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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道长摇头言道:“没有!是贫道有些事情想请他们帮忙!听你的语气,好似想要保下他们二人来?”

水永流与柏永青一听,连忙向着刘梦棣的身后躲去。

刘梦棣十分有担当地往前一步,拱手问道:“排帮这两位兄弟虽然与我也有些嫌隙,但他们从不曾瞒骗过我,算是与我有些交情。我也有事想找他们帮忙,还请道长能卖我一个面子,不要与他们为难!若是可以,我想调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平息真人的怒火!”

乌有道长笑道:“贫道没什么怒火,就是单纯地找他们问几句话,可他们如何也不回答贫道,这才让贫道穷追不舍!”

刘梦棣侧过身,对水永流说道:“他想知道什么你们就与他们说好呀!”

水永流急道:“六爷!您不知道,他、他的事情我们是绝对办不成的!”

“到底什么事?”

柏永青说:“他想要进宫!”

“进宫?”刘梦棣愣了一下。

水永流也应道:“他在打听大明宫密道之事,说是想要进宫去看一看,这种事情我们哪里知道呀!”

没等刘梦棣问乌有道长进宫的目的是什么,那乌有道长便说道:“当初那个女人让贫道去刺杀皇帝的时候曾答应过事后会带贫道进宫,可是后来她食言了!贫道不得已,只得找排帮的二位高手帮忙,谁让他们认得那个女人呢?”

刘梦棣此时却是不解地问道:“乌有真人应该是知道本王的身份吧?即是如此,你如何敢与本王直接说这种刺驾之事?这不合适吧?”

乌有道长呵呵笑道:“没什么合不合适的,即是做了那便是做了,不像某些人,做了却说自己没做过!当然,我不是说六爷您,而是说的贾子虚那个伪君子!且诳语不只是佛家之戒,亦是我道家之忌,贫道只是如实而言罢了。”

“本王很好奇,你即是受了雇佣,如何还会不认得雇主呢?”

乌有道长叹道:“这事怎么说呢。贫道原本是受雇于你们的工部尚书周元甲的,可他找不着了。然后排帮的这二位说,换了个新雇主,做的事情与以前一样,条件亦是相同,于是贫道便答应了。可现在却没人带贫道进宫,你说这事我该不该找这二位算帐呢?”

柏永青马上应道:“是她诓的你,又不是我们兄弟,你尽可找他去,何必与我们兄弟二人为难呢?”

刘梦棣对乌有道长说道:“她可能不是食言,而是身不由己!她让你做了这么大的案子,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露?她若是被皇帝的密探监视了,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见你呢?那且不是自寻麻烦么?”

乌有道长说:“可我当时没与汉皇动手!她并没有风险!”

刘梦棣笑道:“你即是没有完成她交给的任务,她又凭什么要履行什么诺言带你进宫呢?”

乌有道长被刘梦棣怼的哑口无言之时,柏永青也马上说道:“对对对!本来就是你自己不对,如何还能说是别人的错!”

刘梦棣则是回头白了柏永青一眼,说道:“你们也别说别人!你们要对我女人不轨,可遇到了事却还死皮赖脸的找我相助,让我帮你们来摆脱他,且不与他一样么?”

乌有道长压了压火说道:“我可不管那许多,反正我是出力了,我就得找那女人,让他带我进宫!”

刘梦棣笑了一声对乌有道长说道:“你即是见到了本王,为何不让本王带你进宫呢?那岂不是一样的?你怕本王也让你做点什么事情?”

乌有道长应道:“其实你们误会了,贫道不是要进宫,而只是想进密道!而你并不知道密道在哪!”

刘梦棣轻笑着说道:“我若是知道密道在哪呢?”

“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绝不可能这么轻松地把事情说出来,你应该会变得十分沉重才是!谁让你是六爷呢!”

“本王就得变得沉重?”

“对!”

刘梦棣回想起了周元甲死前的话。

他突然问道:“你知道密道里有什么?”

乌有道长回答:“我当然知道!”

“可你却不知道怎么进密道,你也没有进过!”

“我是没进过,不过我知道里面有什么,要不然何必进去呢?”

“你只是想进密道?”

“对,我只想进密道!”

刘梦棣想了想问道:“你想在密道里得到什么?”

乌有道长呵呵笑道:“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

刘梦棣皱着眉头问道:“我想排帮的这二位朋友一定也不知道密道在哪,在不然他们不是一早就告诉你了么?又何必被你缠着不放呢?”

“可他们能帮我找到那个知道密道在哪的人!”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刘梦棣接着言道:“你且先放过这二位,日后本王找着了密道入口便邀你一同进去看看,你看如何?”

乌有道长摇头说道:“不!我不相信你!”

“可你却是相信了周元甲!”

“对于用情至深之人,我自是相信他的话,可我就是不相信你这等对女人三心二意且满嘴编谎之人!我不想伤及无辜,你且让到一边去,省得伤了和气!”

刘梦棣并没有逃离,而是挺着胸膛一点也不畏惧地说道:“最后本王想再问你一件事情,国师是你打伤的?”

乌有道长回应道:“他是我师父没错,我也认他这个师父,只是他并不想认我这个弟子!他处处维护着贾子虚,处处要与我为难,我又如必守这份规矩呢?”

刘梦棣摇头说道:“他受了伤!”

“我知道,我打的!”

“虽然他帮皇帝做了几场道场,但他一直在馆驿里休养,并没有回到华山!他的伤并没有好!”

乌有道长应道:“他不该来阻止我!那是他自找的!”

“你的武功应该与贾子虚在伯仲之间,也许你是伯,他是仲。”

乌有道长哈哈笑道:“你的比喻很恰当,他的武功的确不如我!”

刘梦棣说:“你可能误会了,本王不是想说他不如你。本王意思是,若是公平打斗,你不可能能伤得了赤宵真人!可他还是受伤了!很显然,你的做派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呀!是偷袭的是不是?”

“他的武功那么高,不偷袭怎么赢?难不成真让他一直缠着我么?”

刘梦棣叹道:“你虽然出家,却好似没看透世间因果,你的道行不深,可执念却又太重!”

“道家不讲因果,讲的是承负。因果那是佛家的东西,贫道不修那玩意!你不是江湖中人,贫道没空与你言说这些,你若是再不让开,可就别怪贫道出手狠辣了!”

水永流与柏永青听得乌有道长要出手,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将空间让出来给了刘梦棣,这让乌有道长再加得意起来。

他说:“他们把你架出来,你还帮着他们?莫要将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

乌有道长说完,脚下愰出两步,一爪就向着刘梦棣抓了过去。

这要是不会武功的人定然是被他一爪抓住肩头,而后被甩飞到一边,但刘梦棣可不是那等凡夫俗子。

他一个侧身,手中的扇子便向着乌有道长的膻中穴伸了过去。

乌有道长连忙变爪为掌,且还将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招舞双手来招架刘梦棣的扇子。

而此时刘梦棣的扇子突然展开,那锋利的扇片向着乌有道长的喉咙就割了上去。

乌有道长想用左掌将刘梦棣的手拍开之时,刘梦棣的身形却也开始变化。

只这一过招,那乌有道长便惊呼出了声来:“你会武功!”

刘梦棣也不应答,拿着扇子便与乌有道长交起了手来。

二人手上的动作不断,脚下的步法也随之变幻。

也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几招,二人便也知道了对方的深浅。

乌有道长其实是赤宵真人最得意的弟子,而刘梦棣亦是跟赤宵真人学过武功,这使得他们二人的步法出奇得一致。

身位身法即是一样,手上的招式又使得炉火纯青,只要功力相当,二人相互之间一时间是找不出破绽来的。

乌有道长的脸上显得有些吃惊,他不太敢相信一名皇子竟是有这等的武力。

即使他提起真气想要用内功压制取胜,却发现刘梦棣的内力却也不弱于自己。

二人交手之余,站在一边观战的水永流却是说起了风凉话来。

他言道:“乌有,你追了我们两兄弟一路了,是累了还是怎么着?看着怎么这么没力道呢?打不动了?原来你也不是天下无敌呀!”

柏永青亦是言道:“赤宵真人都不敢说自己天下无敌,他哪里敢说这话,就他的那点道行,也就欺负欺负我们罢了。看!他的掌风连片扇纸都吹不动!”

乌有道长耳中听着排帮两兄弟刺耳的声音,胸中怒气越来越重,手上的招式也越来越快。

而刘梦棣也做出了相应的变幻,那扇子左右翻飞让空手且急于求胜的乌有道长是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