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再次睁开眼,就来到了选秀时候,接收到了原主的记忆,恨不得把德妃大卸八块。
只是她一时的嫉妒打趣,让皇上指婚她与“拾妻”阿哥允礼,不得不上演痴情人设。没办法谁让她是参选秀女呢,哪怕是“拾妻”阿哥拒绝了,可是皇上却没另有旨意,只能是在家内耗自己。父母也跟着一起忧伤。
别的时机刚刚好,正好是殿选的前一天。孟静娴(玄月)悄悄的伪装了一番,贴着隐身符直接去了永和宫主殿,让她脸上起了几个明显的痘痘,哪怕是浓妆也遮掩不过去。
然后,又下了一些慢慢虚弱的药,既然这么闲了,再再悠闲一点吧,缠绵病榻挺好的,省的费心费神管理公务。
想想不解气,给舒妃来了一套倒霉套餐,前世也有这个老女人的推波助澜,不就是嫌弃自己的身份给不了允礼助理吗?还想光复“摆夷”在清朝是不可能哒。
就不信连着半年的倒霉样,还能得到皇上一如既往的宠爱。
做完了这一切,悄悄的去了咸安宫,大胖橘还是不做皇帝的好。然而,还没进去就得到了听到的警告。
好吧,孟静娴讪讪的离开,有些不甘呢。
精神饱满的来到了殿选,欢欢喜喜的等着撂牌子。谁曾想,康熙不做人的当场把她指给了九贝子胤禟做继福晋。
老天爷来到雷劈死她了,似乎感觉到她强烈的愿望,在走出宫门的那一刻老天真的将了一道雷,不过劈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被指婚给四阿哥侧福晋。听说选秀期间被雍亲王英雄救美,破例给雍亲王多指了一位侧福晋。
这下好了,大多都说她是个没福分的,默默的在想是不是自己之前下手,天道给放水了,这是警告。
不由得老实起来。
回到家了,孟国公和夫人大礼相迎,弄得孟静娴十分的不自在。
对九贝子的印象只限于被圈禁改名,便让家里人悄悄的打探了一番。然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九贝子好像也换了芯子。
在一年前,九贝子突然间醉马摔了头,养病期间,妻妾们互相争斗,没了一个嫡福晋,两个侧福晋,后院的格格更是斗的死的死,残的残。
这...感觉自己这个身份有着高危险,要不诈死一波怎么样。
可目前为止她是家中独女,想了想,先给父母调理了一下身体,确保了身体康健,给母亲服上了一颗多子丹,至少能生两个儿子,最多也不会超过四个。这就看缘分了。
乖乖巧巧的在家受着嫁衣,实际上在等待离开的契机。
反正九贝子还在昏迷中,啥时候都可以。
正美滋滋的盘算了,结果晴天霹雳,大师算了吉日,下个月就是冲喜的好时机。
想想母亲肚子里的弟弟们,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嫁了。
发现来到这个小世界之后,自己也随之降至,明知道皇上指婚的意义,偏偏没想起来会着急成婚,唉!默默叹气。
十阿哥担心她九哥,硬是缠着皇上代兄娶妻,还替他拜堂掀盖头,这世界就有那么一点颠。就很想问一句,要不要替她洞房。
闹洞房是没有的,大家很识趣儿的,接受敦郡王的招待,宴会什么时候上的孟静娴不知道。
只是悄悄的给九贝勒把了个脉,也许康熙临时有了那么一点点父爱,两人结婚前提升了他的爵位。
这一把脉,又发现了一个大事,那就是九阿哥的昏迷是药物所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一丝伤害。这不会是他自己搞的吧,还别说这事候真相了一部分。
不由得小心翼翼起来,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每天和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同床共枕,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九贝勒也有一样的想法,一个月后,悄悄地吩咐总管太监给他挪到了前院,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刚有那么一点点习惯贝勒府的生活,新的风言风语传了出来,那就是她这个冲喜福晋不行,不然就九贝勒为啥还没好转。
病弱中的德妃娘娘,想把乌雅家的女子嫁给九贝勒,希望侄女掌管后院,掌握九贝勒的钱财支持十四。还真真是个好算计。
孟静娴没想到都这样了她还能蹦跶,孟静娴难得的跑前院比较勤一些。
没事儿陪他唠唠家常,比如今天做了什么衣服,订了什么首饰,花了多少钱,关心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又抱怨府里的东西真贵,明明一个鸡蛋外边才一两文钱,咱们府里就要一两银子,说什么常年食人参的鸡,人都受不了,鸡咋咋就那么厉害,总觉得才买在骗她,希望贝勒也早点醒来,这样就有了主心骨。
没过多久,包衣的事发了,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还以为能看个人头滚滚,没想到被人一语道破梦中人,只因为满人少,所以很少有被赐死的。
好吧,谁是皇帝谁说了算。
即便是这样德妃还在妃位死死坚持着。
一会嫁过来三年,弟弟们也两周岁了,老两口每天都精神奕奕的,想必没她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应该也不会受啥太大的刺激。
于是,又开始谋划诈死。
一日早晨,宫女们发现福晋发热了,疑似感染了天花,府里边除了九贝勒的几个亲信,其他人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啊!
于是,直接上报给了宜妃,这些年宜妃为了这个小儿子差点哭,干了眼泪。
听到这么晦气的事,自然要把孟静娴这个没福气的移出府内。
孟静娴顺理成章的来京郊的一个小庄子,这时九阿哥才得到消息。命人测查,一时冲动还特意去庄子看望,哪怕亲信反对都阻止不了。
结果气笑了,这个福晋居然翘着二郎腿,豪迈的啃着鸡腿,这哪里是生病的模样。不知道这附近要搞什么鬼,干脆自己亲自看看热闹。
不知道孟静娴使了什么手段,第二天连太医都没发现不对,要不是了解这个太医,还以为被收买了呢!
不由得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