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儿狐狸眼含水,指尖缠着他汗湿的发,气息微喘:“学长~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么?”
慕宇辰低笑,齿尖碾过她锁骨下那抹红痕:“她没你会撩。”
“哦…你喜欢浪的?”她腰肢被他更狠地箍紧。
“喜欢你浪。”他嗓音沙哑,吞没了她所有呜咽。
这晚的他们格外疯狂。
书房里散落一地的衣物,几颗校服纽扣孤零零地嵌在羊毛地毯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场从书房转战到沙发,落地窗前面,又到浴室,最后到床上……
前夜搞得太疯,第二天南宫卿儿腰酸得厉害,大腿根也又酸又软,走路都费劲。?
更要命的是那些痕迹——从脖颈蜿蜒到脚踝的红印,锁骨上两处暗红的吻痕,腰侧几道青紫指痕。
她对着镜子皱眉。
夏衣单薄,遮不住,衣料蹭过腰上淤青,刺刺地疼。
这鬼样子怎么出门?
趁慕宇辰去公司,她简单收拾,借口有事溜回了自己家。
再待下去,痕迹消不了,只怕还要添新的。
躲了两天,才飞S市进组。
登机前,她给慕宇辰发了条微信。
这部戏,是她豁出去讨来的。
几天前,御之源餐厅。
南宫卿儿指尖抠着杯壁:“我接了个戏。”
慕宇辰眼皮都没抬:“不准。”
“……我还没说是什么戏。”她气结。
“退圈。解约我处理。”他语气不容置疑,“以后不用再去。”
“你不能替我做决定。”她抬眼,狐狸眼里没了媚态,只剩冷光,“我要拍戏,要工作。”
慕宇辰眼前闪过她电影里未播完的吻戏片段,躁意上涌。
“我养你。娱乐圈,不行。离其他男人远点。”
“我不想当你圈养的金丝雀。”她脊背挺直,“亲热戏,我不接。”
“我说了,不行。”他斩钉截铁。
“我说了算。”她勾唇,笑意不达眼底,“你只是情人,慕宇辰。管太多了。”
“情人?”慕宇辰气笑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瞬间沉下去,寒意逼人。
床上情浓时他是“老公”,翻脸就成了“情人”?
跟动不动提分手有什么区别。
他闭了闭眼,胸口一股邪火乱窜。
一路死寂到家。
南宫卿儿后知后觉,踩着他逆鳞了。
下车时,她主动去勾他的手指。
慕宇辰那张俊美迫人的脸毫无波澜,任她牵着,直到电梯门开。
他骤然抽手,径自走向沙发,扯松领带甩开,西装外套随意一扔。
南宫卿儿贴过去,双臂缠上他脖颈。
“慕宇辰,我错了。”声音又软又糯。
他垂眼看她,桃花眼底深不见底:“错哪?”
她踮脚,唇瓣轻蹭他微凉的嘴角:“不该那么说。我就想…演戏。”气息拂过他下颌,近乎卑微,“求你。”
慕宇辰眉心微蹙,不为所动。
南宫卿儿贴上他,舌尖描摹他的唇形,试探着撬开齿关。
慕宇辰克制着不回应,冷眼睨她。
见他无动于衷,她心一横,将他推坐进沙发,指尖顺着他紧实的腰腹下滑,停在冰凉的皮带扣上。
“咔哒”——金属脆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她低头,硬着头皮抽出皮带。
豁出去了。
讨好他,用他最吃的那套。
失控就这样开始。
她成了他掌中任由揉捏的软泥,予取予求。
这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谈判筹码。
意识涣散间,她搂紧他脖子,在他耳边喘息着哀求:“求你…老公…我最爱你了。”
慕宇辰被她磨得眼底发红,大手掐住她纤细的后颈,如同掌控猎物的凶兽,眼神又冷又烫:
“拍戏,想都别想。”他抛出条件。
南宫卿儿立刻绞紧他的腰,费力地上下蹭了蹭:“求你…”
慕宇辰额角青筋一跳,呼吸骤乱,哑声低吼:“别动!”
她不怕死地又动了下腰,清晰地听到他抽气的声音。
“求你…”她喘息,狐狸眼里水光破碎。
“……行。”
慕宇辰低咒一声,彻底投降。
他凶狠地夺回掌控权,像要将她拆吞入腹。
直到后半夜,南宫卿儿终于没了力气,一点都动不了,他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男人在床上的胜负欲和耐力,向来霸道得惊人。