胡言乱语不是真的?”谢瑜臣抬眸扫了一眼黑瞎子,“就是因为在所有人的认知中,疯子才会胡言乱语,所以所有人都觉得疯子的话不可信!”

黑瞎子被谢瑜臣这番话说的呆愣在那儿,毕竟在他的认知中,疯子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是疯子,他们没有辨别事情的能力,所以没有一个人会真的把疯子当做一个正常人去看待。

谢瑜臣继续看着笼子里的汪先生发疯,“你可别小看了那群疯子和神经病,他们只是和我们生活的方式不一样。你若是真的了解了他们,你才会发现你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

谢瑜臣说完后指使黑瞎子将四周的灯光关掉,再去另外一边的墙壁上摁一个红色开关。

随着“啪嗒”一声,刚刚还亮如白昼的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有牢笼的正上方还有一盏散发着暖意的橙色光芒照亮整个房间。

“汪先生,我知道你这个人的内心有多坚固,装疯卖傻不是你的风格!”

谢瑜臣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那一刻,汪先生立刻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猛的扑了过去,却被四周的围栏给拦住。

“谢瑜臣,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任何的消息!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出卖他的!”

汪先生脸上那神经质的表情,还有唇角那诡异的笑容,无一不显示着他的疯魔。

“不!你会说的!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告诉我!”

谢瑜臣突然伸手掐住了汪先生的脖颈,将他缓缓的从地上提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汪先生从谢瑜臣的眼眸中看到了戏谑的眼神。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明明身为同类,却可以创造出这么多用在自己同类身上的刑罚!”

谢瑜臣松开手,任由汪先生跌落在地上,走进牢笼中的谢瑜臣无视了汪先生渴望逃出牢笼的眼神,但是谢瑜臣知道他绝对不会逃出去,因为有的时候死亡远比活着要轻松。

“你看看!历史上的酷刑有那么多,全部都是下位者为了讨好上位者,为其创造出的惩罚刑具!”

谢瑜臣抓住汪先生的头发,让他瞪大了眼睛看看那整整一面墙的刑罚工具。

谢瑜臣凑到汪先生的耳边,轻声的叙说着他的残忍,“不过汪先生还是可以放下你的心,我不会用这上面的任何一样工具来伤害汪先生这娇嫩的身躯的。”

汪先生突然眼中布满了恐惧,眼珠子就那样看着一脸笑意的谢瑜臣。

“瞎子,把我的木盒子递给我!小心一点,别让里面的东西撒出来了!不然,一会儿恐怕就不能让汪先生体会一下那些东西的美妙之处了!”

黑瞎子小心翼翼的拎着木盒子靠近谢瑜臣,然后接替了谢瑜臣的工作,替他抓牢汪先生。

谢瑜臣转过身打开了木盖子,黑瞎子注意到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的,“花儿,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的是什么?”

“不会损伤他身体,却又能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

谢瑜臣在木盒中挑挑拣拣了半天,才选出来三个小瓶子,“今日就先为你准备这三样吧!其余的,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黑瞎子注意到那三个小瓶子上还贴着小纸条,使用繁体字写的,好像是什么子时夜,送仙尘什么的。

“掰开他的嘴!”

黑瞎子压制住了一直试图挣扎的汪先生,一双大长腿直接压制住了他乱动的双腿,反剪了他的双手,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处,迫使汪先生张开了嘴巴。

谢瑜臣拿起其中一瓶写着送仙尘的小瓶子,打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缓缓的倒入了汪先生的口中,手指在他的喉结处那么一点,原本想要吐出来的液体就那样被咽了下去。

液体再被咽下去的瞬间,汪先生的瞳孔就出现了扩散的迹象,身体抽搐的让黑瞎子都有些招架不住,好在谢瑜臣让他松开了禁锢他的手。

谢瑜臣和黑瞎子就那样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疯狂扭动身体的汪先生。

谢瑜臣掐着时间给脸上泛着青色的汪先生喂食了解药。

“汪先生,有的时候活着也是一种折磨!你的信仰救不了你,一会让你白白痛苦,最后一把灰烬随风飘散。”

谢瑜臣蹲下身体,好声劝慰着汪先生。

汪先生蜷缩着身躯,将自己弯成了一卷蚊香,满头大汗的抬起发白的脸,“你做梦!”

谢瑜臣脸上的笑意瞬间变成了冷酷的冰霜,“汪先生,我现在和你好商好量的,若是等我最后一丝耐心都没有了,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样子的了!”

汪先生将头埋进了臂弯中,不理会谢瑜臣的劝告。

“黑瞎子!”

黑瞎子得令后,想要和之前一样压制着汪先生,谁知刚刚那一小瓶的送仙尘下肚后,他已经全身无力,如今能够蜷缩抱紧自己,已经是用了他最后的一丝力量了。

谢瑜臣将另外一个小瓶子中的液体送入汪先生的口中,如法炮制让汪先生将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再掐着时间喂食解药给他。

直到第三瓶毒药顺着汪先生的喉咙流进他的肚子里,谢瑜臣都没能从他口中撬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汪先生倒是说了不少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他小时候的趣事啦,他对某个女人的感情啦,甚至还有他曾经养过的一条狗。

谢瑜臣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男人,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汪先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汪先生,我这个人呢,其实是很有良心的。”谢瑜臣缓缓说道,“今天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过两天,我们再来找你玩哦!”

说罢,谢瑜臣弯下腰,将地上的三支小瓶子捡起来,揣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他拎起那个木盒,转身准备离开牢笼。

然而,这次离开却与汪先生想象中的不同。他原本以为谢瑜臣会再次打开四周的强光灯,让他在刺眼的光线下继续受苦。但事实上,谢瑜臣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留下了一只正对着床榻的暖光灯,让整个牢笼都沉浸在一片柔和的光线中。

汪先生被那三瓶毒药折磨得死去活来,翻着白眼,涕泗横流,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

过了好一会儿,汪先生才终于缓过劲来。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那只孤零零的暖光灯,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和恐惧。他不知道谢瑜臣什么时候会再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折磨。

最终,汪先生还是强打起精神,慢慢地爬到了木床下面。他从床上扯下一张薄薄的毯子,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一些外界的恐惧和痛苦。然后,他实在是扛不住身体的睡意,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回到地面上,黑瞎子实在是对谢瑜臣口袋里的那三瓶毒药好奇,抓耳挠腮的想要从谢瑜臣口袋中得到那三个瓶子。

谢瑜臣似乎有感应似的,“别妄想从我口袋中拿走那三个瓶子!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

黑瞎子也只能就此偃旗息鼓,“花儿你放心!你的话我可都是当圣旨一样来对待的!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