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好像是已经习惯了。平时下了墓,在地上爬都没有半点洁癖的他,一出墓门就狠狠的把自己涮洗了三遍。
若不是肉体凡胎,看起来还想给自己上点消毒水和未经稀释的84消毒液消消毒。
“花儿姐,可以了,很干净了。”
解雨臣呆呆的看过来,随后像锁定了什么目标似的,朝无所谓招手,“无小为过来,你也消毒三遍。你刚摸死人衣服了。”
无所谓边摇头边把手背在身后,满脸惊恐,“花儿姐,我已经洗过澡,手爪子也用洗手液洗过了,不需要的勒。”
“需要。乖。”
解雨臣强行把人拉过来,挽起袖子,用酒精小喷壶一寸不落的喷满了她整个手臂。
无所谓打了个寒颤。
“昂,擦啦?!(韩语 好凉)”
听到她装可怜的语气,解雨臣垂眸,勾唇浅笑,“别动,每个角落都要喷到。酒精消毒,这样受了伤我才能知道,在墓底下,每个伤口都不容小觑,都可能要人命的。”
“嗯。”
无所谓一瞬间心情变得低落。她以为的洁癖,没想到居然是解雨臣的生存法则。
解雨臣看她不高兴了,伸手把她的脸捧起来,与其对视,“为什么不高兴。因为我吗?我让无小为不高兴了,真是对不起。”
无所谓一瞬间心酸的无以复加。
“你有毒啊,干嘛搞韩国男人那一套。”
解雨臣憋笑,“我没有,我是不想你不高兴。哪怕你生气心疼了骂我两句,我都觉得你是鲜活的,实实在在的无小为。”
无所谓当即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着他。
“受虐狂,我的小汪咋也被你带去了。”
解雨臣心虚的看向别处。
无所谓于是伸手捧着他的脸。
“看哪儿呢?解雨臣。”
解雨臣不语,只是一脸你对我不好的小表情看着对方,生生把无所谓看笑了。
“你多大了,还撒娇!”
解雨臣撇嘴,伸手把人俈进怀里。
“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
张日山淡淡的敲了敲门,“咳咳。”
解雨臣表情一瞬间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开了门,只见张起灵和黑瞎子一左一右立在门侧,特别黑瞎子一脸被辜负的表情。
看着解雨臣?
吓得他赶紧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黑瞎子,你疯了吗?”
黑瞎子还不怕死的上来攀扯他的衣裳。“花儿爷,你就给瞎子个名分吧!求求你啦”
那认真的表情都让解雨臣怀疑自己是不是搞大了他的肚子没负责,但是他是个男的呀?靠。污蔑,这是污蔑。(撕心裂肺。)
无所谓此时已经自觉掏出瓜子。
“有瓜,我要吃我要吃。嗑呲嗑呲。”
两个老张很自觉的登堂入室。
无所谓一脸懵看着一左一右坐在身侧的俩人,“你俩吃……”结巴了半天,“吃了吗”
“没有,来叫你们的。”
张日山垂眸浅笑,端桌上的小盘子接瓜子皮。无所谓,一脸懵逼的把瓜子壳扔进去。那贤惠的样子看得张起灵直皱眉。
这不要脸的狐媚子,当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